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紫色身影出現在我麵前,正是紫萱!哦,太好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了,當下開口叫道:“萱兒……”紫萱看到我正在向她招手,便迅速趕了過來,我拿起那張畫遞給她道:“喜歡嗎?”看著畫中栩栩如生的自己,紫萱不由一陣臉紅,用力點了點頭。
“原來這位姑娘就是畫中之人啊???????當真令人羨慕。”三聖母看著我們,眼中滿是羨慕。“嗬嗬,哥哥沒想到你還會作畫,什麼時候也給我畫一幅啊?”碧痕出現在我們麵前。“這個,這個以後再說吧。”我隻有先忽悠以下了。這時,天瑤和惜蕊也來了,看到紫萱手中的畫都是一臉的羨慕,“天瑤、惜蕊改天我也給你們畫一幅。”“天青,你看看人家文武雙全,哪像你整天吊兒郎當。”夙玉恨鐵不成鋼地猛掐雲天青的手臂,掐的他一陣呲牙咧嘴,看來也是個妻管嚴的命,看來夙玉很有成為綾紗第二的潛質。也許我該幫幫他了,否則雲天青往後的日子鐵定不好過,“姐姐,姐夫也很有文采的,這是兩年前他拜托我送給你的。”說著我從懷裏掏出一副畫卷遞給夙玉,夙玉難以置信地接過打開一看,一對年輕男女躍然紙上,男的風liu瀟灑,女的飄逸美麗,旁邊亦有題詩一首:
意氣淩霄不知愁,
願上玉京十二樓。
揮劍破雲迎星落,
舉酒高歌引鳳遊。
千載太虛無非夢,
一段衷情不肯休。
夢醒人間看微雨,
江山還似舊溫柔。
世上豈有神仙哉,
濤山阻絕秦帝船。
漢宮徹夜捧金盤,
玉肌枉然白生骨。
不如劍嘯易水寒。
“天青,這真是你畫的?”夙玉滿臉的驚喜,“嗯,是?????是啊。”雲天青報以一個感激的目光。“為什麼不親自給我呢?”夙玉繼續逼問,“這個?????這個?????”這下雲天青的臉上可是火辣辣的。看到他那副囧樣,我們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請問諸位到華山來所為何事?”三聖母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出來打圓場,“不好????不好意思,我們是出門遊曆,尋找一些事情的根源,至於是什麼事,請恕我無可奉告。”我依然保持微笑的儀表。“原來如此,看來此事不是一兩天能完成的,如不嫌棄,可在華山小住幾天,一個人呆在華山挺寂寞的。”三聖母笑了笑說道。嗬嗬,看來我們已經和三聖母拉近關係了,隻是她的“寂寞”讓我很奇怪,不是還有劉彥昌嗎?難道他還沒有來,一定如此了,不過我是不準備改變這個曆史了,否則不就少了寶蓮燈的故事了嗎?沉香劈山救母的佳話不是消失了嗎?
“喲,三聖母,你可真清閑啊。”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天奴總管大駕光臨啊!”三聖母的語氣中充滿了怒氣,“天奴總管駕淩華山所為何事?”“沒事,沒事,來看看,看看。”那天奴一臉的欠扁。我看明顯是來找碴的,現在你就威風吧,一會兒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哼~我心裏暗暗地打定主意。“劍英哥哥,紫萱姐姐你們都在啊。”靈兒抱著小憶如笑嘻嘻地走過來,逍遙則在一邊逗著那小寶寶。天奴的目光瞬間變得火熱:這幼兒竟天生具有極強的靈力,如果吸了她的血一定能增加千年的道行。我看到天奴那貪婪的目光,心中一陣冷笑:正愁沒借口收拾你呢,現在你自己送上門來就怨不得我了!“三聖母,你竟敢私藏妖孽,該當何罪!”天奴厲聲喝道。“一派胡言,此地何來的妖?”三聖母暴怒起來。“這個丫頭手中的嬰兒,為何會具有如此強大的靈力?不是妖是什麼?”繼而話鋒一轉,“不過隻要你將這妖物交給我帶回天庭,我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你胡說!憶如不是妖!”靈兒護住手中的孩子,躲到逍遙身後,逍遙則是拔出了軒轅劍喝道:“你放屁,你才是妖呢,不男不女的東西!”“哼,你敢辱罵神靈,本座是瑤池總管,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凡人而已。我說她是妖她就是妖!”天奴被說到了痛處,眼中漸露殺光。“哼,笑話,你說她是妖,我還說你是妖呢,隻不過是人妖!”我學著他的口氣說道。“哈哈”一陣哄堂大笑。天奴已經氣得臉色發紫了,“來人,將他們拿下!”一聲令下,一群走狗圍了上來,“無聊,想拉風嗎?”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放出一個光環,“呯”地一聲,那些爪牙像秋風掃葉般被撞倒了九霄雲外,那天奴頓時成了光杆司令,“你?????你敢公然反抗!”天奴指著我的鼻子語無倫次,但隨之一個綠影閃過,接著便聽到天奴的慘叫聲,仔細一看他的整隻手都結上了一層玄冰,頓時皮膚開裂鮮血直流,看來他的狗爪是廢定了。“你敢對哥哥無禮,念你是初犯,今天就給你點小小的教訓。下次?????哼哼,沒那麼幸運。”說話的正是楚碧痕。“這個女孩不簡單呐,她的法力竟在我之上,甚至比二哥還強。”三聖母暗暗心驚,不過旋即又回過味來:“但是我感到他們的法力都是仁慈的,一定不是什麼壞人。”的確這個小小的“懲罰”夠刻骨銘心的了,這樣的傷口太上老君也治不了了,看來碧痕看這家夥也是相當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