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理昭基,你這個無能鼠輩,隻會趁人之危。你妄想用哀家的性命去做什麼不齒的事情!”皇後深情地看了看已不能動彈的皇帝一眼說道:“皇上,別讓他的詭計得逞,從之是死,不從亦死,何必死後無顏見先帝。你我夫妻二十餘年,今天也有幸一起走,臣妾先走一步免得皇上孤單!”說完就直直往劍上撞去,自行了斷了。
屋內一片哭喊。理昭基心煩,把劍一扔,朝病榻上的理昭恒怒吼,“我沒有時間跟你們在這裏磨蹭,如今是不下詔也好,下詔也好,江山都是我的。我自己蓋上玉璽便是。玉璽在哪裏?”
床上的人不做聲。理昭基衝過去將他拎坐起,吼道:“玉璽在哪裏?”可是那人哪裏還會動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斷了氣!
於是屋內更是哭天搶地了起來。
“死了,死了幹淨!”理昭基說道。
(二)
一將領來報:“報告北王,奴才該死,報告皇上,我們的軍隊在太**殿遭到頑強抵抗,他們關上宮門,在裏頭燃起了熊熊大火,我們根本就無法靠近!”
“放火?困獸之鬥!一定要攻進去,我要親眼看到太子死去!”
趁著北風,火勢越來越大,別說是攻進去,近沿都難以靠近。待到撲滅之時,太子寢宮已是一片灰燼,理昭基站在門口,臉色鐵青。旁邊站著焦急的太傅和丞相。士兵們正在清理裏麵的屍體,每具都麵目全非,難以辨認。但是有兩具屍體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一具大屍體懷中抱著一具小屍體。一檢屍官過來稟報:“這具大的,雖然無法確認,但是從其腋窩底下存留的一點黃色綢料來看,極有可能就是太子殿下。”太傅一聽,頓時兩眼一黑就要暈了過去,被旁邊兩個悲戚的宮人攙住。
“有可能?就一塊布料?我要的是確鑿的證據,傳令下去,把手好各個宮門,一隻蒼蠅都不能放出去。找出宮人點名冊,每一個人都確認過去。不許少一個!”
說完,他自己趴下身體,朝那對屍體走去,撥弄著頭骨,仔細地查看辨別。說道:“太傅呢,過來看看,此人是否是太子。”
太傅緩過神來,定定地看了屍骨一會,啪的一聲,衝那屍體就跪了過去,老淚縱橫,仰天大哭:“枉老臣辛辛苦苦二十載啊,含辛茹苦的教授,殿下怎麼說走就走啊?你叫老夫怎麼獨活啊!”
忽然就拔出身旁一士兵的利劍往脖子一抹,就隨太子去了。
一旁的丞相更是仰天大哭,痛不欲生。理昭基這才甩手而去。
(三)
徐群策和王度彭兩支人馬,朝北追了幾個時辰,並沒有找到太子,隻得回宮稟報,徐群策被準許覲見,進去跪地參拜起身之後,才發現端坐在寶座之上的居然是北王理昭基,傻了眼。
“北王,這,這……,聖上何處?”
“我也是聽到太子造反,急急趕來救主,將軍先不用急,一邊站著,等人來齊了,自然給你見聖上。”
就在詫異之時,又急急進來了一撥將軍,京城禦林各大軍營的統領來了大半。忽從裏屋裏和門外衝進了近百名士兵,將這幾個人壓倒在地。這些在戰場上驍勇善戰的將軍們,雖然神勇無敵,但進宮覲見,已除去武器,加上這百十名武士一擁而上,沒有抵抗多久,就全都被五花大綁的綁上了。“北王,你反了!我們要見聖上!”幾個將領叫囂著,嘴立即也被堵上。
“你們這些將軍,在聖上危難之際,都在何處?我十萬兵馬一夜之間進了京城,進了皇宮,你們又何曾知曉。將熊熊一窩,****就你們這些人守衛,還有什麼太平可言,都拉下去斬了!”****守衛的各大將軍就這麼一下子全都解決了。整個京城已經牢牢控製在理昭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