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父親寬宏有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傅晴回過身對他清淺一笑。
“爸爸!”傅晴甜甜的喊了聲,聲音軟綿綿的,帶著一個粘人的膩意。
傅市長原本微蹙的濃眉不禁也被她的聲音揉開,站在她身邊,手按在她裸/露在外就肩膀,神情嚴肅的告誡她:“晴晴,不要去招惹那個男人,他不是你能夠捎想的,搞不好會因此引火自焚!”
“爸爸,我……”傅晴想要反駁,剛開口就被他父親阻止。
“你什麼都不用說,你的性格我還不清楚?我不管你願不願意,總之我不準你和他扯任何關係!”傅市長態度強硬,不給傅晴留有一點餘地。
這麼多年來,這是父親第一次對她說重話,縱使傅晴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也不敢當麵反駁,隻好不情不願的答應下來。
“爸爸,我知道了!”傅晴納悶應道。
見自己的女兒一副不情不願的勉強樣子,傅市長的心境也異常壓抑。
已經交出去的心要收回來談何容易,自家女兒有多倔強他比誰都清楚,可是此時此刻他除了勸誡就什麼都不能做,總不能把她關在家裏不讓她出門。即使是那樣,關得住她的人,卻關不住她的心。
如果早知道她會看上南宮陌,這個宴會說什麼他都不會開,甚至不會同意她回國。
傅市長重重的歎了口氣,憐惜地按了下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再次告誡:“晴晴,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要和那個人扯上關係!”
父親從來不會這麼明顯的討厭一個人,今天卻一再強調不能與那個人扯上關係。人都隻好奇的動物,父親的態度讓傅晴更加想知道那個人的身份。
“那個人是什麼人,你為什麼這麼討厭他?”傅晴裝作很無所謂的隨意一問。
“一個冷血無情的魔鬼!”傅市長冷哼,說完轉身離開,讓傅晴一個人在這裏冷靜的思考清楚。
從父親身上收回視線,放眼遠望,不經意間在地麵上看到她尋找了很久的身影。眯眼盯著正在車子旁旁若無人地在熱吻的兩人,修長的十指緊緊地捏著護欄,手指緊得發白,仿佛這護欄和她有著深仇大恨,要把他捏死。
傅晴在心中發誓,她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她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原本好看的鳳眼變得無比的猙獰。
……
“這麼樣?”沐雨萱盯著桌子對麵一身大白褂的司徒鈺,緊張的問。見他神情嚴肅,沐雨萱不禁也緊張起來。
司徒鈺放下手中的X光照片,抬手推了下夾在鼻梁上簡潔時尚的半框眼鏡,抬頭給了一個讓沐雨萱放心的眼神。
“你真的很幸運,當時給你動手術的醫生技術很厲害!”看了照片後司徒鈺被對方手術技術的高明折服,忍不住讚歎。
南宮陌和沐雨萱一臉茫然,他們並不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當時所以的注意力都被南宮陌失血過多的急切而吸引去了,很自然的就把子彈的事情忽略掉。
葉辰他們沒有說,而他們也沒有問,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那顆子彈有多危險。
從他們的表情中司徒鈺似乎明白了,淡淡的看了眼他們繼續解釋:“你知不知道,按照你手臂上著子彈的位置和深度動手術很難,子彈離經脈很近已經傷到你的神經,而且當時應該是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但當時給你動手術的醫生處理很好……”
“如果換另一個醫生做這個手術,也許你的手就一輩子都別想恢複了!”他話中的意思就是南宮陌的手還有救。
雖然之前Roger說南宮陌的手隻要適當的調養還是有治愈的可能,但現在連神經科有名的醫生也這樣說,那說明能夠治愈的希望又多了一些,沐雨萱心裏莫名的感到踏實。
司徒鈺親自指導南宮陌做物理治療,臨走的時候叮囑他每天堅持自己練習而且每個星期回來複診。
日曆翻過一頁又一頁……
司徒鈺認真的根據南宮陌的康複程度製定了多個適合他的方案,每一方案沐雨萱都不遺餘力的督促南宮陌去完成。
一段日子下來,南宮陌的手已經慢慢恢複知覺。到了現在,雖然還沒有完全恢複,還那不了重的東西,可是基本的日常穿衣已經不成問題,他完全可以自己解決。
但某人很享受有美人為自己穿衣服的日子,隻要沐雨萱在,他是絕對不會自己扣襯衣的紐扣。
沐雨萱起初還拒絕,可是那個厚臉皮的男人不要臉的死纏爛打,非逼著沐雨萱代勞,還把故意誇大司徒鈺話中意思。人家隻是說盡量少活動,到他口中就演變成完全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