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時光如梭,匆匆的20年就過去了,雖然對修真者來說,20年猶如彈指一揮間,但是對於平凡人來說,20年已經過去了生命的五分之一。逍遙穀在這20年間,倒無任何變化,而變化最大的隻有當初的那個嬰兒吧,和當年一樣,庭院中依舊如故,“逍遙,給師父倒杯酒······逍遙?逍遙?臭小子又跟小白(白鶴)到哪裏鬼混去了吧。唉,別給我惹麻煩就行了。”老頭喊了了幾聲,低聲歎道,老頭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那猥瑣之氣依舊存在,他剛準備拿起桌子上酒葫蘆,隻見一道身影唰的一聲,從天而降,帶起一股強風,差點沒把老頭掀翻在地,但是揚起的塵土,依舊把老頭搞得灰頭土臉,隻聽老頭破口大罵道:“臭小子,沒看見師父在底下嗎?差點沒把我這幾根老骨頭整折了,說,又到哪去了?”“嘻嘻,師父,真對不起啊,我視力不太好,沒瞅清·····”隻見大白鶴身上跳下一個年輕人,笑嘻嘻說道,年輕人長得很普通,身高大約8尺(一尺=23.33cm),一頭齊肩頭發隨意散著,沒有任何東西束縛它,小風一吹,輕颺了起來,到有一番瀟灑飄逸之感,身穿一件灰白色的上衣,下著淡褐色的長褲,腳上還蹬著一雙草鞋。“視力不好?修真者還用視力來辨清人了?以你那大概練精化氣初期的修為也能用意念探明周圍半裏的距離,並且貌似是小白在飛,關你視力啥事?”老頭氣呼呼的罵道。“對啊,的確不關我啥事,都是小白的錯,請師父老人家責罰它吧!”年輕人一副義正言辭的說道,直接把自己同伴給出賣了,雖然說不是個人,但是·······隻見小白頭上出現幾粒大汗珠加幾根黑線,“臭小子,又想找小白當替罪羊··替罪鳥啊,這回我非得好好責罰你一頓不可,該罰你什麼好呢,容我想想···”老頭子開始猥瑣的想著懲罰招,“打屁股?不行都這麼大人了,不行,罰閉關10天,估計一天就能把那小子整瘋了,不行,咦?”老頭似乎想到什麼了,露出一副猥瑣而又詭異的麵容瞅著年輕人,直接把年輕人瞅得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這老頭子想幹嘛,難道···他好男風,想讓我幹那種事,難怪每次洗澡時,他都悄悄瞅我洗澡,不行,我的處男之身堅決不給他。”隻見那年輕人在那胡思亂想,擺出一副堅貞不屈的樣子,老頭子正奇怪他怎麼不怕處罰呢,若讓老頭子知道他寶貝徒弟的想法,估計直接氣死不可,老頭子露出一副狼外婆樣的笑容,輕輕地趴在年輕人耳邊說道:“我罰你給我洗我內褲,襪子。嘿嘿嘿。”猥瑣笑了兩聲,年輕人一聽不是幹那事,身子直接放鬆下來,忽然大聲驚叫道:“什麼!”年輕人直接癱在地上,“老頭子,你一刀殺了我的了,你那內褲,襪子都快10年沒洗了吧,誰聞誰死。”年輕人直接成大字型躺在地上,決定以死相逼,“要不罰你閉關10天,怎麼樣?”老頭子直接上撒手鐧,年輕人直接從地上爬起來,雙手互搓,媚笑道:“師父,你衣服放哪呢,我給你洗去。”“嘿嘿,在裏屋呢,自己拿去。”見到自己徒弟吃癟的樣子,老頭子打心裏都說不出的舒爽,“臭小子,敢跟我玩花樣,玩不死你的!”老頭子暗想道,忽然隻聽屋內一陣驚叫,“啊!”一陣重物倒地的聲音隨後傳來,雖然說天天跟自己徒弟明爭暗鬥。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徒弟,老頭匆忙走進屋去,隻見自己寶貝徒弟拿著自己的一隻襪子,口吐白沫倒在屋門前,老頭子急忙給自己徒弟,輸一道靈氣,年輕人漸漸睜開了眼睛,但隨後又“啊”的一聲,又昏過去了,老頭子以為他走火入魔,馬上用靈力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大事,正奇怪著呢,忽然他注意到年輕人手裏拿著的襪子,他小心翼翼用兩根手指拎了起來,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隻聽“啊!”的一聲,老頭也口吐白沫暈了過去,重重壓在年輕人身上,年輕人嘴邊溢出絲絲鮮血,老頭子在暈之前腦海裏冒出一句話:“逍遙,師父對不起你呀!”於是倆人就猶如死狗一般躺在屋裏。這估計是逍遙派建派以來最為慘烈的情景了吧!而這位倒黴的孩子便是20年前的那個嬰兒——逍遙。在逍遙穀一條小溪上,逍遙正用力搓洗著衣服,似乎他跟這衣服有深仇大恨一樣,鼻子上還堵著兩塊大布團,嘴裏不斷嘀咕著:“死老頭子,搓死你,搓死你。”隻聽“哧啦”一聲,隻見逍遙手裏的內褲成了開襠褲,逍遙呆呆地望著這條開襠褲,“完了,死定了,師父一定會殺了我的,不對,師傅年紀那麼大了,容易大小便失禁,我這一開襠,豈不因禍得福嗎?嘿嘿,沒事的沒事的。”逍遙自我安慰道,他把旁邊幾件衣服匆匆塞進懷裏,然後快速用體內真氣將其烘幹,若要讓修真之人看見真氣這麼用,估計一錘子就把逍遙錘死,幸虧逍遙穀,就倆活人,再加一隻大白鶴。衣服一幹,逍遙便屁顛屁顛把衣服抱了回去,還哼著小調,但是他走後,小溪下遊和周圍兩邊躺滿無數口吐白沫的動物,唉,可憐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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