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居然有人瞧不起自己賴以成名的千元籌碼,呂雨心裏很是不快,轉頭一看,是個身著白衣的青年,身邊有兩個兔女郎陪坐,麵前的賭桌上放著不少籌碼,看樣子是個富家子弟。白衣青年樣貌俊秀,賣相不錯,但是眉宇間透出十分的傲慢,讓人很有一種想抽他兩耳光的衝動。
見呂雨上下打量自己,那白衣青年不屑的瞟了呂雨一眼,冷哼一聲:“從哪裏來的窮鬼,也敢來賭場討運氣,莊家,你們這葡京怎麼連貓貓狗狗都放進來。”
白衣青年最後那句話,可說是變相的讓莊家攆人了,但是莊家唯唯諾諾,連個屁都不敢放,固然那白衣青年來頭很大,他不敢得罪,可是呂雨他也不敢惹啊,當日呂雨用一個千元籌碼創造的神奇他也曾經親眼目睹過,如今一看見呂雨在自己的桌子坐下,就嚇得兩腿發抖,生怕呂雨在自己這一桌上再創輝煌,哪裏還敢響應白衣青年。
小人物出身的呂雨當然有一點仇富的心理,最討厭的就是像白衣青年這樣仗著有兩個臭錢或者家裏有點勢力而橫行霸道的富貴子弟,所以他也擺出副囂張的嘴臉,說道:“莊家都不管,你操的哪門子閑心。”一句話就把白衣青年噎了回去。
在白衣青年不滿的目光注視中,莊家戰戰兢兢的開了牌,賠了白衣青年三十個紅色籌碼,一個紅色籌碼代表一萬元,所以白衣青年這一注贏了三十萬,而呂雨那一千元的籌碼則被莊家收走了,麵前就剩下一個青色的千元籌碼孤零零的躺在台上。
白衣青年將贏來的三十萬又推上賭台,冷笑著瞥了呂雨一眼,那眼神裏充滿了輕蔑,似乎在嘲笑呂雨已經輸了一半身家還不滾蛋,本來呂雨還沒有打算和這個愣頭小子一般見識,但現在看這白衣青年又來挑釁,心裏的火氣就忍不住了,既然有人想要送上門來被虐,不操死他怎麼對得起他娘呢。
“你自找的。”呂雨衝著白衣青年丟下一句狠話,然後問莊家:“我要和這小子押對門,該下注在那裏?”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挑釁了,看著麵前這兩位誰都得罪不起的客人,莊家臉都白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兩位幹起來,首先倒黴的就是自己,這兩位不論是誰輸了,最後都有可能把氣撒到自己頭上,可是他也不敢說什麼,隻是乖乖的指了一個位置。
按照莊家指的位置,呂雨把麵前唯一的青色千元籌碼押上,扭頭和白衣青年對視,若是有人膽敢此刻坐在兩人中間,就可以體驗到在熔岩裏洗澡的感受。
直到莊家開盤,兩人才收回激烈交鋒的目光,向賭桌看去,白衣青年頓時臉色一沉,因為這一注正應了呂雨押注的結果,莊家將白衣青年的賭注用扒子撥到自己身邊,然後推給呂雨五個青色籌碼,白衣青年輸了三十萬,呂雨贏了五千塊。
白衣青年虎著臉,又推上去三十萬,呂雨馬上又扔上去一個青色籌碼,還是押白衣青年的對門,結果等莊家開盤,又是呂雨押注的結果,白衣青年又輸了三十萬,呂雨依然收回來五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