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始自終,韓先生都立在那裏一句話都沒有講。
這……
南宮雪和夏培諾都麵麵相覷。
韓先生拿著還未給對方帶上的戒指,愣愣的出神了許久,賓客們過來詢問情況,現場亂七八糟。
終於,韓先生撿起地上遊弋遺落的擴音喇叭,“各位朋友,很抱歉,婚禮不能如期舉行了,大家就當這是個party,隨意玩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夏培諾終於緩過神,拍拍胸口長出口氣,“不管怎樣,婚沒結成,目的達到,小雪啊,你要不要去和零再談談?咦?人呢?唉,小雪你去哪,你這該死的。”
南宮雪已經陪著南宮寒走出會場……
不管你和誰結婚,或不結婚,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幹係了,我的愛情,就像那堆遺棄在垃圾堆裏被大雨澆淋的鑽戒。
不少人想尋找韓先生並且安慰他,而此間事情必定成為一場花邊新聞的絕佳爆料點,早就不脛而走,現在全城乃至全國都在等著看笑話。
本來同誌就是個比較敏感的話題,加之韓先生已經全麵出櫃,此次婚禮本就備受矚目,還上演了搶親一幕,那個遊老板隻怕也要出名了。
看著窗外的風景,南宮雪拿指甲鉗修著指甲,修的很平整幹淨,樓上又傳來不小的什麼什麼聲音,南宮寒對南宮荊軻已經快到變態的地步了,不過南宮雪什麼忙也幫不上,那本來就是他們二人的世界,夜晚的星空很美,他想了想,拿起衣服吩咐司機送他去moon。
他還是那的老板麼?韓先生並沒有過來要求他簽什麼轉回的字據什麼,去喝酒吧,酒吧那麼多家,但是他就是想去moon。
南宮雪的出現自然引起不小的轟動,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但是許多老人都還在,因此看到他進門跟見了鬼差不多,大家多數以為他已經死了的。
有熟識的過來詢問情況,不久後大家都過來慶賀,共同幹了一杯,他這才了解到,自己居然還依舊是這裏的老板呢,當年韓先生因為心髒的事情,把這個酒吧連帶後麵的Darkmoon五星酒店一同劃到了他的名下,後來因為自己出事,又由韓先生接手了去,隻是法人代表依舊是自己。
進去一個包廂,是過去幾個一同上班的mb,加拿大赫爾的貝利,新加坡的藍白合,還有其他幾個渥太華本地人,藍百合自然是代稱,真實姓名不知道,他衝南宮雪眨眨眼睛,“嘿,凱爾,你還活著實在太好了,以後可要多罩著我們點哦,新到的貨,要不要一起?”
大家都知道南宮雪有癮的。
抿了下唇,他揚揚手,笑的好看妖媚,“一起唄。”
貝利感慨,“你走了,咱們moon可是少了一大頭牌啊,你小子越發帥氣了呢,不知道你以前那些老客戶們見了得瘋狂成什麼樣子,前幾天我接待的那位英國紳士還念叨你呢。”
幾人打開一包東西,有吸食的,有注射的。
卷起襯衣袖子,讓貝利給自己打進去一管,躺在沙發上飄飄然的和大家閑扯著,大家都在詢問他和韓先生怎麼回事,韓零與南鬱的婚禮他們都知道了,所以有的在同情南宮雪,有的則是想挖掘點內幕去八卦,有的則是在看笑話。
“提他做什麼呀,做咱們這行的,哪有什麼真愛啊,玩玩就成了,老板對咱們凱爾也不薄,這麼大的moon和Darkmoon都送了,換了我啊,我也願意,咱們這每天賣屁gu的幹到死也弄不了一個moon。”藍百合道。
“嘿,貝利,幫幫我。”赫爾的罌粟提著褲腰湊到貝利麵前,溜冰與x總是分不開的,這個房間之後會是一種瘋狂,盡管當年韓零已經整頓了這裏,但是這裏隻是他的一個小產業,幾乎不怎麼來,底下最基層的人員裏多半有癮,怎麼可能控製的了?隻要不針對客人就好了。
“艸你嗎的,我幫你,一會你給我。”貝利罵到,然後把人按在了沙發上。
藍百合是個很清秀的新加坡男孩,皮膚呈小麥色,大家都說他的嘴唇尤其性感,他走到南宮雪麵前,“凱爾,要不要一起?”
不知道誰點開了包間裏的dj曲,當紅少爺的旋律嗨爆包間,一時間大家都起來群魔亂舞瘋狂扭動起來,有的則是滾在了一起,場麵汙穢起來。
南宮雪灌下幾罐啤酒,帶了點醉意,醉眼朦朧間,和藍百合一起跳起貼麵舞,南宮雪的舞技可不是蓋的,當年在moon可是出了名的性感與sao,這麼多年,他為了愛情早已丟棄了一切,如今,卻隻想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獄裏盡情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