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執行完畢,夏遠心滿意足地抱著月荷閑聊。
夏遠把大頭拱到月荷的頸間,貪婪地嗅著月荷的幽香,一邊還假惺惺地說道:“寶貝,下次別犯錯了,我迫不得己懲罰你,我的心也很疼。”
月荷窩在夏遠懷裏,聽道夏遠無恥的言論,心裏猛翻白眼。月荷可是立鼎後期的修者,被夏遠責罰時,雖然她背對夏遠,但她擴散的神識,仍清晰地看到了夏遠的醜態。夏遠執行家法時,分明是極度的興奮和歡愉,哪裏是什麼心疼的表情?月荷懶得接話,和夏遠這無恥之人沒什麼好說的。
夏遠見月荷默不作聲,又用大臉蹭了蹭月荷的小臉,得寸進尺地說道:“你那裏傷得怎麼樣?重不重?你解開裙子,我幫你看看。”月荷作為立鼎後期的修者,哪裏會受傷?再說她有神識,何需夏遠幫忙?夏遠純粹是瞎掰,他滿肚子壞水,打著****的主意。
月荷受不了夏遠的調戲,連忙開口轉移話題:“您別轉那些花花念頭了,我有正事跟你說。”
夏遠舔了舔月荷的耳垂,漫不經心地說道:“哦,還有正事啊,你說吧。”
月荷敏感的耳垂被襲擊,她一激靈,縮了縮身子,嗔道:“真的是正事,您嚴肅點。”
夏遠笑道:“是什麼正事?還要嚴肅?”
月荷道:“這幾天我觀察黃雪,發現她身體內部衰敗得越來越厲害,恐怕要不行了。”
夏遠聽是黃雪的事,收起笑容,歎道:“算起來也就這幾天了,我看看。”說著,夏遠放開偽神念,掃向黃雪住的院子。
此時夜已深,黃雪和黃鶯還沒休息。黃雪房間的窗戶大開,黃雪坐在窗旁,仰望著星空發呆,黃鶯依偎在黃雪懷裏,默默地陪伴黃雪。
夏遠掃了掃黃雪的身體,發現她的生機即將熄滅,大概明天就將離世,即使最樂觀的估計,也隻能維持到後天,
夏遠收回神念,吩咐月荷道:“黃雪即將壽終,我會密切關注她的情況,你跟小白和小藍說下,暫時不要修煉和煉丹煉器了,到黃雪最後的時刻,我們一起去送送她。”
月荷答道:“好的,我明天早上跟她們說。”
夏遠問道:“黃鶯最近的言行如何,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月荷道:“沒有,她和最初來時一樣,並沒什麼變化。”
夏遠道:“既然這樣,等黃雪走後,我們就正式收留黃鶯。”
第二天,月荷跟白雪和藍靈說了情況,白雪和藍靈自然依言行事,她們放下手中的事情,和夏遠、月荷聚在堂屋,大家漫無目的地閑談。
到了下午,夏遠起身道:“走吧,我們去送送黃雪。”三姐妹跟著起身。這段時間三姐妹和黃雪接觸較多,都覺得黃雪不錯,此刻黃雪大限將至,她們的心情不免有些沉重。
夏遠看了看三姐妹,語氣輕鬆地說道:“你們這樣可不行,一個個哭喪著臉,去給人添堵啊?黃雪也活了三百多歲,不算太虧,她自己都看得開,你們不要太悲傷了,振作點兒,打起精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