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自然知道,可這東西無法控製,吾不知如何是好。”現在的承天已經孤寡成性,那時的他早已消失在這茫茫的天地之間了,昔日的我已經變成了高貴的吾。
“成仙成神就不可動凡心,這如同死人何意?”承天反問太上老君,若活著沒有念想,談何活著,若活著沒有想要的事物,談何活著。
太上老君不語,他等待著戰神的下一句話。
“如死人,永生如何?如亡人,會法如何,還不如凡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追求,有夢想,何不快哉?吾的劍有整整一千年未成出竅了,既然無人來犯,我又駐守在這裏為何?”承天激動的說到,歲月會讓人成長,現在的承天已經不是往日天真率直的戰神了,而是至高無上的三界戰神。
“不可,不可,戰神不可這般想,此般想終會良成大錯。”太上老君急言到,這話若是被天君得知,定會震怒,仙人,神仙,怎麼可以和下界的凡人對比。
“老友無需再權,吾心意已決,一切後果吾一並受著,好比這漫長寂寥的孤獨,還不如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情。”承天化龍而去,這天門再無駐守之人。
承天來到天池,欲帶瑤池廝守,可未成想到,那些不滿與自己的上仙偷聽談話稟報天君,天君得知承天想帶著瑤池仙子廝守於天涯,天君震怒,遷天兵天將前去緝拿。
承天牽著瑤池的手來到了天門前,隻要再往前一步就可離開仙界再無拘束,兩兩對視而笑,剛欲走出卻被法術彈回,承天轉身拔尖,欺淩的劍氣將前來的天兵天將擊退數百米。
“在前進一步,殺無赦。”承天第一次對友人露出惡狠的模樣,那雙充滿殺氣的雙瞳讓天兵天將不敢前進半分,這時天君走了出來。
“難道你連朕也要殺?”天君震怒得問道,這相處千年之久,一直視他為左膀右臂,如今要針鋒相對,天君心中在滴血。
“我…不敢。”承天丟下劍刃,跪在地上,天兵天將將他和瑤池仙子緝拿到了太微玉清宮中,承天和瑤池跪在大殿之中,麵對這眾仙的指指點點,閑言碎語,承天冷笑。
“段承天,擅離職守不顧三界安危,和瑤池仙子欲廝守天涯,觸犯天條,你讓朕如何處置你們。”在這大殿之上,天君再也不能維護承天了,現在的天君心如刀割,觸犯天條就不能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的私欲和瑤池無關,要罰便罰我一個。”承天是第一次聽到天君叫他全名,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犯下了不可彌補的大罪,他隻想在最後一刻讓天君放過瑤池。
“癡兒,癡兒,若朕不嚴懲你們,這仙界製度有如何下去,罪臣承天,瑤池因犯天條,送上誅仙台,貶為庶人,洗去記憶,流放人間,受盡六界輪回之苦…”天君沉默,他的心已經被刀割的傷痕累累,這第一個觸犯天條的人卻是自己的心腹,他是多不舍,多無助,雖然他是九五至尊,著三界之首,卻有點事他也不能如願,那就是人心。
天君轉頭再也不看承天了,淚水悄悄的落下:“永不召回。”
誅仙台上,承天對瑤池:“吾的錯卻害了汝。”
瑤池癡癡的一笑,牽著承天的手一同躍入誅仙台中。
“今生無悔,來生若再遇還會此般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