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盡管坐擁係統那樣的外掛，鄒平依舊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不是鄒平的實力不足，也不是這樣養的外界因素，隻是因為鄒平的內心迷茫了。
無論如何問自己，鄒平的內心隻能是默然無語，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也無話可說。
哪怕是係統，也無法給出答案。
因為答案隻有鄒平自己知道，別人哪怕給出了答案，那也隻是別人的答案，和鄒平沒有關係，也沒有任何用處。
至於係統，的確能夠把答案直接給鄒平，但那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是害了鄒平。
因為，這個答案，隻能夠靠自己尋找，別人幫你找答案，並不是好事，反而是害了你。
雖然這看似不可思議，但在虛空世界海中，卻是一個永恒的真理。
為什麼？
這個問題雖然簡單，答案看上去也沒什麼難得，但實際上，這卻是各種力量體係的核心。
無論是什麼力量體係，盡管最初是以永生為目的創建的，但到後麵，都是不約而同的走向了同一條路。
這條路放在仙俠世界，就是所謂的“大道”。
和代表世界法則的天道不同，大道並非實指，隻是代指你自己的“道”。
洪荒世界號稱大道化身的三千混沌魔神，和混沌大道基本上沒關係，人家的“大道”指的是自己的道。
換而言之，隻有明白這一點，才有機會走到修行之路的終點，也就是達到那些超脫者的境界水平。
不然的話，哪怕你擁有虐殺超脫者的戰力，也終究抵抗不了那生老病死自然規律。
哪怕你擁有永恒的壽命、不朽的軀體、不滅的靈魂也是一樣。
因為所謂永生，最基本的就是自己的“心”。
連自己的“心”都不明白，談什麼永生？
同樣是以洪荒世界為例，洪荒小說中主角談的最多的就是什麼“有情大道”，將那聖人的忘情、無情說的是一無是處。
事實上真的是這樣？
難道有情才是正途？
對於這個疑問，鄒平隻能表示“嗬嗬”，絕對不會同意。
因為並沒有什麼絕對正確的東西，所謂的正確也隻是相對而言。
同樣的觀念，在A地是對的，在B地可能就是錯的。
有情大道是正確的？無情大道是錯誤的？
鄒平可以很明確的否決這一點。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浩渺的虛空世界海，關於這個問題，有無數個互不相同、甚至是相互矛盾、截然相反，卻又都是正確的答案。
而對於一個人而言，這些正確的答案並不一定是正確的。
因為對於那些各種力量體係來說，所謂的“對與錯”，始終是相對於自己來說的，隻有自己認為是對的，那才是對的，反之則是錯的。
洪荒小說之所以動不動談什麼有情大道，隻是因為寫小說的人把自己的價值觀念帶入進去。
雖然這看似荒唐滑稽，但實際上卻是一個事實。
在虛空世界海中，超脫者之所以永生，最基本的一點能夠回答鄒平答不出來的那個問題，並將答案變成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