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時良默默的退出這節車廂,來到其他的車廂裏,他看著窗外的天,天依然淅淅瀝瀝的著雨,天也黑,雨也黑。
他對著窗戶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那。”
江讚從黑暗裏走了出來,說道:“黑時良,好久不見啊。”
黑時良轉身看向江讚,說道:“原來是你啊,我以為是誰呢,原來你也在這隊伍裏啊。”
江讚左手推了推眼鏡,說道:“是呀,一直都在,隻是,你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我。”
黑時良看著他推眼鏡的動作,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存在感那麼低。”
江讚也笑了,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具有煽動和領導的能力,看來井玉沒有白影響你。”
黑時良走到江讚身邊,說道:“梁蛻是你的新夥伴?”
“嗯,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看見了他?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
“那你怎麼知道他的。”
黑時良掏出梁蛻的學生證,說道:“在他的衣兜發現的這個。”
江讚接過學生證,看了一眼,說道:“衣兜裏,什麼意思?”
“他死了,死在車裏,被我們發現了。”
“死了?他怎麼會死呢,我說,我怎麼到處找都找不到他,他是怎麼死的,你是在哪發現他的,快帶我去看看。”
黑時良首說道:“他的喉嚨被人用刀劃開,當場死亡。”
江讚聽後,搖著黑時良的肩膀,說道:“是誰幹的,為什麼這麼殘忍,我隻有這一個兄弟了,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
黑時良推開江讚,說道:“我知道凶手是誰。”
江讚一愣,說道:“你知道是誰?也對,喉嚨傷也隻有一個人能幹得出來,對,沒錯,隻有一個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子,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再次抓住黑時良的肩膀,說道:“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啊。”
黑時良說道:“我也想問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了他。”
江讚鬆開手,嗬嗬笑了一聲,說道:“我?為什麼是我?他是我的夥伴啊,為什麼我要殺了他。”
黑時良說道:“我也想知道。”
江讚哈哈的笑了幾聲,說道:“你這麼確定是我嗎?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幹的。”
“第一,我觀察過梁蛻的傷口,他的傷口是從右到左由深變淺的,隻有左撇子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傷口,而你,就是一個左撇子。”
江讚說道:“對,我承認我是左撇子,可是,慣用右手的人從他的背後一樣也能弄出那樣的傷啊。”
黑時良說道:“的確是這樣,不過,那裏沒有打鬥的痕跡,說明死者和凶手很熟,而且,他是坐在馬桶上的,背後就是車外,所以,不可能從背後殺他,隻有正麵。”
“哦?是嗎?那車上的人很多,是左撇子的人也不光就我一個。”
黑時良抓住江讚的左手,擼開他的袖子,說道:“第二,在你的身上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我發現案發現場的地上血跡很少,這就說明是噴到凶手的身上了,而你的衣服是可以反正穿的,而就在這裏麵,有梁蛻的血。”
“當時,一定是你們意見不合,你錯手殺了他,並沒有注意到血會噴到你的身上,所以,你隻得翻過來穿,因為,你看見初七正往這邊來,你要趕快離開這裏。而初七進來的時候,正好被一個女生發現,誤以為是初七殺了人。”
江讚哈哈一笑,掙脫黑時良的束縛,說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了解我,知道我喜歡穿反正都可以穿的衣服。都說眼鏡男聰明,其實,你比他聰明多了,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也越來越恨你了。”
(下章,《為初七著魔的人》,明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