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既不是男更不是人,我是雄性牛頭怪。”程斧幹脆隔著權限界線擺動著腰肢跳起了夏威夷草裙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賤了。
“你!!!”
“我什麼我,啊,這天氣真好啊,陽光充足空氣清新。”程斧幹脆挑了塊沒被燒光的柔軟草地躺下了,用一隻胳膊當枕頭翹起了二郎腿:“你們繼續鬧啊,怎麼鬧你爺我都不會起來了。。。啊不對,你們如果打算滾回駱馬鎮的話爺爺或許還會起來,對著你們的屁股補一劍直接送你們回聖祈廣場,多好,還不用走回去了。”
求虐忍住被氣的癲癇的衝動,他深吸了兩口氣冷靜了一下,這一冷靜讓他想起了自己手裏還有張王牌,於是笑容再次爬到了他的麵容上:“凱恩,你想好不出來了?”
“是啊,爺爺想好了。”
“真想好了?”
“那還有假?”
求虐對著草叢裏揮了揮手,草叢裏一陣稀裏嘩啦的響動聲傳來,那劍士露出了頭,然後他從那草叢裏扯出了被疼懵嚇傻的葉葉,他粗魯的半推半攮把她戳到了求虐身邊,然後那鈍劍放射著寒光就搭在了她脖子上。
葉葉臉色蒼白著,臉上還有剛剛被膝擊時留下的淚痕,她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
程斧愣了一愣,不由的注視了過去放下了二郎腿。
葉葉歪著頭對它慘然一笑:“嗨。。。凱恩。。。”
“你們。。。”程斧憤怒了,他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捏緊了巨劍。
她身上的衣服是火槍手的職業服飾,很明顯已經轉職成功,那杆落在草地上的步槍也就是她所留下來的。。。她和這群人又是怎樣碰到一起的?
大概,是嫉妒搞的鬼吧。
這一群怎樣都無法搞定我被轉職死死卡主的家夥卻突然遇到了剛剛轉職成功的她,他們嫉妒她,但是到底是怎樣的跳躍性思維可以讓他們想到綁架她來威懾我的?
不,這段思維並不跳躍,他們三個都被我團滅了而這樣一個連弓都張不開的女孩是如何從我這裏獲得任務材料的?實際情況就是,那個女孩直接向我這個怪物要,而我竟然理所當然的給她了,這確實是實際情況但是這種實際情況說出去誰會信?特別是對於剛剛被我滅團的這三個家夥。。。
“嗬嗬。”求虐幹澀的笑了起來,因為凱恩望向他們的仇恨眼神恰巧說明了這隻怪物和這個女孩之間有貓膩!
他幹澀的笑過之後開了口:“凱恩,這個家夥,你應該很熟悉的吧。”
不熟,僅僅隻見過兩麵。
程斧想這樣如實回答,但是他剛剛的表現讓這如實回答變得過於不堪一擊。。。於是他捏著巨劍瞪著眼睛張開了口:“你們想怎樣。”
“給老子從權限界線裏滾出來,乖乖的讓我們殺,我們會盡量讓你死的更痛苦一些的。”求虐眼裏閃爍著恨意。
“不然呢?”
“不然?”求虐聳了聳肩,那劍士的劍貼近了葉葉的脖頸。
那薩滿的聲音提示過我,如果我死掉了真正的凱恩就回來了。我這一死,就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而玩家死了之後倒是毫無疑問的複活到聖祈廣場,所以。。。葉葉,原諒我的自私。
程斧在內心懺悔著,然後打算轉身朝著綠湖離去,但是就在這時葉葉開口了。
“凱恩,別管我,凱恩,快走吧。”那劍抵在她脖子上,她蒼白的麵頰上還殘留著淚痕,她的雙腿還害怕的打顫,但是她的眼睛彎成了兩彎月牙,微笑著說:凱恩,別管我,凱恩,快走吧。
葉葉。
“誰允許你說話的!”求虐轉過身一記瞬踢結結實實的踹在了葉葉肚子上,她驚叫了一聲痛苦的彎下了腰,隨著這一彎腰那劍刃銳利的在她雪白的脖頸上擦過留下了一道血痕。
求虐轉過了身望向程斧:“那就沒辦法了,隻能讓她替你盡量死的更痛苦了。”他聳了聳肩:“對了,這娘們當時還扒了我們身上的物品吧,裝備金幣之類的。”
“什麼!?”一聽到自己那把劍消失的罪魁禍首就是她那劍士出格的憤怒了。
“那就。。。”求虐把疼的直不起腰的葉葉推起來:“先往這張小臉上來幾刀毀毀容,然後練習一下古人經常玩的梟首腰斬什麼的。。。”
葉葉哭泣著,但是她的聲音從求虐背影的阻隔中透了過來:“凱恩,別管我,凱恩,跑。”
凱恩,別管我,凱恩,跑。
‘杠啷啷。’大塊金屬墜地的聲音,這聲音讓求虐扭過了頭。
他看到凱恩扔下了那巨劍和石斧,然後走出了權限界線:“放了她,放著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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