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渝城之後,石羽林送白雄回了家,今天的事他的確騙了這胖子,但不是惡意的,畢竟陰陽鬼神之類現在人的都不信了,陰陽師隻是一個隱秘的職業,安靜的伸張人鬼之間的正義。雖然白雄相信,但也讓他隻是信,別見著最好。
不過,車子卻沒還,石羽林把他放回家,就把陸虎開走了說借用一天。因為他一個死黨買了一個魚缸,想讓他安排一下那個魚缸的財位。
此人叫劉景墨,是他的發小,但是高中沒畢業就退學了,然後來到了北上廣闖蕩,靠著超強的學習能力,成功成為一個技術宅……已經能靠研究、發明,和做軟件養活起自己,後來知道石羽林在這裏上大學,就也來到了渝城,頓時喜歡上了這裏的風景如畫和空氣宜人,於是用自己存的十幾萬,在這裏買了一套50平的房子,雖然不大,還背著房貸,但也是不小的成就了。
“就放西北角那裏。”石羽林指著牆角說道。
劉景墨點了點頭,“聽你的。”說完,他招呼了一下搬運的工人,指著石羽林說的位置,“擺在那裏。”
兩個搬運工人這才動起手將魚缸搬了過去。
劉景墨這家夥,很廋,但也有點肌肉,倒三角的身材,是宅男,不過他比較整潔,家裏每周清人打掃三次,很幹淨,完全顛覆了一般人對宅男的認識。但是他的臉很有趣,國字臉,但是嘴也總是成倒三角型,很尖銳的感覺,尖下巴,眉毛的回鋒也帶著尖……
石羽林一般不碰他的臉,怕紮到。
“不過為什麼放西北角?”劉景墨好奇的問道,他是技術宅,知道的很多,也會一些驅鬼的把戲,但僅僅是把戲,和石羽林相比,他最多算是個助手的跟班……
“你的魚缸是長方形的,長方形的魚缸,五行屬木,泄水氣,漏財,但西北卻是金水連環,金水之地養木,互補水的泄出,這就叫龍門三級浪,年年留有餘。”石羽林搖頭晃腦的說道,這些都是普通的風水學罷了,簡單的放個魚缸還犯不著用祖師爺魯班的技藝。
劉景墨豎起了大拇指,“高!”
高……石羽林突然想起了關門村的那個高大爺,表情瞬間沉了下來。
這時候其中一個搬運工走到了石羽林的麵前說道:“大師,您是道士麼?”
“不是不是!”石羽林連忙擺了擺手,心想這家夥拿我當神棍了,“我就是看看風水,懂點陰陽八卦什麼的,不是大師。”
一聽這話,搬運工的眼神突然露出了喜色,“哎呀!你會陰陽八卦?太好了……您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石羽林撓了撓頭,然後歎了口氣,心想反正最近手頭有點緊,實習生工資也不高,雖然和老板兒子混的好,但也不能和要飯的似得,從人家手裏要零花錢吧?於是他點了點頭,“看風水……300元。”
搬運工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了五百塊錢遞給石羽林,“拿著,要是這事兒辦成了,你再多要都行。”
“看風水不用這麼多。”石羽林有點驚訝,頓時感覺這事兒沒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不看風水,是我女兒病了,您……幫幫忙!”搬運工的臉上寫滿了焦急。
石羽林思考了一下,既然病了不找醫生,來找到我,那肯定不是“病”。
“這要看情況了,如果要做法的話,就1000起步,我可不是訛人哈!這是……業內標準。”石羽林說道,估計最多就是看到了不幹淨的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您先說說情況吧!”
搬運工歎了口氣,搖著頭說道:“我女兒在外地上學,挺遠的,我就給她買了兩二手的捷達開著去上學,這不放假了,就回來看我們老兩口,就半個月前的事兒,回來之後,她就突然病了……說路上見鬼了,還有一棵槐樹要吸了她的魂魄,看了很多精神病的大夫,都說她是受了刺激……治療了一周也不見好,總讓著說要去什麼地方,不去就有鬼抓她!哎呀……我帶她看了幾個算命的先生和道士,也沒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