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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狗的味道一點都不好,尤其是和對麵餐館裏的印度菜比起來,真的。所以,被強迫來做這項工作的先生有所怨言,就實在是難免的事了,實際上他正這麼做:“馬克?希姆尼,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隻是個法醫,為什麼要陪你在這兒啃涼麵包?”
“哦,得了威廉,你也想查出那案子是誰做的吧!相信我,那家夥嫌疑很大!”馬克摸了摸鼻子,看也不看一眼把罐裝咖啡的拉環扔到了車窗外麵。他也很鬱悶,對於這個據說從埃及跑回來的奇怪家夥,他充滿了懷疑,可是偏偏,所有的監控報告打到警長大人那裏無一例外的都會被打回來,結果直到現在還隻能采取這種無奈的人盯人戰略。
當然,還有更無奈的,首先,他找不到一個陪自己做這件事的同事,隻能把最初製造了這個麻煩的法醫拉出來湊數;其次,尤其是最近幾天裏,這家夥好像非常無聊,竟然和地區檢察官泡到了一起,天知道,他們難道在一起談論犯罪?
“這種麻煩,你應該找一個同事來分擔,我能幹什麼。”威廉?哈特曼先生摸了摸鼻子,“我寧願在工作台上麵對屍體,至少,他們不會撒謊。”
“聽我說,朋友,你以為我不想嗎?”馬克歎息著,“我也很奇怪,大家搶著去辦華爾街的那個案子,可就沒一個人願意來幫我一把,難道金融家的命是命,計程車司機的命就不是命了?”
“算了吧夥計,你以為我不明白?”威廉白了他一眼,“你不過是被那個律師一通搶白,心裏麵不舒服,想要找個機會報複而已。自己做怕惹來麻煩,還拉了我來墊背,上帝,我真想念工作室裏的那些屍體,他們可沒那麼多鬼心思。”
仿佛,上天聽到了威廉的祈禱,他想要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馬克,馬克,馬克?希姆尼,你到底在不在車上!”警車上的步話機裏傳來一陣急促的叫喊,馬克剛剛回答了一聲,對麵立刻傳來了更大聲的喊叫,嚇得他幾乎把步話機扔了,“哦,馬克,謝天謝地,威廉在你旁邊是嗎……”
聲音斷了,因為旁邊傳來了一個更大的聲音:“閃開,我來跟他說!”
一個女聲,從音色上判斷還很不錯,但是說話的內容嘛:“威廉?哈特曼,你這頭該死的日耳曼豬!擅離職守的混蛋!”
“是地方檢察官!”威廉用手捂住了步話機,臉色大變的說。他已經聽出來了,對方正是不久前和他們的監視對象吃飯的人——相比馬克這個具體辦事的人,他這個法醫和那恐怖女人打交道的機會要多很多。
兩個人恐懼的對視一眼,威廉把手鬆開,然後,對麵的咒罵剛剛到了尾聲:“十分鍾,十分鍾之內我要在辦公室裏看到你,否則威廉,你就滾回你的東普魯士老家去吧!”
檢察官的聲音停了停,兩個公器私用的警務人員剛剛鬆了一口氣,咆哮聲又起:“還有你,馬克?希姆尼,你也給我滾回來!如果再讓我知道你開著警車去搞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你就給我滾到孟菲斯去過下半輩子吧!”
“你有麻煩了,朋友。”威廉同情的如此說,對此,馬克調轉車頭,一腳踩在油門上以後才開口,“你也一樣,夥計。”
馬克的預感很準確,地方檢察官還沒有無聊到因為他們跟蹤了自己尚未確定關係的男朋友就發火的程度,他們有麻煩了,確切的說,整個紐約警察局都有麻煩了——野牛薩米,死在了紐約警察局的看守所裏。
野牛薩米,曾經卡迪納家族的金牌殺手,並且在被捕以後迅速的把自己以前老板的秘密賣了個精光,這是紐約警察局掌握的最有價值的一個證人,同時,也是被整個美國都專注著的一個明星人物——雖然,被他出賣了的高迪先生好像已經傻掉了,躺在家裏等待著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