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吻你哦!”
“唉,和你親吻的感覺還是特麼的這麼好,隻是……得不到回應的感覺糟糕透了。”
“蒂莫西……我好想你,很寂寞呢,你睜開眼睛罵罵我好不好?”他鑽進被窩,然後將男人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口。
房門被打開,南宮寒走了進來。
狼刃覺得這個男人身上的戾氣是越來越重了。
“你打算在這裏呆多久?”南宮寒問。
“你如果願意我帶蒂莫西走,我就不在這兒賴著了。”狼刃撇撇嘴道。
“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願意住就住著吧,不過剛才加拿大那邊傳來的內線,夜的主子讓你滾回去做任務。”
狼刃皺皺眉頭,“我做完任務回來你不會攔著我又不讓我見蒂莫西吧?”
“當然,這樣又可以向夜開條件交換好處了不是麼?”
“哼,還真是個惡劣的男人,活該你現在這麼痛苦。”狼刃也惡趣味的回答道,想在他這張刀子嘴上占便宜等下輩子吧。
果然南宮寒愣了一下,臉色更加陰沉,“你說誰痛苦?”
“嘖嘖,看看,連吃飯睡覺都舍不得放下的骨灰盒,真是可憐啊!一!別誤會,我說的可憐可不是指的你,而是裏麵躺著的人,被你這陰魂不散的圈著,死了都不能安息吧!”
像是被重錘敲擊,南宮寒感覺手指都僵硬起來,“你想死麼?”
“想!”狼刃卻忽然認真的說道,而後深情的看著懷裏的人,“看著他這個樣子,而什麼也做不了的我,真的想死,想去陪他。”
南宮寒身子一僵,像是內心深處發出同樣的共鳴,他不停的撫摸著懷裏的盒子,似乎可以理解狼刃所說的那種感覺。
“滾吧,想回來陪我哥哥,我不會攔著的,你隨時可以過來。”說完他扭頭離開。
狼刃眼睛一亮,“謝了!”
而後他起身,將男人放好在床上,唇在他的額頭上和唇上吻了又吻,像撫摸珍寶一樣摸了摸他的頭發,“sweet,我走了,不過我很快會回來的,如果可以,我想一輩子都抱著你,一步也不想離開你,我愛你!”
男人離去,黃昏的餘光落下,房間暗了下來,床上的人似乎手指動了動……
渥太華。
狼刃剛走到門口,一道身影便衝了過來,撞了一個滿懷,摸了摸鼻子,不用看也知道懷裏的人是誰。
“你走了好久!”維冰說道,在他的懷裏蹭了蹭。
秋風端著筆記本,“喲,回來啦!”
魂牽也問候了一聲,隻是看著少年的眸子有些黯然。
“蒂莫西的情況怎麼樣?”韓零問,南宮雪也走了過來站定,“狼刃大哥,南宮寒沒有對那個假的骨灰盒起疑吧?”
狼刃搖了搖頭,“他成了植物人,你哥沒有起疑。”
推開懷裏的小孩兒,狼刃走到沙發上坐下,“叫我回來是什麼任務啊?”
南宮雪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緊貼著狼刃立在那兒的維冰,“對不起啊狼刃先生,沒有什麼任務。”
秋風哈哈大笑,“還能是什麼唄?你再不回來,你家小媳婦兒估計就要單槍匹馬去闖瑪菲亞了,哈哈哈哈!”
維冰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滿眼深情的看著狼刃,不時回頭對魂牽擠擠眼,那次在China的旅行,兩人建起了很深厚的友誼,而魂牽這個博學多才身手極好做菜又極佳的男人對他也非常關心,比之那個幼稚的南宮雪,他倒覺得魂牽更像是適合心目中哥哥這個詞語的人選。
而和魂牽熟悉了之後的他,也不再總是冷冰冰的冷漠樣子,平時有什麼心事和不理解的東西也都會跑去問魂牽。
而魂牽除了苦笑,又能做些什麼?
狼刃看著立在那兒的小孩兒,有些歉意,捏了捏額頭,他顯得有些疲憊。
晚上聚餐,大家很高興的碰著杯子,不過老大發話了,今天隻許淺嚐,不許喝醉!
而維冰這小孩兒似乎對酒精過敏,隻能喝果汁酸奶。
正玩到嗨呢,忽然,大廳裏的燈滅了,房間裏頓時一片漆黑。
“估計電閘跳了,保安去查看了。”韓零道。
“喲,真是個曖昧的好時刻啊!想在黑暗中大家麵前偷腥的速度了啊!”秋風打了聲口哨吼道。
維冰坐在那裏,他朝著燈滅之前狼刃的位置摸去,想靠著那人,忽然肩膀被按住,他身子一頓,隻覺得唇上印上兩片柔軟,但隻是淺淺的啄了一下便又離開,他莫名所以,下一秒燈亮了,睜開眼正好看到狼刃在他麵前,笑吟吟地看著他,“怎麼,害怕了麼小鬼。”
臉上不覺得羞紅了起來,也顧不了大家看笑話了,他踮起腳尖,環上了狼刃的脖子,熱烈的吻上對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