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讓諸葛茗把衣袖挽起來,露出胳膊上的傷口,傷口是被動物的利爪抓傷的,看上去很猙獰。一看到這個傷口,雲瑤的眼睛裏麵一下子充滿了淚水,大大的淚珠在眼睛裏麵轉悠著,就是不掉下來,看得諸葛茗分外的心疼,覺得他好像是做了什麼罪惡的事情。
雲瑤強忍著淚水,一邊輕輕的給諸葛茗處理傷口,一邊道:“疼嗎?”
聽著雲瑤心疼的話語,諸葛茗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安慰著雲瑤道:“不疼,就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你不要這個樣子了,看得我心裏難受。”
雲瑤的淚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諸葛茗一下子慌了,連忙抬手去給雲瑤擦臉上滑落的淚珠。
雲瑤抬起頭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倔強的看著諸葛茗,嘴裏說道:“以後別再讓自己受傷了,好嗎?一看到你的受傷,我就十分的難受。答應我好嗎?”
諸葛茗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隻好答道:“好。”不管以後能否做到,這一刻隻能答應,為了能讓雲瑤安心。
雲瑤把諸葛茗的傷口處理好後,讓諸葛茗換上幹淨的衣衫,然後,才詢問道:“諸葛茗,你剛剛遇到了什麼事情?我一直在等你,很擔心你遇到了什麼危險。”
諸葛茗指著地上剛剛背回來的野狗的屍體,向雲瑤道:“雲瑤,看那是什麼,這就是我們今天的晚飯了。我剛才就是碰到了這隻野狗,本來我不打算捕獲它的,因為我也沒有把它一舉拿下的把握,但這隻野狗卻追著我不放,我就隻能盡力的反抗了。經過一番搏鬥後,我終於把它打死了,也就回來的晚了,讓你擔心了。”
雲瑤看著地上的野狗屍體,野狗不大,還不到成年野狗的身形,但也接近了。野狗身上有多處傷口,像是利刃劃過的,雲瑤覺得應該是用匕首造成的。
便問諸葛茗:“你是用什麼打死這隻野狗的,我看著像是用匕首。”
諸葛茗回道:“嗯,你的猜測是對的,我確實是用匕首殺了它的。這把匕首是我娘親留給我的,她臨終的時候說我以後可能會用得到。在決定和你一路同行的時候,我就把它隨身攜帶了。我們兩個現在實力低下,沒有自保的能力,帶著這把匕首還能防身用。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其實,按理來說,這隻野狗應該傷不到我的,但是我沒有打鬥的經驗,對於法術的應用也不夠熟練,才讓這隻野狗傷到了。看來,我們兩個以後還得用功修煉,把法術練習的熟練,這樣到用的時候才能更好的發揮出來。不過,平時我們兩個還是可以切磋一下的,以增加彼此的經驗。”
聽了諸葛茗說了這麼多,雲瑤敏感的抓住了諸葛茗說話的關鍵之處就是法術的修煉,但是雲瑤完全不知道法術是怎麼回事啊。就向諸葛茗提出了她的疑問。
“諸葛茗,你剛剛說的法術是什麼啊?為什麼我不知道呢?”
諸葛茗訝然道:“你不是也在修煉嘛,怎麼會不知道法術啊。哦,對了,你修煉的功法可能和我的可能不一樣。我修煉的功法是‘火龍決’,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是不能直接修煉這部功法的,娘親讓我隻是靜靜的打坐,感悟周圍的一切。過了很久以後,我覺得自己的修煉好像進步了,感悟到了空中的火元素和土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