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竟能破解我的禦劍之術,看來這五年來你倒沒有懈怠。”雲敬亭看著林湛,頗感欣慰的說道。
“雲上仙,你怎麼會…?”林湛心中早已驚訝不已,心想,“難不成這黑袍人便是雲敬亭?”林湛甚至接下來的事情都不敢想像。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裝扮成黑袍人的模樣出現在你的麵前對吧?”雲敬亭一眼便看出了林湛的為難之色。
“正是。”
“我要是不裝扮成黑袍人的模樣,想必你也不會全力展現出這五年的成果?”
原來這雲敬亭是要試探自己的修為,想來也是,他怎麼會是黑袍人呢,他要真是黑袍人,完全沒有必要來幫他。
“原本我以為你會選擇修習威力更強的‘天衍決’,想不到你會選擇風遁功,不過此法也不錯,有這功法傍身,他日如遇危險,也可憑此獨到的遁法多一份保得性命的機會。”
“不過話又說回來,方才你最後施展的那是什麼招式,要是沒記錯,傳你給的玉簡之中並沒有這般功法招式。”雲敬亭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晚輩…”林湛被雲敬亭突然這麼一問,也不知道該如何想起解釋,一時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行了,既不便說,我也不問了,修仙之人能有些機緣也是你的運氣,放在我觀你那一招威力不俗,以後可要好好練習,他日也能成為你的一大絕招。”雲敬亭見他一臉為難之色,便也不再難為他了。
“多謝雲上仙教導。”
“上仙可不敢當,我年紀大你許多,以後你還是稱我為雲伯較為妥當。”雲敬亭想了想說道。
“是,雲伯,晚輩記住了”。
“方才不過是一番簡單的試探,目的便是要看看這五年來你的修行是否有所怠慢,不過觀你身手,倒也已經達到通境巔峰的境界了,總算不負我所望”。
“晚輩慚愧。”
“你可知為何要將你約在此地見麵?”雲敬亭話鋒一轉,問道。
林湛心中早有這個疑問,隻是方才一直沒機會問,此刻雲敬亭自己說起,林湛實話說道:“這個晚輩不知,還請前輩相告。”
雲敬亭看了看了林湛,沉穩的麵容之上隻是輕輕一笑,“跟我來”,轉過身來說了一句便自顧自的往山裏飛去,也不說清楚緣由。
不知道雲伯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林湛隻得緩緩跟了上去。
接連繞過幾座大山之後,二人來到了兩處高山相交的一處峽穀之中。
這片峽穀說來也十分的奇特,從兩山山頂之上射下來兩道亮光,像是雨後天空留下的七彩光芒,相互交織而下。
一道淡淡的光幕從兩道交織的光芒之中落下,如同垂簾一般講整個峽穀分成東西裏外兩半。
而此刻二人正好處在峽穀外邊。
雲敬亭二話沒說,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塊青色木牌,木牌之上彎彎扭扭刻著“陣令”二字。
隨著雲敬亭口中一陣默念,木牌之上頓時射出一道強烈的青色光芒直接落在了照在前麵分隔峽穀的巨大光幕之上。
不消片刻,異變突現,隻見前方的光幕之上突然一陣旋轉,如水波般抖動後,緩緩融化出一個丈許寬的光洞。
雲敬亭二話不說便拉著林湛飛了進去,光洞沒有了青光的支撐,很快又縮小了起來,最後在波動之中又恢複了平靜。
飛出光洞之後,林湛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回頭看去,之間後麵是一針迷迷糊糊的光幕,根本不見來時的路。
“此處已屬蠻荒地界。”雲敬亭輕舒了一口氣,說道。
“蠻荒地界,這可是妖族的領域,我們來這裏作何?”林湛也是驚訝不已,自己不知不覺間便離開了廣元十三州,來到了蠻荒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