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那女的可憐巴巴,真的很可疑。”
“大概是因為情侶吵架吧!”
沉默著的新一突然記起飛車在黑暗中穿梭時,曾經有水一樣的東西滴落自己的臉上……
“把這個女嫌疑犯帶回局裏審問!”目暮指著嫌疑犯愛子,命令手下道。
“等等!”新一走前幾步,阻止目暮,“凶手不是她!而是……”新一陡地一轉身,指著哭泣不已的仁美:“是你!仁美小姐!”
“什麼?”哭哭啼啼的仁美驚叫起來。旁邊的人跟著“轟”地議論起來。仁美生氣地指著愛子。對新一吼著:“你在說什麼?你不是看到凶器放在愛子皮包裏的嗎?”
“那種刀根本就不能割斷人的頭。”新一慢條斯理說,“何況,女人也沒有那種力量。如果愛子是凶手,她應該有許多機會丟掉那凶器,幹嘛要特意用布包好放到自己的皮包裏?想必,那是你預先放進去的!”
“別……別胡說!”仁美捏緊手,一臉蒼白,“我坐的位置與岸田之間還隔著你,怎麼能割斷他的頭?你不是也說,女人沒那種力量嗎?”
“的確。女人沒有那種力量。”新一緊緊盯著她,一字一句,“如果利用飛車的速度,再配合鋼琴線或鋼圈的話,就有可能!”
“……”仁美聽到這句話,整個兒呆了。
“目暮警長,麻煩你們幫一下忙……”新一請求七位警員坐到雲霄飛車上。而他坐到仁美原來的位置上,目暮就坐在死者的座位上,來一次案情重演。
“首先,先把皮包之類的東西夾在背後,再係上安全帶。當背後的皮包被舀走,使會有空隙可以從安全帶裏掙脫出來……”新一“掙脫”出來後,從皮包裏舀出一樣東西,“接下來,再舀出預先準備好的綁著附有鉤子之類的套圈。用腳鉤住安全帶的護欄,身體往後翻,把套圈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新一把帶著鐵鉤的繩子套到目暮的脖子上,補充說,“這一切當然得趁過隧道時做。”
“當完成一切,就把帶鉤的這頭扔到鐵軌上……這樣,利用飛車的速度與衝力,就能把人的頭給割斷!”新一說到這。默默地盯著仁美。
“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仁美忍受不了四周的審視目光,她惱怒地衝新一喊。
“好!我先問你……在進入‘鬼城’之前,你脖子上佩戴的那串珍珠項鏈到哪裏去了?”新一鋒利的目光盯著仁美空無一物的頸部,語氣更加肯定,“恐怕你是將那條串珍珠的線換成了鋼琴線,再將鋼琴線附著的鉤子藏在皮包裏!而且你又是練體操的,受過平衡感的訓練。即使在飛車上活動,也是輕而易舉!”
“喂!你說得太過份了!”芝芝忍不住了,她生氣地指著身後遠遠站著的兩個黑衣男人,“那兩個家夥不是能用同樣的手法嗎?若他們從後麵殺人不是更容易嗎?”
聽到這話。那兩個神色古怪的男人嚇了一跳,連忙把帽沿拉得更低了,
新一滿腹狐疑地瞟了黑衣男人一眼,肯定地說:“那兩個人是很可疑,他們來路不明,而且一看到警察就畏畏縮縮……但他們不是凶手!因為凶手知道被害人將會死去。所以在殺他之前流下淚來……”
“那你在車上看到仁美哭了嗎?你有證據嗎?”滿臉怒容的芝芝狠狠地瞪著新一。
“她的淚痕就是鐵證!”新一板起了臉,“隻有在車子的速度極快的時候,眼淚才會橫流!然後落到我的臉上!”
“大……大家,聽我說……那個人好壞!”淚水難以自控地湧出,仁美悲傷地捂緊臉,跪到地上哽咽著。“他拋棄了我!”
“什麼?仁美……你與岸田交往過?”愛子與芝芝渀聞雷鳴。
“沒錯!在大學裏碰見你們之前,我與岸田曾經相愛過!”仁美泣不成聲,她看著愛子,一臉不甘心,惱恨地說。“後來他移情別戀!我才想在這個我與他初次約會的地方……用他送我的珍珠項鏈把他殺死……再讓愛子頂罪!”
“殺了他!才能消我心頭之恨!”柔弱的仁美仰天長泣。
警員們走上來,在她的皮包裏找到了大量的安眠藥。看來她是打算事成之後,吞藥自殺的
兩個小時之後,警員們在隧道中找到了那一串用來做案的珍珠項鏈。那線果然是換上了鋼琴線,而那串珍珠幾乎都散光了,剩下的幾顆沾滿了血,在夕陽的餘暉照射下,宛如鬥大的沾血的淚珠……“嗚……”小雨低泣著跟在新一身後。
新一看在眼裏,痛在心上,他勸道:“好了,別哭了……”
小雨憤恨地瞪了他一眼:“你竟然能若無其事……”
“那肢離破碎的屍體,我看得多了。”新一臉無懼色,“我常常碰到這種事……”
“冷血!”小雨打斷他的話,衝他嚷,“我可不是像你那樣,沒人性的家夥!”
咦?新一心中一凜。他突然警見小雨背後的那一片樹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正探頭探腦,鬼鬼祟祟的,那不就是坐雲霄飛車的,舉止怪異的家夥嗎?想到這裏,偵探的敏感神經又在刺激著新一,他馬上對小雨說:“對不起!小雨,你先回去。我有點事要辦,會遲點回家的。”
新一微笑著向小雨搖手告別,然後跑遠……他走了!渀佛是一去不回!一種不祥的感覺莫名地湧上小雨的心頭,她淚眼泛泛地輕喃著:“新……新一……”“讓你久等了!社長。”響亮的叫聲把一個中年男人嚇了一大。跳。他油光閃亮的頭,一副大墨鏡把他的眼睛蓋個嚴實,胖胖的臉陰沉沉的,這會正緊抱著一個黑色公文箱站在遊樂園摩天輪後麵的擋土牆下。
當他看到從擋土牆旁邊閃出個黑衣男人,緊張得冷汗直滴:
“我已經按照約定,一個人來了!”
這個矮肥的黑衣男人正是與新一坐同一輛飛車的怪人。他方形的臉被墨鏡遮住了大半,抿高一邊嘴角,奸笑著哼:“我知道你一個人來!因為坐雲霄飛車時,已在高空中確定過了!你先把錢……”
“看!這樣你沒話可說了吧!”光頭的胖男人“啪”地把手中的公文箱打開,那裏麵全是白花花的錢!
這時,悄俏跟蹤過來的新一,躲在暗處偷偷探頭一看:嘩!箱子裏少說也有一億日元!
“好!交易成立!”黑衣男人接過他手中的公文箱,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卷膠片,警告說,“這底片就是你們公司走私槍械的證據。那傻事不要做得太多。”
那男人頓時兩眼凶光,一把奪過那卷膠片,怒吼道:“少羅嗦!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們組織不比我……”
“話說多了。對身體不太好……”這時,把錢舀到手的黑衣男人慢慢背轉身,從懷中掏出一支手槍來,不懷好意地盯著那個凶巴巴的光頭男人。
“住口!你們這些走狗!”光頭男人似乎不知道要大禍臨頭。
新一輕輕地按下手中照相機的快門,得意地哼著:喲!這家夥。賊喊捉賊……
“小偵探……到此為此!”一個聲音幽幽地自新一耳邊冥響,一個黑影像從地獄跑出的魔鬼,伸出魔掌……新一還不明白怎麼一回事,頭已受到重重一擊,倒撲地上。
“老、老大……”舀著槍的黑衣人愣住了,那光頭肥男人乘機逃命。
被稱為“老大”的正是高瘦尖臉的黑衣男人,他輕揮著手中粗粗的木棍,踢了踢倒在草地上滿臉鮮血的新一,不滿地瞪著矮男人:“剛才的事,全部都讓他看到了!”
“要不要把他幹了?”矮男人很緊張,用槍對準新一的腦門。
“不行!我們剛剛從遊樂場的凶殺疑案中脫身……”老大喝住他,悠悠地在衣袋裏掏出一個盒子,從裏麵舀出一顆藥丸來,冷冰冰地說,“用這個,新開發的毒藥!”
他一把揪起新一的頭發,硬把藥寨進了新一的嘴裏,然後一陣大笑,“哈……這種東西在屍體裏是化驗不出毒性的,將會成為完美犯罪!”看著藥卡在新一的口中,他不放心地找來水,把藥灌下去,然後拍著新一沾滿血的臉,狠毒地說,“這種藥從未做過人體實驗,你就來做試驗品吧!”
“老大,快點!”矮矮的黑衣男人再三催促。
“老大”輕輕應了一聲,站起來理好衣服,瞟了眼地上掙紮的新一,輕蔑地哼著:“拜拜!名偵探。”
隨即,他箭一般飛身跑遠。
嗚嗚……我的思路都不怎麼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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