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機關甬道之後,徐有根回頭清點了一下人數,看著石羽林在注意牆壁上的血,便笑著說道:“放心吧!這血是盜墓賊的,不是唐飛和劉景墨,那兩個高人厲害的很!在我最後一次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活蹦亂跳的。”
石羽林點點頭,然後繼續跟著走。
又走了十幾米之後,徐有根抬起了手一揮,“走這邊!左邊。”
眾人跟了過去,石羽林一看,不算來路,有三個岔口,他感覺很熟悉!似乎和九蒼山的那個洞差不多,牆上還有記號。
他們走了左邊的路口,之後又連續走了兩個這種路口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密室,有二十多平米,灰塵很大,手電筒能看到無數灰塵在飄著。
徐有根一抬拳,讓大家停了下來,石羽林用手電一招,發現這個方型密室的正對麵是五個門。
“怎麼回事兒?”一凡問道。
徐有根歎了口氣,“我們這幾次行動失敗,都是在這個位置出的問題,這裏麵地形太複雜了……”說完,指著中間的門說道:“上一次行動,我們是從這裏進去的,然後遇到了僵屍,我們就退了回來,劉景墨和唐飛兩人掩護我們撤退,但是……我們回來的時候也迷路,好不容易才走出來的,當我們回到這裏的時候,是從最左邊的們出來的,後來唐飛不見了,劉景墨讓我們先回去,他回頭去找唐飛,然後……還都沒回來呢。”
“劉景墨的木馬呢?”石羽林突然問道,這種問題,他的木馬可以搞定的啊!
徐有根歎了口氣,“前麵的幾個岔路都是用木馬開路的,但是到了這裏,木馬就走丟了。”
唐堅點了點頭,“那問題大了,我們怎麼進去?”他這個問題很籠統,但大家都是明白人,也知道他的意思。這次是來救人了,不知道他們人在何處,從哪個門進去呢?
司馬南春哼了一聲,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羅盤,“小徐,給我照個亮。”徐有根配合的把手電筒照在了他的羅盤上,他盤算了一會兒,然後用手抖了一下他老娘們一般的長發,“走中間!”
“為什麼?”一凡問道。
司馬南春嗬嗬一笑,“按照方位算,這個中間的門是生門,如果我沒猜錯,這外麵還有三個門,一共八門,我們一邊走我一邊算,我們必須從景門出,才對,杜門出可能會遇到麻煩,如果死門出,嗬嗬……那就不用回來了。”
“這是什麼陣法?”一凡問道。
“你問問這兩個高人啊,他們不是也懂麼?”司馬南春十分藐視的指了指石羽林和唐堅。
唐堅嗬嗬一笑,“我不懂古墓,隻懂活人的東西。”
“沒經驗的老前輩啊!”司馬南春沒好氣的說道。
石羽林很鬱悶,唐堅倒是很客氣,不管怎麼說救的是自己的兒子啊!受點氣就受氣吧,“請司馬先生頭前帶路吧!”
行動的隊長徐有根點了點頭,然後這回變成他和司馬南春帶路了,五人一路同行,跟著這個長頭發的老司馬走,裏麵錯中複雜,但是他不斷的轉動羅盤算方位,大概十分鍾,他們走出來了。
徐有根用手電照了照,“這裏我們沒來過!”他很驚訝。
“那就對了,這是景門,如果走錯路進了死門那我們也就不用找了,我帶你們走一趟生路,找到就是找到了,找不到……哎,算了。”司馬南春說道。
聽到這話,石羽林心裏也豁然開朗,這個司馬南春討厭歸討厭,但的確是有點本事的人。而且雖然有點冷酷,但賤男春說的對,這古墓裏麵機關重重,如果走進死門那真是有點坑了,五個人救兩個生死未知的人,可能還會搭上幾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