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剛才你睡著的時候,其實我想了很多。”
“喔?都想什麼了?”
“你……還是不要再回華夏了。”
心髒驟然被剜了一刀的感覺,刹那間冰冷到了極點,夏培諾眸子淩厲的看著身上抱著自己的人,“為什麼?給我個理由?”
“你既然和銀狼在一起了,隻要你開開心心的就好了,其實我不知道怎麼麵對你,而且因為兩年前的事,將你牽扯進來,阿越也一直心存愧疚。”
冷笑,“嗬嗬,所以,你是為了彭越才不想我回華夏的麼?即使那邊是我的家,有著我的父母兄弟。”
來之前,他一直說服著自己,他和苗羽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可是苗羽你呢,你在做什麼?直到今天,你還是為了彭越,來傷害我麼?
“不是,不關他的事,隻是……”
吻驟然襲來,夏培諾堵住了他的話,他扒著男人的臉,親吻他的唇,如果說來之前他還一而再的努力消滅著想要靠近他的念頭,騙自己兩人之間已經結束了,那麼此刻,他終於認清,確實是早該結束了。
自己不該再心存幻想,願意給這場一廂情願的愛情畫上個句號,可是此刻,終究還是恨了你。
兩年前,你用溫柔的陷阱捕獲我,又拋棄誓言傷害我,心髒那麼疼也不曾恨過你,甚至為了成全你們,我願意放下我的生命。
可是,再次相逢,你冷漠,寡淡,沒有歡喜,這些都沒有關係,我總是想著還能繼續對你好就成。
可是夏培諾,你睜開眼好好看看,你隻是瞎了右眼,你沒有全瞎,你好好看看,這個虛偽的男人,愛一個人的話,會舍得他總是傷心麼?他明知道你愛他,明明知道,卻還用最能讓你疼的方式來傷害你。
他竟然說,不讓你回家!
嗬,你不是不想我回華夏是麼?
夏培諾將男人吻的氣喘籲籲,他一直睜著眼睛,義眼沒有神采,若寂滅的死水,他抿唇輕笑,“苗羽,我喜歡你,從我們在一起我就一直想好好的和你走下去。”
男人眼中有沉痛,“我知道!”
心頭冰冷,好像在漸漸化石,是哈,他都知道,連給自己自欺欺人的機會都吝嗇。
“那我留在這中東,不回華夏,你會在這兒陪我麼?別說什麼銀狼,那是我騙你的,我沒和他在一起,就是看你有了兒子,我不想自己太難看而已。”
“小諾……”
“怎麼,不能陪我麼?我不介意你兒子,不能重新接受我麼?就隻是床伴關係也行。”夏培諾滿眼深情的看著他,心裏的草卻在瘋長,“我愛你啊!苗羽,我愛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指著這漫天星辰對著大海起誓,我這輩子都隻愛你一個人。”
你和人玩過愛情遊戲麼?有人和你玩過愛情遊戲麼?你是主宰,還是別人曾主宰過你?
“小諾……”男人抱著他的手都在發抖。
夏培諾不顧一切的吻住他,就是吻他,如何?他不可以麼?喜歡親他就是親了,就像當初他睡了自己也就是睡了,原來在愛情遊戲裏,想當主宰其實很簡單,收好心,卻又隨著心就好。
“我愛你,我的將軍!”他一直表達著自己的愛意,說著愛他。
男人終究動容,再難控製自己,他回應,與他的舌相互糾纏,剝去的衣衫用唇在胸膛上留下烙印。
“我愛你,我也愛你,小諾,夫人,我愛你。”
那唯一的星眸裏映了漫天繁星,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開心不起來了?一絲感動也無。
你愛我,卻說出那般殘忍的話,要我別再回家,把我丟棄在這裏!我是該,好好謝謝你的愛。
“大帥,這可是你說的啊,那現在起,我就又是你夫人了。”笑嘻嘻的摸到男人的胯部中間,不安分的邪魅一笑,“如果你再拋棄我,我就……”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男人呼吸沉重,“其實,我很想你,無時無刻的在想。”
夏培諾輕笑著,他曾說過,不要對他扯謊,即使你不愛,卻忘了,那謊言其實有時候得分時候,分時間段,就如,想上自己的時候,在床頭兒的情話,所說的想,想必絕對是大實話吧?
“癢!”他把手伸入男人的褲子,揉/捏,在他耳邊低吟呼吸,“老公,我也想你,無時無刻的想你,給我。”
“別鬧了乖!”男人呼吸沉重,褲子裏那隻不安分的手要把他的防線全部撩撥倒塌。
哈哈,這個虛偽的男人!都是男人,誰不懂誰?別鬧?明明很喜歡不是麼?不然為何不幹脆推開,自己的力氣還能大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