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武姬笑著說道:“雲婷進了掄才院,被那些男同學糾纏煩了,狠狠地發作了幾回。遠少你如今也知道雲婷的脾氣了,她發作起來嚇死人的,那些男同學們都被嚇壞了,現在他們都不敢糾纏了。”
薛雲婷撇撇嘴,厭惡地說道:“你看這些男的都盯著本小姐看,一個個口水都要留出來了,太惡心了。”
夏遠笑道:“雲婷你這麼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這裏有沒有人用過齷蹉的手段?”
薛雲婷說道:“他們敢,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真要有人下流卑鄙,我一定會打爆他。”
蔡武姬在一旁說道:“掄才院的學員,從小就專注於修煉,沒怎麼接觸社會,心思不算複雜,都不是陰險狡詐的人。”
夏遠說道:“看來他們還是很純的嘛。我說雲婷,你也別說狠話,真要碰到陰險小人算計你,你還真應付不來。不是說你笨,是你沒有什麼社會經驗,見識太少,心思過於簡單,哪能對付得了陰險狡詐之徒?”
薛雲婷不服氣,張口想要反駁,隨即想到自己這次莽撞地到畫舫劫人,差點闖下不可彌補的大禍,反駁的話說不出口了。她低下頭,垂頭喪氣地暗恨自己無用。
夏遠瞅了瞅神情沮喪的薛雲婷,沒有去勸解她。薛雲婷的社會經驗差,這本來沒什麼,不過她如果認識不到這點,狂妄自大胡亂行事,那就是大問題了。
薛雲婷是誌存高遠,行事激烈的理想主義者,可以預見她以後會經常弄出些事來。如果她對自己沒有清醒地認識,行事不考慮周詳,出事是遲早的。
三人邊走邊聊,慢慢地行到了掄才院的僻靜地方,這裏的樹木開始繁茂成林了。
看到夏遠他們一行經過,這名男學員停下來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他收回目光,繼續練習法術。
夏遠見這名埋頭苦練的男學員,不像其他人那樣癡迷於薛雲婷的美貌,對這位印象不錯。走出一段路後,夏遠問道:“剛才那位學員是哪個家族的?看起來不錯,很有上進心。”
蔡武姬回頭望了望那名練法術的學員,低聲回答道:“他是衛國皇族的成員,您別看他修行很刻苦,在掄才院,他是被人叫做廢材的。”
夏遠來了興趣,“還有這樣的事?看他年紀也不大,有這樣的修為已經很不錯了,怎麼還會被人稱為廢材?”
薛雲婷搶著說道:“遠少,他可是皇族的人啊。皇族有頂級的功法,又不缺人指點,修煉資源也遠勝一般家族,一般的皇族子弟二十歲不到就進了掄才院。這位卻快二十五歲了,才堪堪突破到淬體七層,差一點連掄才院都進不來,和其他皇族子弟相比,這位差得太遠了。覺得他浪費了讓人嫉妒的好條件,學員們都嘲笑他,叫他廢材。”
蔡武姬見夏遠對這名男學員很感興趣,於是她仔細地說了說這名男學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