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票將滿,沒有意外的話,明天上午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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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貌似手機留言看不到回複,其實,咱已經留言了的,關於吸血鬼的死因,簡單的說可以用三個字概括:變異了。
第二件事:關於科學的定義之類,咱已經解釋了很多,不打算繼續糾纏下去了,另外,有些正文不看(以發言表露出的智商,咱嚴重懷疑他們能認識幾個漢字)直接跑來找罵的腦殘眾,咱不奉陪了,以後直接刪帖。
第三件事:下周貌似三江排滿了,這真不幸……不過,咱決定回饋讀者,隔日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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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案子很棘手?”詹姆斯坐在辦公室裏,他已經沒有了剛剛那種焦躁的樣子,甚至,還顯得有幾分如釋重負的輕鬆。
“至少我聽起來是這樣的,當然,案發現場我沒進去,那裏被把得很嚴,不但漢密爾頓先生行不通,我看富蘭克林出麵也一樣過不去。”法師的手比劃了一下,“也許警方會有辦法,誰知道呢?盼著弗朗熱先生死的人太多了。”
“這麼說,我們短期間內拿到那張支票的可能不大了?”詹姆斯的背靠在黑色轉椅上,隨著它來回的擺動,“這樣也好,至少下次選舉的時候,可以多出一筆充足的周轉資金。”
“那麼,我們的麻煩怎麼處理?原本的競選預算就被打到了一千萬,加上媒體提高價錢。無論如何我們也還需要兩百萬左右的資金才能應付下來,否則,虎頭蛇尾一定是會讓選民失望的。”實際上貝坎寧在考慮著,要不要再跑去卡迪納家族敲詐一次。
“沒必要,”詹姆斯擺著手,“麻煩已經解決了。”自信的聲音,已經完全回複到了不久前那個殺伐決斷的政客身上。貝坎寧很驚訝,然後,才聽到詹姆斯的解釋,原來,老波特有位冒險家的朋友——同時也是詹姆斯的教父,這位先生正在埃及旅遊,不久前才偶然聽說了教子參加競選的消息,他很高興,於是,一筆三百萬美元的巨款在不久以前已經劃到了競選辦公室的公開帳戶裏。
“下一次選舉,至少也是四年以後的事了,別管紐約警察局的辦事效率如何低下,四年的時間,也足夠讓那張支票解封了。”詹姆斯最後微笑著總結。然後,他想起來什麼的拍了拍額頭,“還有一件事。”他把手按在通話鈴上,“希沃斯小姐,把中央公園的邀請函拿來。”
等了大約五分鍾的時間,一個穿著紫色裙子,留著鮮紅色長發的漂亮女孩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您,您找我嗎,波特先生?”
詹姆斯歎了口氣,他隻能再次重複自己的要求:“希沃斯小姐,去幫我把那張中央公園的邀請函拿來好嗎?”
“在哪?呃,我是說,好的先生。”穿著完全不像辦事員衣服的女孩十分緊張的說著,然後就出去了,然後,一分鍾以後也沒見回來,詹姆斯開始咬牙:“該死的老皮埃爾,鬼知道他把這麼一個女人扔到我的辦公室,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佩恩,看樣子你要多等會兒了。”
“呃,女孩很漂亮。”法師隻能這麼說。
“一隻漂亮的花瓶。”詹姆斯不屑的哼著,“隻有讓?皮埃爾那個自以為是藝術家的老混蛋才會喜歡。據說還是大學生,卻連分揀文件都分不好。天知道我還能讓她做什麼。”
說話的時間,漂亮的女花瓶終於回來了,還是那麼匆匆忙忙的,並且把一張折疊成卡片,外麵印有中央公園圖案的東西遞了過去。然後詹姆斯的臉色更差了:“親愛的卡蘿爾?希沃斯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從哪找到這張中央公園嘉年華會的門票的,也不知道你把它交給我的目的是什麼?莫非,你認為我工作太累需要休息一下?我承認,那是個好點子,但問題是,這張票已經過期了四個月!”
事實上,詹姆斯已經有所保留了,至少,他沒有把那張過期門票扔到女孩的臉上,可盡管如此,這個有著一頭紅發的漂亮姑娘,還是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然後,逃命似的出去找了,在她身後,前律師對著貝坎寧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好吧,看起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法師攤了攤手,實際上,他也頗有幾分忍不住想笑的感覺——麵對這麼一位偉大的小姐,除了笑,你還能做什麼?“告訴我,你需要我去做什麼?”
“是這樣。”詹姆斯摸了摸鼻子,“在明天,中央公園有一個屬於環保組織的聚會,他們邀請了我,我想,最好找個人替我去參加。”
由於所提出的政治理念與各種環保組織的觀念頗為相似,詹姆斯最近很是受到了這些活動的歡迎,並且,在此以前,他也頗喜歡出席這類活動:一個和選民麵對麵的好機會,為什麼不呢?在這種聚會上,他有大把的時間把他們變成自己的支持者。
不過現在,問題改變了,弗朗熱死了。沒有了這個居中斡旋的金融大亨,詹姆斯一點也不想把自己擺在財團的對立麵——在美國,沒有任何一個對自己負責的政客願意這麼做。但這時,為詹姆斯帶來巨大支持的競選綱領,就成了麻煩,他又不可能立刻放棄它,雖然政客說話不算是很自然的,可變得這麼快,根本就是政治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