早晨,屋外灑下晨曦。像是知道不能吵醒屋內的人兒似的,今天的鳥兒沒有平日的那種嘰嘰喳喳的歡脫勁,那叫聲聽起來如小提琴那樣沁人心脾。
看著激情過後的某個人,臉上帶著羞澀的情欲,脖子乃至下麵都是自己中下的草莓。牛清不禁想起昨天晚上洞房花燭夜的那一場酣暢淋漓,從開始的不得入門,到慢慢地雙方漸入佳境,已知情的滋味,到後來媳婦的連連求饒等畫麵。
一想到這,牛清眼神暗了下來。果然小悅分分鍾能激起自己心中隱藏的狼性,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相伴一生的娘子。
昨天累壞自己可愛的小媳婦了,等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堪堪入睡。牛清都有點不好意思了,28歲的老光棍,看到心上人實在有點把持不住呀。如果這句話被小梁悅聽到的話,會他可能馬上把牛清丟到豬圈去睡,老子昨天叫你一直停下,是誰一直不停的,真的隻是有點把持不住嗎?說出來不打死你。
疼媳婦的牛清,燒了一大盆水,幫媳婦擦得舒舒服服的,看到媳婦想小貓兒一樣慵懶的睡樣,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呢。
剛收拾自己媳婦的衛生問題,牛清又馬不停蹄地趕去廚房去幫小梁悅做一頓美美的愛心早餐。這可是讓媳婦恢複精力的食糧呢,牛清還在想著要不要多買一些魚呀,肉呀的給媳婦補補,讓媳婦身體棒棒的,然後就能跟自己這樣那樣,最好再生出一堆胖娃娃。
梁悅一想過來,就覺得渾身不得勁,腰酸背痛的,尤其是身後的某處地方,使用過度了,好痛。裏麵還有黏黏稠稠的那個東西,遲鈍的梁悅一反應後,臉紅了一片。該死的牛清哥,說什麼這樣比較好受孕,都不幫我弄一下。
哎,牛清哥怎麼不在了?梁悅急了,這個新婚的妻子,大聲喊叫:“清哥,你在哪裏?”剛想下床,身後一痛,差點摔倒地麵去了,還好牛清伸出自己的雙手,摟住了小梁悅。
媳婦太糊塗了,不知道自己今天應該下不了床嘛。我得看好媳婦呢,這個迷糊樣,指不定那天就被別人給拐走了。
“小悅,你怎麼下床了,你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清哥有點生氣了,萬一磕到自己的話,清哥的心會很痛很痛的。是不是,清哥不夠努力,看來下次得一夜七次了,看你還敢不敢下床。”牛清靠近梁悅的耳朵根處說。
被牛清的味道席卷的梁悅,有一陣被迷惑的感覺。一夜七次,不要呀,昨天晚上三次都受不了了,更不說七次了。梁悅可是心有餘悸的,昨天雖說享受到了,可是使用過度的某處真的不好受。
一想到這裏,梁悅馬上用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麵對著牛清。“清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看不到你,有點擔心。所以忘記自己的不適而已。清哥,別生氣了,好不好?”
牛清被自己的小媳婦完全整沒脾氣了。“你呀,就會鬼靈精,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快點到床上躺著,今天你就乣下床了。再有下次的話,清哥就在床上重重懲罰你,讓你幾天幾夜下不了床。”牛清假裝惡狠狠地說。
小梁悅一聽,臉一下就垮了。媽呀,老哥,救救我,清哥是說真的,這樣會死人的。
牛清看到小媳婦那個苦哈哈的樣子,內心早就笑抽了。媳婦還真的蠻好騙的,一夜七次就是金剛也搞不定呀。雖說男人三十如狼似虎,但是自己是個正常人,一夜七次,那是神仙做的事吧。
“早就餓了吧,來嚐嚐清哥的手藝,你還沒正經地嚐過清哥做的東西。”牛清立刻把早就備好的粥拿到了梁悅麵前。
梁悅喝這粥,心裏甜滋滋的。“清哥,這粥真好喝,你是怎麼弄的。我還想再吃一碗。”梁悅向著自己的親親牛清哥撒嬌道。
果然,還是阿姆說的對,要抓住一個哥兒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看到小媳婦對自己的星星眼,牛清覺得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心裏得到非常大的滿足,心情就想坐噴射器一樣。
“好喝就多喝一點,這可是牛清哥用適中的火候,用心熬出來的,以後清哥再做其他好吃的給你吃,各種家常菜完全是不在話下的。”牛清像一個戀愛中的傻小子一樣急著想自己的媳婦展示自己美好的一麵。
梁悅看到牛清的傻樣,表麵雖然表現出了嫌棄的樣子,其實內心早就偷笑了。這是他人生中愛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雖然他比較老,也沒錢,但是他很疼人。有多少男人以進廚房做飯為恥,偏偏這個男人為了自己進了廚房做飯。又有多少新婚哥兒在洞房折騰一番之後,還得早早起來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