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烈一邊在屋內緩緩地踱著步子,一邊聽取司馬溝的彙報。
司馬溝從拓跋家溜出來後,偷偷地跟在郭成一行人的後麵,目睹了郭成占領陳家的整個過程。
他繪聲繪色地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部都講給司馬烈,當他提到郭成最後把陳家全部趕出玲瓏縣時,不由得罵了一句:“真他乃乃的殘忍。”
“哼,殘忍?依我看他還是太嫩,斬草不除根,必留後患。不過,這也正是我們出手的機會。”
司馬烈眼中寒光一閃,繼續說道:“勾子,這次你可立了大功。我一定會大大地褒獎你。但是還要等做完這件大事。我聽說你看上了拓跋家的一個小妮子?事成之後,我就把她賞賜給你,你看如何?”
司馬溝的臉上立刻出現了諂媚的笑容:“謝謝家主的厚愛,小的必定鞍前馬後,甘效犬馬之勞。”
“好,你現在就去聯係玲瓏仙六大家族的負責人,讓他們在醉仙樓的豪華包廂裏等我,我們要商量一件大事。還要把被驅逐的陳家嫡係也找來一並過去,我要來一場苦肉計。”
司馬溝領命之後,就急匆匆地出了門。司馬雷從後堂出來,他臉色煞白,似乎還沒有從傷勢中恢複過來。
“爹,那郭成把我的前途給毀了,你為什麼不直接把他抓來給我報仇?”
司馬雷憐惜地看著兒子,柔聲道:“放心吧,爹不會放任他不管的。敢傷我的兒子,我要他生不如死。隻是現在,爹要做的是一石三鳥之計!”
郭成醒來,發現拓跋慧芝已經坐在梳妝台上打扮。
拓跋慧芝發覺郭成在看著他,想起昨晚顛。鸞。倒。鳳的情景,羞得滿臉通紅。
她鼓起勇氣與郭成對視,無限溫柔的眼睛裏隨時都能滴出水來。郭成幾乎忍不住又要與她親昵一番。
誰知拓跋慧芝卻說:“快起來,剛才看你睡得正熟,沒舍得叫醒你,爹爹在大廳等我們呢!”
拓跋宏在大廳裏坐著,既興奮又些擔憂。
興奮的是拓跋家把陳家的家產幾乎都劃為己有,要知道陳家可是玲瓏縣的第三大家族,光是田產就是拓跋家的三倍,這些家產足以讓拓跋家族一口吃個大胖子。
擔憂的是其他家族會對自家這種行為產生抵觸,群起圍攻,倒是自己無法打圓場。
“爹,娘!”
郭成夫婦來到大廳,先給兩位老人請安,然後坐在了偏側的椅子上。
“小成,咱們昨天把陳家滅了,恐怕會引起很多麻煩。”拓跋宏並沒有問這對小夫婦昨晚過的如何,而是直接提到昨天的事情,可見他的擔憂之深。
拓跋慧芝心裏覺得不妙,她轉頭看向郭成。她可不想婚姻剛辦完,家裏就出了問題。
“爹,這是他們咎由自取,如果咱們不采取強硬手段,日後欺負上門來的人會更多,而且還會變本加厲。”
“話雖如此,可是這種方式是不是太過激了些?咱們這邊的情況你還不太了解,咱們地處玲瓏縣,玲瓏縣有六大家族。按照家族勢力大小來排列,分別為司馬家,程家,陳家,劉家,馬家,和孔家。咱們家前幾年可以位列六大家族,可是最近幾年家族沒落隻能堪堪排在第七位。十幾年來,家族之間當然也有明爭暗鬥,可是從來沒有以滅族的方式進行,我怕會出現連鎖反應,如果其他幾個家族以此為由來進攻咱們拓跋家,那情勢可就不妙了。”
“爹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來解決,什麼時候徹底解決,我們什麼時候回萊克斯學院。”
拓跋慧芝看著郭成鎮定堅毅的臉龐,隻覺得一座可以依靠的山峰就在眼前。
“爹,你就放心吧,要相信自己的女婿啊!”
拓跋慧芝剛想說話,就被剛剛進來的拓跋靈芝搶了先。她眨著清澈無比的眼睛,麵對郭成俏皮地說道:“姐夫,你說是不是啊!”
郭成微笑著點點頭。
突然門口衝進來一個護院,他神色慌張地跑進來,大聲叫道:“家主,家主,不好了,出大問題啦!”
拓跋宏麵色一驚,難道是害怕什麼來什麼?
他們一家人隨著自家護院走到門外,發現門口黑壓壓的人群整齊排列,令人心驚的是那些人不是普通人,而是清一色的護院。
門外起碼有兩千人。兩千個護院,這可不是一個家族出得起的。能成為護院的人,多半都是體型比較健碩,戰鬥力比較強的人。可以說他們是控師之外的佼佼者。
看到拓跋宏出來,那訓練有素的人群立刻分開一條道,道上出現一個身穿黃色勁裝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目光淩厲,一股強者的氣息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