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鈺真是敗給古代這個超前的賭博服務意識了,好可惜,怎麼看都覺得今天這出好戲到達不了自己想象中的那種地步了,就算有證人在的話,梁鈺相信以何添才那個比城牆還要厚的臉皮肯定會拚死不認的,看來隻有人證好像不給力,怎麼得也得弄個物證出來呀。想到這裏,梁鈺的小臉都要垮了,難道這出戲還得上演幾天?大山看到媳婦垮的小臉這麼看怎麼覺得媳婦越活越過去了,不過,如果媳婦想要看何添才的下場的話,就算他沒有這種罪,我大山怎麼弄也會弄出個莫須有的罪名給他的。大山越覺得這個想法可行,到時候還可以向媳婦邀功,討點福利,實在是太完美了。一旁的韓秀本來看何添才演得還蠻有趣的,看到自家老大那個表情,小心肝差點受不了了,老大怎麼有露出這樣的笑容,太可怕了,媽媽呀,救命。
村長到現在有什麼不明白的,說到底這個何添才就是抵死不認唄,如果今天二狗子他們拿不出有效的證據出來,看來這件事是不能善了,以後再提出來的話,怕是自己討不了好處。村長真的想倒回時光,戳瞎當初那個認為何添才是個可塑之才的自己,不過,還好沒釀成什麼大錯。本來今年自己就打算把去縣城讀書的推薦名額給他的,還好三叔公及時阻止了自己。現在想想村長還是捏了一把虛汗,如果當時自己沒詢問三叔公的話,看來何添才對村子造成的禍患就不隻這一點了。
“好,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村長我也不能隻聽信他們的一麵之詞,二狗子,你們除了這個有其他的證明嗎?最好是物證方麵的東西,得讓我的大侄子心服口服呀。村長轉身對二狗子他們說道,一點都不想再看到何添才半眼了。
何添才心裏還是存在著蠻大的僥幸心理的,在他看來這些混混不學無術,頭腦簡單,他從內心裏看不起這些人,跟他們混跡在一起也隻是為了貪圖那點快樂,在他們身上找到優越感而已。梁鈺看到何添才那個蹬鼻子上臉好像天底下就是他第一的樣子,好生無語。大哥,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最最不能看不起的人就是那些長期上混跡於市井的這些人嗎?現在,到這種地步了,梁鈺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擔心今天何添才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了。看那個二狗子看起來就沒有表麵的那麼誠實好不好,要不然他還能是這四個人之中的老大,梁鈺覺得這個二狗子說不定底下偷偷藏了什麼可以威脅到何添才的證據。
二狗子看到何添才的那個樣子,好氣,好呀,你個假裝清高的何添才,呸,還看不起老子,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本來還想放你一馬的,看來今天我們算劃破臉了,你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村長,既然這位何公子不認識我們的話,那我們兄弟幾個也無話可說,但是我身上有一份很重要的東西,麻煩村長幫我看一下,我低賤識不得裏麵的字。”
韓秀給了二狗子一個算你還識時務的眼神,不用大山吩咐,就把二狗子身上的那份東西搜出來遞給村長了,這種事如果還要老大提醒的話,韓秀覺得那自己就離死也不遠了。不過,剛剛看到裏麵的一些內容,韓秀覺得這二狗子關鍵時刻還是蠻靠譜的,看來可以發展為自己一個長期需要的跑腿,可憐的二狗子都不知道自己未來沒有了自由了。
村長拿過那份東西,仔細看了一次又一次,臉色由黑變青又變白。“好你個何添才,做錯這等事就算了,還欺上瞞下的,你自己看看你還有什麼可以辯駁的。”說完,村長直接把那份有這何添才親筆簽名與指紋的與賭場簽訂欠下的賭債扔在何添才臉上,半點臉麵也不留。何添才聽到這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轟隆炸得自己說不出話來。梁鈺可沒那麼好的同情心,現在才知道後悔,那早幹嘛去了。
鄭秀蓮看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沒讀過書,但是不代表他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文盲,他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己最最疼愛的寶貝兒子的名字,那白字黑字的何添才三個字狠狠地刺痛了這個一心為了這個孩子的母親的心。怎麼會這樣,我內心最乖,最聽話的孩子,怎麼會變成自己最厭惡的那種人。是的,鄭秀蓮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賭博的人,以前他的爹就是因為賭博,把他們一個幸福的家完全給輸了進去,從那以後,鄭秀蓮也完完全全的扭曲了,他不再是那個心地善良,溫柔的村子裏漢子心目中的那個小蓮了,他開始變得自私,變得刻薄,變得對周圍的人隱約有不經意的敵意的那種人。或許,他也不知道在虐待大山和自己女兒的身上,他找到了一絲絲的快感。但是,是因果循環相報嗎?現在是自己的兒子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了,還騙自己,原來自己辛辛苦苦省下的錢都被他這樣揮霍就算了,現在還欠下這一大筆債。鄭秀蓮氣得不行,拿起旁邊的一個棍子就那樣的往何添才身上招呼上去。“你說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你爹嗎?你以前的那種讀書的勁呢,看我不打死你。”梁鈺看到那呼呼呼的棍子,都替何添才疼呀,沒想到他還蠻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