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突如其來,近在咫尺,三位立鼎都大驚失色,黃雪和黃鶯也驚疑四顧。
夏遠的身形自虛空中緩緩顯露,這詭異的出場方式,令院中眾人都感震驚。
三位立鼎全神戒備,夏遠能潛入隔絕陣,隱身環伺在側,這手段詭異,難測深淺,三人都不敢輕動。
夏遠看了看神色緊張的三位立鼎,悠然道:“你們是青陽大陸血河派的人?血河派?聽起來就是邪門。你們在我雲襄大陸劫人生事,真是好膽,莫不是欺我雲襄大陸無人?”
紫衣此刻細觀,見夏遠異常年輕,修為隻有淬體四層,心下驚疑不定的同時,底氣漸增。他揣測這位可能有莫名的手段法寶,但實力或許並不太高。
雖有這樣的揣測,紫衣也不敢輕易出手,他沉聲問道:“這位朋友,敢問尊姓大名?”
夏遠不做理會,轉頭看向黃鶯,笑嘻嘻地道:“小女娃挺不錯。”
黃雪和黃鶯見夏遠實力高深莫測,明顯偏向她們,心裏升起希望,黃鶯眨著靈動的雙眼,應道:“這位大叔,你是來幫我們的嗎?”
黃鶯看不出夏遠的深淺,黃雪卻能看出夏遠隻有淬體四層的修為,她擔心地道:“這幾個血河派的人都是立鼎修為,這位少爺你要小心。”
夏遠對黃鶯笑道:“是啊,我是來幫你們的。”又對黃雪道:“這血河派的人你不用擔心,一群蒼蠅罷了,隨便就拍死了。”
脾氣暴躁的紅衣聞言忍不住了,喝道:“小子好膽,居然敢挑釁真人,難道雲襄大陸的人都這麼沒眼力?老夫今天讓你開開眼。”紅衣說罷,欲動手攻擊夏遠,紫衣沉默不語,顯然期待紅衣的試探。
夏遠回頭輕笑道:“真是一群井底之蛙。”說著夏遠打了一個響指,三位血河派的立鼎隻覺得腦中猛然一疼,接著身體和神識立刻失去控製,隻能呆立當場,如待宰羔羊。
這變化來得迅速,後果極為恐怖,三位立鼎心中大驚大懼,可是為時已晚,他們喪失了一切行動能力,連臉色都改變不了,隻有眼中能露出深深的恐懼。
如今夏遠對偽神念的操控高明了許多,不再隻是一味的粗暴。剛才他隱在一邊,將偽神念緩緩侵入三位血河立鼎的腦海,偽神念潛伏待機,三位血河立鼎毫無所覺,等侵入的偽神念積聚到了足夠的數量,夏遠才出聲現形。此刻夏遠發動,偽神念在三位血河立鼎的腦中瞬間結成了鎖神陣,一舉鎮壓了他們的身體和神識,取得了驚人的神奇效果。
夏遠不再關注三位血河立鼎,他轉身一揮手,束縛黃雪的長索被他淩空收走,黃雪恢複了行動能力。
黃雪心中再次震驚,看那血河派三人,似乎被夏遠隨手製住了。這般無聲無息又犀利無比,顯然夏遠絕不是表麵看起來的淬體四層,恐怕連聚元真君都不會這樣詭異的手段,這位究竟有多強的實力實在難以測度。
黃雪恭敬地施禮道:“黃雪謝過這位大人相救之恩,不知恩公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