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萱眼神冰冷,一抹寒光在裏麵閃現,她沒想到二叔竟然這樣卑鄙無恥。
晚上的時候,在後院的小屋裏,自己已經為媽媽做好了飯,沒想到二叔二嬸突然來了。
還拿來了幾盤菜,二叔從來沒有這樣關心過她們,雖然知道他不安好心,可惜,最後還是漏算了他的無恥程度。
因為自己不喝那杯水,他和二嬸將自己抓住,強行的灌了下去,而自己的媽媽卻好奇的在旁邊看著,臉上竟然帶著笑意......
那一刻,她放棄了掙紮,然後二嬸將她帶到一個浴室裏,讓女傭給自己裏裏外外的刷洗起來。
渾身無力的她隻能屈辱的忍受,讓她們給自己穿上鏤空透明的睡衣,然後送到葉澤的床上。
這樣對待她就像對待一個妓女一樣。
安曉萱恨,她好恨,恨自己為什麼還活在這個世上,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扔下瘋子媽媽,而逃離這裏......
葉澤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眼裏傾瀉而出的恨意,同情的搖搖頭:“我可憐的小萱萱,被自己的家人這樣對待,一定很難受吧?”
安曉萱移開了視線,沒有說話,但是體內卻越來越燥熱,她緊緊的咬著牙,防止自己吟哦出聲......
葉澤漆黑的雙眸閃過一絲魅惑,突然低柔的說:“現在藥效應該發作了吧,是不是很難受?”
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撫上她的臉頰,在那潮紅處停了下來,輕輕的撫摸著,聲音低沉悅耳,帶著無盡的憐愛:“萱萱,是不是很喜歡我的手這樣撫摸你?”
安曉萱拚命地搖頭,努力想避開他的碰觸,可是體內卻越來越難受,好像有隻看不見的羽毛,在身體內輕輕地撩撥,而葉澤的那隻修長有力的手,仿佛帶著魔力,將臉頰上的燥熱一點點的拂去,她渴望更多,但是她依然緊緊的咬著牙,強迫自己保持最後一絲清醒。
“唉,都這麼難受了,還這麼倔強,我該說你什麼好呢。”
葉澤嘴角帶著笑意,眼神裏都是戲謔,這種藥的藥效極強,發作緩慢,但是維持時間長,看她臉上那不正常的紅暈,就知道她此刻該有多難受,可卻偏偏死撐著,不讓他碰觸。
“你現在很熱,很難受,對吧?你體內是不是好像有根羽毛,在輕輕地四處撩撥著你,我的小萱萱,那種滋味很難受,隻有我能幫你,你需要嗎?”
葉澤的聲音充滿磁性,帶著無法抵擋的魅惑,他的眼神專注的看著她,手依然放在嬌嫩如玉的臉頰上。
安曉萱一陣戰栗,險些迷失在那幽深的雙眸中......
“滾!”安曉萱艱難的張口,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其實,她早有心理準備,早晚都那麼回事,她並沒放在心上,既然她無法選擇逃離,那麼就要接受任意一種後果。
可是,她不想在這種狀態下,這會把她僅剩的那點自尊,給踐踏的徹底,如果可以,她選擇自己是清醒的。
“讓我的萱萱這麼難受,我可舍不得。”葉澤露出勾人心魂的笑容,:“是不是還很熱,來,我幫你降溫。”
葉澤動手幫她解開扣子,那是一件幾乎透明的黑色鏤空睡衣,將麵前女孩美好的胴體展現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