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是剛來酒吧的鋼管舞mb麼?你沒發現這幾天酒吧的生意特別好,很大一部分人就是衝著他來的!”
“啊?”
“啊什麼啊?”bill敲了他的腦門一下,“走吧,過去打聲招呼。”
躊躇了一下,南宮雪走了過去,如果楚黛隻在酒吧跳舞,他當然接受,那日在餐廳看的他的表演,真的可謂是驚歎,但是他如果要接客,自己要問清楚原因,如果是缺錢,他可以幫忙,說來奇怪,他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因為生活所迫踏入這行的可憐少年多了去了,他能幫的過來麼?
但是那日看他若精靈一般翻飛在一根鋼管上,望著燈光的眼神以及從高空急速墜落地麵時候的表情,總能觸動他某些不太好的回憶以及在暗無天日的地獄裏仰望陽光時候的渴望心情,加之他們的相遇很戲劇,所以很想幫他。
“楚黛!”他出聲叫他,用的漢語。
與他交談的加拿大人顯然是個有錢的主,身邊還配著翻譯。
楚黛詫異的看著來人,對bill問了聲好,然後淡淡的衝南宮雪點了下頭。
bill指著南宮雪,“這是我們Moon的小老板。”
少年啞然,但對南宮雪的態度依舊疏離,“原來你是老板啊!”
“一起喝一杯吧?”南宮雪對他和加拿大人舉了舉杯,“He-is-my-frined。”
bill和加拿大人坐一起開聊,他也明白南宮雪想和楚黛單獨聊,所以給他創造了機會,南宮雪拿著杯子與楚黛一起坐到了一張桌子旁。
藍百合喝了不少,拉著今天的客人走過去,深深的看了南宮雪一眼,後者有些疑惑,那天的事情他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記得磕了yao之後兩人要搞,不過醒來卻發現枕邊睡的是韓先生,之後找藍百合詢問當晚的事情,他隻是說什麼也沒做他就被老板帶走了,別的什麼都沒講,但是態度卻冷漠了許多。
“你怎麼會來Moon?”南宮雪收回目光看著楚黛問。
“掙錢,生活。”他無所謂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的舞非常好,我給你加工資,但是聽bill先生說你接……接客?”他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問人家這樣的私事自己實在是管的太寬。
“昂,不可以嗎?我接客能給Moon掙更多的錢不是麼?怎麼老板有意見?”楚黛也有些納悶,覺得這個小老板問的問題有點多餘和莫名其妙。
“你是有什麼難處麼?如果是,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不想你做這行。”南宮雪終究是說出來了心中所想。
對麵少年嘲諷一笑,“為什麼呢?”
“什麼?”
“老板你為什麼要這麼幫我呢?為什麼不想我接客呢?莫非……”他靠近南宮雪,香唇隻有一厘米,“你喜歡我?如果是這樣,我很樂意陪你shang床。”
南宮雪大窘,連連後退,“你想哪去了,我是把你當朋友才這麼說的。”
這還真的蠻稀罕的,從小到大,無論是悲催的童年,還是之後當mb,或者在迪拜和chin-a,喜歡的他的人很多,但都是把他看作下麵壓得那一個,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要他去當1.
“朋友?嘁——”楚黛嘁笑一聲,“我可沒有這麼有權有勢有錢的朋友。”
南宮雪臉色有點難看,“你不用這麼陰陽怪氣嘲諷的說話,我比你好不到哪去,我以前窮的連麵包都啃不起,這家Moon是我老公送我的,也不是我的,我之前也是在這裏做mb的。”
“哦——原來是傍了大金主啊,那這個金主可真的挺大的,這麼大規模的酒吧都送,那你豈不是一飛衝天從野雞飛上了枝頭變鳳凰?”
南宮雪這才見識到這個俊美的少年那一張毒舌的嘴,還有骨子裏的尖酸刻薄,他們也不過二次見麵,至於這樣埋汰?
“楚黛,你太過分了,我和我大叔不是你想的那種,我們經曆過許多……”
“我對你們的事不感興趣謝謝,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我去陪客人了。”楚黛冷冷的說道,站起身就朝著那加拿大人走去。
悲催的歎了口氣,肚子裏窩了一堆的火,真是那句漢語怎麼說來著?好心當成什麼什麼?哦,驢肝肺。
算了,不讓幫拉倒,不想和自己做朋友自己還上趕著被嘲諷?願意接客就接吧,接吧接吧。
身子不穩的後倒,被拉入一個熟悉的懷抱,南宮雪反應過來,低頭看著自己的男人目光深情如水,衝自己來了個迷人的微笑,嘴角上揚,“怎麼了雪兒,一臉晦氣樣,誰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