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在恒大酒樓相聚以後,吳陽陽等人好象對文斌好了許多,文斌進行了一些教學改革,他們非擔沒有拆台,相反還挺支持的,而且輪流做莊,請文斌去酒樓喝酒,唱歌、跳舞。文斌雖然不知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他也乘此機會,接近所有的教師,初步了解了學校的情況。
臨近期末了,六年級升學考試在即,文斌組織了一次畢業班教師會議,要求大家製訂好複習計劃,對整個小學的知識來個係統的回顧,力爭在升學考試中取得好成績。
同時,96年度的入黨指標也下來了,文斌是早已投遞了入黨申請書的,隻是由於種種原因,至今還沒能加入到黨組織裏。這次入黨積極分子兩人有他一名,另一個名額是祁香君。說來也是有點兒諷刺,當年的團支部書記,現在連黨員都不是,而當年團員都入不上的,現在卻是黨支部副書記。如今,文斌要入黨,卻要得到這位當年他不想讓他入團的黨支部副書記同意呢。
秀蘭在接文斌父子回家時對文斌說:“你準備入黨?”
文斌有點兒奇怪:“你怎麼知道?”
秀蘭笑笑:“你們的那位老同學說的。”
文斌忙問道:“吳陽陽?”
秀蘭回道:“還能有誰?這幾天,他老往我們開發公司跑呢。”
文斌急道:“你可少跟他來往,他不會在打你的主意吧?”
秀蘭回頭看了看文斌,心底裏湧起一絲甜蜜蜜的感覺,他心中是有我的,她笑了:“姐夫,你緊張什麼?吳副校長,人呢長得還是比較帥的,最重要的是他會對女孩子獻殷勤呢!”
文斌正色道:“你知道,他接近你是沒安好心的,我可不想你把幸福葬送在他手上。”
秀蘭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知道你為我好,不過他好象有意無意的說,你入不入得了黨,好象要看我的表現呢。”
文斌很堅決的樣子:“我哪怕入不了黨,我也不要你跟這種公子哥兒來往。”
秀蘭見他認真的樣子,也就不再逗他了:“謝謝姐夫提醒,我會把握分寸的。”
文斌轉過話題:“哦,對了,你姐秦皇島那兒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秀蘭說:“說起那件事,真是奇跡了,那人鋼筋從背後穿進而後從頭上穿出,但都沒有傷到要害部位,人經過手術後居然活了下來,剩下的就是複元治療了。姐已經飛離秦皇島,到北京去見一個重要客戶了。過兩三天就要回來了,姐夫是不是想姐姐了?”
說話間,車就進了伊家大院。文軒跨出車,跑向前來接他的外婆,扭著外婆的脖子親個不停,奶奶在門裏嚷道:“文軒,來看看這是誰啊?”
“媽媽,你回來了。”文軒溜下來,跑上秀紅。秀紅抱起文軒親了個夠。
文斌轉頭問秀蘭:“你說你姐還要過幾天才回來的呢?”
秀蘭笑道:“這不是給你一個驚喜嗎?”
文斌上前看著秀紅,當著眾人的麵沒好意思抱她,從她手裏把文軒抱過來:“剛下飛機累不累?可別累壞了。”
秀紅甜甜的一笑:“不累,一切都還順利。”
大家一同進入餐廳共進晚餐。
晚餐時,文斌對伊成建提了江州市廣陵中心小學拆遷的事,伊成建說:“這個市裏和局裏都已經有所計劃了,準備在暑假裏動工呢。”
文斌舉杯敬他嶽父:“那我替廣陵中心小學的全體師生敬伊局長一杯。”
大家都笑了。嚴梅笑道:“看你們翁婿二人,在家裏還擺起譜來了。”
晚飯後,文斌替秀紅放好了洗澡水,試了試水溫,正好,才扶秀紅進了浴池,替她輕輕搓背,為她撫去一身的疲勞……
躺在床上,文斌把秀紅擁在懷裏,秀紅把她的所見所聞講給文斌聽,文斌把學校裏的事也講給秀紅聽,文斌在秀紅的耳邊輕輕說道:“我想加入黨組織,你支持嗎?”
秀紅仰頭望著他:“入黨是積極要求上進的表現,你說我支持不支持?”
文斌輕輕的吻著秀紅說:“我就知道你會支持我的。我覺得我是為教育而生的,除了搞教育,我怕是其他什麼也做不好呢。”
秀紅深情的望著文斌:“你這麼愛教育,什麼時候我們自己辦所學校,讓你來經營好了。”
文斌笑道:“果真如此,我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實施真正的教育了。”
秀紅正色道:“真的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