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目的的外麵散步,直到天黑,然後找了一家西餐廳,去浪漫了!真是玩浪漫啊,浪的太慢了……
要這事兒放劉景墨這個急性子身上,估計孩子都生出來了。
“要不要喝點酒?”白瓔突然問道。
石羽林很詫異,“你不是從不讓我喝酒的麼?”他想起了他們第一次吃飯,自己喝酒之後,心疼的要死,但那次是鬼蠱怪哉作祟,雖然現在喝酒喝多了也會疼,但沒什麼大事兒。
白瓔嗬嗬一笑,低下了頭,剪水的眸子露出了一種充滿難為情的神色,“景墨給我發短信了,說你身體沒事兒,可以……可以喝酒。”
“啊?”石羽林似乎感覺聽錯了,他皺起了眉頭,景墨這家夥,成今天的導演了!怎麼什麼都是他安排出來的!
“喝點吧?”他們相敬如賓,那個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石羽林點點頭,“那就喝吧!”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來了一瓶紅酒和兩支酒杯,還有調酒的飲料。兩人倒好酒,估計這頓酒浪完就能快點浪了。
“來吧!”石羽林端起了酒杯,“白瓔,對不起,之前我有些過分了……”
白瓔搖了搖頭,“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隻知道,我、我愛你……”說到這裏,她抿嘴笑了起來,然後碰了一下石羽林的酒杯,一飲而盡。
就這樣,一杯……一杯又一杯……
石羽林也有點多了,心口微微發痛,但能人住,“白瓔,我現在太危險了,很多仇人啊!隻是這幾天相對安全而已,我……有家不敢回,有朋友不幹找,除了景墨他們幾個,我誰也不敢找了,我怕連累他們。”似乎喝多了,他說了一個不太和時宜的話題。
但白瓔卻隻是淺淺一笑,“多危險啊?比上次在緬甸還危險麼?那我不怕……有你在,我死都不怕,為你死我也不怕……不怕……我隻想和你在一起,什麼都不怕……”白瓔也已經微微醉了。
聽到這話,石羽林心裏說不出的難受,但卻有一種讓他無法抗拒的力量,讓他沒有說出後麵要說的話,他沉默了,良久在說道:“你不怕,但是我怕……”說哇,他伸手摸了摸白瓔臉,看著她星星一般璀璨的眼睛,他多想就這麼看一輩子啊。
白瓔站起了身,然後用手撐著桌子,低頭看著麵前的石羽林,她想盡量離他近一點,“我不怕,我隻想和在一起……”
石羽林也站起身,用手擋住了白瓔的嘴,“別說了,我們都冷靜些好麼?”
“不!”白瓔搖著頭,用手推開石羽林的手,“我不,我就說……你別攔著我。”
突然,石羽林鼓起了勇氣,雙手扶住白瓔的臉,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這回……她不說了……
當天晚上,他們都喝多了……
石羽林送她回到了公寓,和公司是一棟樓。
他把白瓔放在了床上,然後自己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他捫心自問,他有什麼權利擁有白瓔呢?自己就是一個災難的吸鐵石。
到處惹的一身騷,連累了多少朋友?他……不想在讓白瓔陷入危險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