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付天仁的利爪上的森然鬼氣即將刺中唐瑞的那一刻,忽然的停住了。
而此時唐瑞看著離自己胸膛近在咫尺的利爪麵帶微笑,並不為此所動似乎這冒著森森鬼火的利爪要抓的就不是唐瑞的胸膛,僅僅是空出而已。
唐瑞拍拍嘴打了個哈氣,表示你在幹什麼?難道想給我抓癢你都夠不到嗎?
此時的付天仁快要氣炸肺了,倒不是因為唐瑞嘲笑他,因為旁邊那個不識抬舉的老頭子居然敢阻攔他,一個玄龍門的看門狗居然感懷自己的好事?不過付天仁到沒有因此就顯得大意,因為他在這位老者身上感覺到了和父親有些類似的感覺,這種感覺隱而不發,猶如潛龍在淵,但一旦其勃發而出絕對是雷霆萬鈞,山哭海嘯一般。
付天仁預收回手臂但是其卻紋絲不動,定睛細看不難發現原來他的手臂竟然被一根根細線環繞捆綁,打得竟然是一個個連環扣。
這種扣結極為詭異,你若不與其糾纏便還罷了,但是如若試圖掙脫。。。。
隻見付天仁周身被絲線越纏越緊,之後竟然被捆成了一個粽子。若不是有身上的黑色虎紋袍保護此時恐怕已經被對方捏碎了吧,不過盡管如此付天仁身上還是被嘞出了一道道血淋子,交織扭動的力量令付天仁不覺全身吃痛難耐。
魂升此時已經落到了唐瑞所在的伯船之上,向老者施以重禮,跪拜在地連連磕頭,恭敬地說道:“晚輩不知翁前輩在此,如有失禮之處還望恕罪。”魂升一邊道歉一邊觀察其所述姓翁的老者神色。
但這也隻不過是白費力氣罷了,就連自己和對方境界相差多少都不知道,其心中所想那裏是他一個魂虎殿小小的外門長老所能窺視的。
翁老漢手中的魚竿輕輕微然一動,隻見一條半大的水熒魚隨掉線一甩到了老者手中。
常人可能不知道,此種遊魚除非自行咬鉤否則根本不可能掉的上來,而這種遊魚則還因此頗有妙用。
翁老漢伸手撫了撫雪霞魚身,笑道:“小東西,沒想到你與我如此有緣竟然再次相遇,也罷我就物盡其用吧!”
翁老漢向唐瑞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全然不理會跪在一旁的魂升和在一旁苦苦掙紮的付天仁,將這名為願上鉤的雪霞遊魚交到唐瑞手中。
翁老漢須發飄影,雙眼微微睜開,仿若在回憶著什麼,思索片刻便對唐瑞說道:“這願上鉤順勢而行,以水流為向,從不逆流而上,而遇勾則擇無欲無求之人,而得此遊魚者若要轉送他人則必須選擇大情大興之人方可,我見你有審時度勢的慧根而性情追隨天道,若有逆天之象此物送之於你再好不過了。”
翁老漢將雪玉遊魚願上鉤遞給唐瑞,此遊魚原先在老者手中靜靜地躺著但是一到唐瑞的手中竟然變得鮮活起來,似乎這才是如魚得水。
隻見遊魚身上乳白色的流光先是極其微弱的流動隨後加速運轉,之後天象隨之而起,隻見幾萬年都沒有變過天的玄龍門附近迅速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烏雲,隨後無數黑色光點迅速凝結起來落在了唐瑞身上,一股爆裂凶曆的氣息隨後湧現而出就連天水湖也被分割而開,天地炸雷隨之響起連連不斷,爆裂的能量光團在空中滋滋作響,原本還堅守本身特性的中立屬性靈力此時竟然也改變了他的特性變得漸漸被唐瑞身上的特性同化了,然而詭異的是其不但並為因此而喪失原有的特點在此時竟然還有了升華,不過原來的存在意義就已然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