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閣下的口氣好大啊。”黑袍男子站起身,話鋒一轉:“隻是不知道閣下的實力是否能匹配上閣下的口氣呢?”
我懶得廢話,直接一到嗜血十字斬把黑袍男子給斬成兩段。
“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匹配上呢?不用再躲躲藏藏了,裝死不累嗎?”
“嗬嗬,還真是瞞不住閣下。”已經成為兩半的黑衣人居然化為黑色碎片再次站起起來。不由讓我想起來自己總是愛用的某幻術。但黑衣人的幻術顯然要高於自己。
“不知閣下怎麼稱呼。”黑袍男子從衣服裏拿出來了一把細長的西洋劍,看起來不像什麼混混頭子,更像是一名紳士。
“問別人名字之前不應該先報上自己名字嗎?”我雙手抱在胸前,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黑袍男子並沒有因為我的語氣而惱怒,反而十分優雅的報上自己名字:“我叫玄月,是野狼團的首領。請閣下記住殺死你的人的名字哦。”
“吾名為葉楓。”我淡淡的回了一句,就再次醞釀起來身體中的能量,並爆發出強大的威壓。
莉雅和受重傷的曦靈在巨大的威壓下感到胸口壓抑,呼吸困難,幾乎要暈過去。
玄月麵對巨大的威壓卻顯得遊刃有餘,他同樣爆發出來了強大的威壓抵消掉了我的威壓。
“閣下,這裏可是我的世界。閣下難道認為能夠戰勝一名神?”玄月對自己的幻術十分自信,原因很簡單,這個幻術是自己從一個古代遺跡找出的技能。名叫亡月墓地,除非對方的等級高於自己,否則的話休想離開這裏。
我看了看四周:“不得不承認這個幻術卻是不錯,但你敢在吾麵前自稱神?”
“那你試試破開這個幻術吧。不過在這之前,就請先體驗一下地獄式酷刑吧。請不要崩潰了哦。”玄月信心十足的看著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捆束住了,低頭一看。發下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條黑色的鐵鏈困在一個木樁上。玄月則拿著一把手術刀在我旁邊玩著,不斷的刷著刀花。
“你覺得吾會怕你的小刀?”雖然被捆在木樁上,但我卻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畢竟這隻是幻術,我對我的忍耐力以及精神力還是有信心的。
“哦,是嗎?”玄月冷笑了一下,隨手就往我的大腿上割了一刀。鮮血如有泉眼一樣流了出來。
疼——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感。一把小刀絕對不會讓我感到如此疼痛,我的痛感簡直就像被放大了無數倍,僅僅一道細小的傷口卻讓我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玄月繼續拿著手術刀割掉我的皮,我想慘叫,聲音卻卡在喉嚨裏。嗓子感到就像被掐住一樣,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玄月就像一名外科大夫一樣,把我的皮給一片一片的割了下來。他拿著刀整整個了一天。擦把我的皮給割掉,露出了肌肉組織。
“你的忍耐力真是讓我驚訝啊,看來我的給你加加料啊。”說著,玄月變出了一個石頭做的大鍋,裏麵盛滿了水。他把石鍋下的柴火點燃,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咕嚕嚕!漸漸地,石鍋裏的水逐漸沸騰起來。玄月來到我身邊,給我解開繩子然後抓住我,一把把我丟進足以一個人進去的石鍋。我試圖掙紮,反抗,可身體卻不停指令的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