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述詫異道“要說這鱷魚,一般都生長在溫熱地帶的河川、湖泊、海岸中。像我們這一望無際的大山裏怎麼會有鱷魚能夠存活?”
鐵牙聽了卻說:“說不定這頭鱷魚餓的是在沒法,追一小兔一直追呀追呀,翻山呀越嶺,爬山呀涉水,就這麼稀裏糊塗的來到了咱宣子鎮。當它追到這山洞後,那兔子突然不知跑哪去了,於是這鱷魚就迷路了,它轉悠轉悠就這麼餓死了。”鐵牙說完兩手一攤,仿佛自己對於鱷魚的死也很無奈。
楊述給了他一爆栗“如果上天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就建議你去當鱷魚好了,隻有你這隻天不怕踢不怕的鱷魚才能吃遍天下!”
鐵牙知道楊述在笑話他,打了個哈哈,就撇開話題道:“咱們快進去看看吧,說不定裏麵有啥寶貝呢。”
麻花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他說:“對,咱們先進去看看吧,裏麵保不準還當真有什麼呢!”在珍寶麵前,鐵牙和麻花都顯得心神大受影響。楊述卻不同,他卻在想,要是有兩個大金貝子咱就心滿意足了。這楊述,一想到賭就笑嗬嗬的....
於是,他們三人點上銅芯燈沿著稍大點的道爬了進去,麻花先,鐵牙中間,楊述墊後。
這時楊述可被這洞道裏的蜿蜒給搞的暈暈忽忽,再加上銅芯燈在洞道裏忽明忽暗,忍不住催問了幾聲,麻花說馬上就到。當楊述他們爬了一個又一個拐角,終於爬到了所謂四腳鱷類動物的遺體。這條洞道延伸道這裏時三個人已經可以並排而行,不過不是直立行走,而是跪著向前爬,不過現在這速度顯然比洞道口要好爬的多。剛進洞又低又窄,而現在明顯寬敞的多。
借著銅芯燈光,楊述此時才大致看清遺體全貌。隻見這遺體有點像短吻鱷,可有些地方卻又不像。但是最為奇怪的是,鱷魚遺骸的身上都明顯留有纖維般的灰屑,楊述用手指夾了一小撮,放在在手心裏,雙手不停的來回搓。搓了小會後,楊述將灰屑丟掉,又開始觀察遺骸手腳部分。楊述指了指遺骸的手說:“你們看這鱷魚的手和腳,好像又些不對。”
鐵牙說:“我咋沒發覺有啥不對勁的?”因為楊述三人從小生活在宣子鎮從未出過遠門,這鱷魚自然是平生見所未見,隻不過以前聽外出歸來的商人說起過。
麻花道:“楊述你就別賣關子了,你發現了啥就趕緊跟咱們說吧。”
楊述又深深看了一眼四腳鱷類動物遺骸後,堅定的道:“我敢說,這遺骸,並不是啥鱷魚。因為我看這遺體手長腳長的,村裏的老人不是說過鱷魚的特征,這遺體的四腳不像老人們說的那樣短,看這身體骨骼和頭部,不怎麼像鱷魚一類,到是讓我想起了另一種動物。”楊述說到這裏,神秘一笑。
鐵牙一聽,覺著非常不可思議,於是頭頂好奇心問道:“楊哥,那你說這是啥?”
楊述笑了笑,將雙手放在遺骸頸子這裏,“我們換個角度來看這遺體,如果我將頭和身子分開,你們看這頭部,像是什麼動物?”楊述神秘的朝鐵牙和麻花眨了眨眼睛道。
鐵牙這是一看,瞬間明悟,“有點像變大了的水蛇?”鐵牙也不敢十分確定的道。
麻花卻道:“看來鐵牙你抓蛇吃隻抓水蛇,所以對這水蛇的印象倒是十分要好了。哈哈...”
鐵牙怒道:“你他娘的,別一提我和其他啥,就跟吃聯係上好不。”
楊述搖搖頭笑道:“這的確像蛇,不過不是水蛇,是條三牙鮭。這種動物平時喜歡在潮濕陰暗的地方生長,但是....”
鐵牙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麼個東西啊,這東西可惜死了,要不把它抓住回去交給酒館給做道下酒菜,那肯定味道好極了!嘿嘿....”
楊述看著胖子一臉的憧憬,接著道:“我還沒說完呢,我剛才說的是這遺骸的頭部像三牙鮭,並不是這整個遺骸就是該物。”
麻花聽了有些納悶了,“那照你的話說,這動物是好幾樣物種強行接種到一起的?就像咱莊裏的菜,可以嫁接?”
楊述聽麻花說道這裏,其實他剛才一直就是疑惑此事。楊述說:“這遺骸是不是嫁接,或者幾樣物種接種到一起的我就不敢說,不過我倒是聽秦頭給我說過一個冥古傳說,卻跟這情形有點類似。”
楊述下意識手指搓嚓前額繼續說道:“秦頭曾經跟我說,傳說遙遠的冥古時期,有一個古老的名族,種族名字叫戈亞騰索米亞部族。該族氏所有族人都信奉鮭神。戈亞騰索米亞部族在很久以前,族內所領域的莊稼經常遭受到丘鼠之災,丘鼠鼠疫四處擴散,搞的民不了生,那個年代幾乎有一兩代人都沒吃過莊稼地裏生長的農作物。直到有一天白日,族人正在打獵以維持生計,天上電閃雷鳴,烏雲密布,天上突然閃過一道紅光,嚇的打獵的族民四處逃散。最後有人看見紅光閃過的地方出現了一隻巨型古哲羅鮭,三牙鮭就是巨型古哲羅鮭演變成的後代。隻見那紅光所過之處,成片成片的丘鼠極速相繼死去。至於這丘鼠死亡的原因,族民爭論不休,因為當時在現場的族民不在少數。有族民說,那丘鼠因抵擋不了鮭神所發出的通天紅光所以紛紛死去。還有人說是鮭神發出通天巨響將那害人丘鼠全部震死。更邪乎的說法是,那丘鼠見到滿神紅光的鮭神從天而降,紛紛跪倒叩拜,鮭神一發出命令般的聲響,那丘鼠便相繼自盡而亡。各有各說,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