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不由苦笑道“楊述那孩子確實是不學無術.遊手好閑,不過他畢竟還是個孩子,這孩子是我從小一手帶大的,我也不忍心看他這麼小就受到傷害。”秦簡頓了頓接著上前半步道“要不這樣吧,他應該受到的懲罰由我一力承擔,另外我再給幾位好漢補償兩個銀貝當作喝酒錢!”....
屋裏的楊述聽到秦簡所說額頭青筋暴起,正要出去的時候鐵牙緊緊的抱住楊述,並且小聲道“哥,先別衝動,等等看再說。”楊述這時大急“再等,那打手就對秦頭下手了,我楊述雖然不是啥好漢,但也總不能讓秦頭為咱背這大黑鍋吧。”楊述欲掙紮開,但鐵牙卻抱的更緊了,“哥,你別逞能,我不能看著你去送死。”事到臨頭楊述清楚的知道總不能一直龜縮在屋內,可楊述越掙越緊,但越緊卻越掙,此時屋外傳來一聲悶哼聲,楊述跟鐵牙同時大驚,他們出門後看到秦簡躺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四個大漢正在圍毆秦簡。楊述怒喝道“是個漢子就衝本爺來。”楊述看著秦簡受傷心裏一酸,舉起柴刀便往前衝,不料另外四名大漢的其中三位上來將他二人攔住,楊述舉刀便砍,此時對麵大漢看楊述手持柴刀向他砍來並無驚慌,可怪異的是那柴刀明明砍到大漢身上可大漢卻憑空消失,原來楊述砍到的隻不過是一道幻影。楊述暗歎“好快的身法。”一記直劈落空後楊述迅速發現大漢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右側,隨即右手一翻手腕變向回轉便是一記橫揮,就在柴刀就要落在大漢腰部的時候,大漢身形一閃,楊述收勢不及卻感覺身後被鐵柱一般硬物重重地撞擊,整個身子就如同拋物線般往前拋飛三丈遠,摔的個狗爬式,楊述趴在地上感覺到背後傳來劇烈疼痛的感覺,胸口一窒,吐出一口濁氣,背後的劇痛傳遍全身,再加上剛才那兩記刀式幾乎已經用盡他全身的力氣,此時哪裏還爬的起來,楊述這時想起秦頭還在被那四名大漢毒打,忍著劇痛,看了看前方不遠處的砍柴刀,努力向那柴刀方向爬去,此時的他爬一步背後的疼痛感就加劇一分......
那邊院子裏的秦簡已經被幾個年輕大漢毆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斷呻吟。想象的到,楊述正是少當益壯,可背後挨那大漢隨意一腳便似斷線風箏,而這秦簡年老體邁,被這麼多人毒打,恐怕其不死也僅剩小半條人命了吧。另一處的鐵牙剛要動手便被大漢把住手腕,鐵牙隻感覺整支手仿佛被巨鉗夾住一樣使不出分毫力氣。
柴刀就在眼前,可楊述感覺怎麼爬都爬不到盡頭,仿佛近在咫尺,卻又似遠在天涯.....不過堅持永遠把停泄甩在身後,就在楊述手指尖剛觸碰到柴刀的時候,那大漢好像表演一樣輕佻的邁著小步向楊述走來,這大漢自始至終嘴角保持淺笑,雙眼微眯,對普通人的藐視與不屑好像寫在臉上一樣。“啊....”大漢右腳蹬在楊述剛剛碰到柴刀的右手手腕上,其力道令楊述發出痛苦的尖叫。此時楊述隻感覺好似萬斤之錘壓按在手腕上,這痛苦滋味好似鑽啄般從手腕處傳入心扉,讓他難以自控發聲帶,不自覺尖叫出聲以泄銘心之痛。尖叫尾聲時楊述的聲音已經沙啞,可他卻由尖叫慢慢變為瘋狂般痛苦悶嚎,此刻他緊咬牙關,臉上不知是因為用力過度還是因為痛苦不堪而漲的通紅,額頭上汗珠似豆般傾瀉而下。另一處秦頭雙眼半睜仿佛不願掙紮一樣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而另一處的鐵牙渾身靜脈突起,可任他如何反抗,依然無法掙脫大漢鐵鉗般的手,鐵牙情急,右腿用力一記橫踢掃向大漢,大漢不驚反笑。可這不踢之前鐵牙還好過點,這一踢仿佛踢到鐵柱般右腳背好像骨碎經斷樣失去知覺,片刻間,接觸到大漢身上的右腳背上淤血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紫紅色的大皰。
此刻的楊述瞥了瞥秦頭和鐵牙,暗自發誓‘此生我楊述定要將此苦果加倍奉還給劉家老爺,還有眼前的八名惡漢。‘他一邊發誓一邊惡狠狠的看了又看眼前八名大漢,仿佛把幾位身上的每一處都記號都要牢記在心,哪怕幾人化作塵灰楊述都不會將他們忘卻。
那領頭大漢看到楊述這般眼神後不由嗤笑道“小夥子挺倔的。嗬嗬,你家秦爺願意為你小子自奉左臂,那咱可就卻之不恭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