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懷鬼胎的東西,跟我合作殺了張文宇一家後就老惦記著我搶到的《魯般魯饒》,哼,我又怎麼能讓他來挖我們木家祖先麥良的墳?”木風鄙夷地說:“不過在你們偷走我的《魯般魯饒》之前,我跟王傑一直沒撕破臉皮,我還把凝香還給了他。”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把凝香交到了王傑手裏。”秦策咬牙切齒。
“結果你們偷走了放著藏書樓的《魯般魯饒》,嘿嘿,我開始還以為是王傑偷的,找到他大吵了一架,跟他鬧翻了。”木風指著王傑說:“其實,這貨是徹徹底底的王八蛋,我是靠他幫忙才殺了張文宇全家,所以就沒追究他對張文宇有多忘恩負義!”
木風激動地揮舞著雙手:“他本來屁都不是,就是一個窮書生,走了狗屎運被張文宇家看重,把女兒嫁給他,也待他不薄。但他嫌棄張文宇的女兒,又老覺得張家看不起他,可是這王八蛋不敢離婚,還想著要圖謀張家的錢。這事被張文宇發現了,這王八蛋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給我當內應,把張家直係親屬六口人全殺了,其中有一個便是王傑的妻子。”
“女人不守婦道就該死!”王傑嚷嚷著,卻被木花青一腳踹翻在地:“人家再怎麼不守婦道,也有恩於你,畜生,還殺人全家?”
她最討厭別人說什麼狗日的“婦道”,因為她自己就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王傑看著木花青把槍頂到了他的****上嚇得不禁又尿褲子了:“你,你,你幹什麼?”
“你的標準不是女人不守婦道就該死嗎?那我的標準是,你以‘婦道’來殺女人更該死!”木花青露出了猙獰的微笑:“你當初若是有點骨氣,就別接受你老婆家的恩惠,既然你接受了,就該全一個‘義’字,你不全我就替天行道!”
“呯!”一聲槍響,子彈射進王傑的****裏爆菊了,鮮血、屎尿全炸裂出來,臭不可聞。
木花青吹了吹槍上的青煙,感慨萬千道:“我永遠都會相信愛情,但像王傑這種男人也是有的,所以我一邊相信愛情,一邊保持警惕。”
“畢竟還是好人多,你要往好的方麵想……”秦策開導她。
唐淩打斷了秦策:“你別誤導人家,花青,總之別給男人付出太多,我當你是哥們,才提醒你,遇到一個恩將仇報的男人你這輩子都完了。”
“哈哈,謝謝乖女兒替我殺了王傑,不過,你要是再跟秦策他們這些小兔崽子攪和在一起,你就不是我女兒!”木風大笑道:“快快棄暗投明吧!”
“該棄暗投明的人是你,爸爸!”木花青嘶聲道。
“別多說了。”唐淩把手裏的鐵鍬扔了,拉起木花青就跑進了一條石灰岩的自然通道裏。劉豐和秦策也把鋤頭扔了跟著他們,一邊跑一邊放倒了兩個追過來的家丁。
一顆子彈擦著劉豐的耳朵飛了過去。但木風開槍太快了,沒有瞄準,劉豐很幸運,沒受一點傷。
秦策就沒這麼幸運了。在打死兩個家丁後,他的大腿被岩壁上炸開的彈片擦傷,一下子單膝跪倒下去。
木風把槍口轉向秦策,扳下扳機。
子彈在秦策的身後爆炸,木風低估了他的爆發力——秦策在地麵一個前滾翻,老拳猛揍向木風的鼻子。
木風嚇了一跳,舉槍瞄準,開槍,但又射偏了。同時,李哲也對著秦策開了一槍,但秦策右腿把一個黃金瓶子踢飛起來,李哲的子彈射到黃金瓶子上報銷了。
秦策的右腿剛剛落地,左腿就鞭腿飛踢向了木風的小腹。
木風大叫了一聲,踉蹌往後退了幾步,也不知有沒有被傷到。
劉豐在不遠處配合秦策開了一槍。
木風躲到一根粗大的鍾乳石背後,避開子彈。
劉豐也見好就收,和秦策一起跟著唐淩、木花青跑進了石灰岩的自然通道……
但他們剛要進入通道的時候,一顆子彈從角落裏飛過來。
劉豐立刻規避,可左臂還是中彈了。
原來,李哲正躲在角落裏偷襲。
“你快進去,我掩護你!”秦策身子一縮,躲開了一個長頭發家丁的子彈。
“我沒事的。”劉豐站在通道****了三槍,卻都打偏了。
木風又對秦策猛開了一槍——但幾乎同時,他也聽到一聲槍響。
秦策射出子彈後就抱住劉豐,兩個人就地一滾。子彈在他們身邊爆炸,濺起的彈片劃傷了秦策的後背,迸射出點點血花。
但木風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他低下頭,見到大腿上的槍眼裏噴著血和骨髓,然後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木爺!你沒事吧。”李哲帶著家丁們向木風圍了過去,一陣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