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主動的吻上jos的唇,那麼積極又熱情,jos眼眸中迸發出欣喜,兩人忘我親吻,快到融化之時,南宮雪推開氣喘籲籲的他,“我忽然特別想吃紅棗糕,我剛才看到酒店外麵的一家糕點店招牌上有。”
“寶貝,做完再去買給你好不好?”jos顯然忍的極為難受,隻想把眼前的小妖精抱進懷裏好好疼愛。
“剛才還說愛我,會什麼都依著我?”南宮雪挑眉。
“好好好,等著,我現在去買,不過回來之後,你要給我口。”jos手點南宮雪的紅唇。
支走jos,南宮雪厭惡的進到浴室使勁漱了口,然後穿上外套頭也不回的溜掉。
深夜,他獨自坐在馬路邊上,偶爾有黑人路過衝他吹聲口哨,一時間卻發現世界之大,卻連個可以去的地方都沒有,嘉文和吉姆做的雖然讓他傷心,但其實他也不怪他們,正是因為關係好,所以他們才那樣的,換做自己,隻怕也會如此,並不是說當真不把他們當朋友了,但是此時,他就是不想去找他們,如果說真的想去哪裏的話,應該便是韓零那裏了,即使現在這裏是渥太華,而那人遠在大洋盡頭,心也還是牽掛著那邊,這時的韓零應該已經醒了吧?他醒來後知道了真相會如何看待自己呢?
“洪寺?”
如果說世界上什麼聲音最討厭,哦不,該說是恐怖,是噩夢。
南宮雪驚恐的抬頭,這聲音已經深入骨髓一般的讓他心驚膽顫,抬起頭,麵前的一輛中檔轎車走下來的男人讓他渾身每個毛孔都散發出顫粟和恐懼,幾乎下意識的就要起身逃走,卻被人先一步按住,車上下來兩個人,將他拉進了車子裏。
手指腳趾都無法動彈,那人醜陋的麵孔獰笑,帶著地獄惡魔般的嘲弄,讓他再一次陷入黑暗。
“洪寺,三年不見,又俊俏了啊!”山野次郎臉上不加掩飾的猥瑣目光掃視著南宮雪的每一寸肌膚。
“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大叔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南宮雪沒有底氣,牙齒都在打顫,對這個人的恐懼已經深到了骨子裏。
“你說的是那個迪拜的富家公子?我倒是想看看他怎麼個不放過我法。”山野次郎和另外兩人皆是獰笑,對南宮雪上下其手。
南宮雪卻是愣住了,說到大叔的時候,他想到的是韓零,可是那人遠在東方,他為何遇到危難卻首先想到他?
被帶到了一處私人住宅,南宮雪沒有來過這裏,看來是山野新弄得地方。
身份證被拿去,山野次郎不屑冷笑,“Ethan!嗬嗬,名字不錯,乖兒子,爸爸這麼久沒有見你,可是想念你的實在不行啊。”
那隻手探入他的褲子裏,南宮雪忽然發了狂,“不要碰我,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啪——
山野反手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我的手髒?你是不是忘了你這髒身子在我這雙手下得到過多少快樂了吧?”
“剛好最近找不到好苗子,新片子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看沒人比洪寺你更適合了,你這張小臉,隻怕拍出來的東西要讓無數人瘋狂吧?”
南宮雪頓時驚恐萬分,他知道山野也拍a——v售賣,難道他要讓自己拍那種東西。
他無措又驚恐的搖頭。
“唷,癮居然這麼久都沒發作,戒啦?”
拍了拍手,一名低矮黑瘦的日本中年男人拿了一管藥劑過來。
“不……不要!”南宮雪無力掙紮,他再也不要碰這種東西,不要,“求你,不要給我注射這個,不要。”
這些人都是惡鬼,如何會憐憫於他,隻怕他越是這樣,對方就越滿足。
那種熟悉的液體滑入血管,把他最後的一點希望泯滅,狠狠踩入地獄。
衣服被人剝掉,聚光燈打在身上,鏡頭四麵八方聚焦著他……這就是他的人生麼?無法擺脫的噩夢,這樣的人生,還需要繼續下去麼?
“我看這次就多人吧……哈哈哈,瞅這張小臉的表情,簡直極品啊,山野先生,您真是有一個好兒子啊!”
“哈哈哈,我也對這個兒子非常滿意啊,那個支那婊字雖然瘋了進了精神病院,但是她可是生了個寶貝啊!”
南宮雪意動了一下,他們說的是他的母親,那個美麗性感的女人,被這群禽獸逼瘋了麼?嗬嗬嗬嗬,這就是改嫁給這個混蛋後的人生,永遠的噩夢。
“唷,山野,瞅他脖子裏的項鏈,不會是真貨吧?成色這麼棒的紅寶石。”
jos送的‘真心’被拽走,那幾人圍著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