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遊戲者與駕臨者(下)(1 / 2)

呼呼,沒有推薦的日子到了,盡管如此,讓咱努力的最後衝一次榜吧!向著午夜零點挺進!

ps,休息,美好的休息,《探索者傳說》真的不錯看。咱的確是個不可救藥的魔法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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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盧博的幫忙,警長要安撫自己的手下隻是小菜一碟,畢竟,紐約警察局這地方,實在沒有哪個人的手是幹淨的,而當七個人眾口一詞說毫無發現的時候,FBI的馬斯先生就算再憤怒,也是無可奈何。

“該死的,你們這是瀆職,瀆職!那裏應該有什麼!不對,是一定有!去,去給我找出來,找!”馬斯先生很憤怒,但是除了咆哮他幹不了什麼,他視圖像身後尋求支持,可是CIA的岡薩雷斯先生始終在打瞌睡,而他唯一有可能的支持者,可敬的地方檢察官女士,天知道在周末的休假中遇到了什麼,自從進了辦公室以後,就開始神遊。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帶著你的人,在卡迪納的地盤上多轉轉,看會有什麼發現。”馬斯先生無力的擺著手,並為自己這三頭之一的位置感到悲哀,沒有三個人聯署,他不可能開出第二張搜查令,隻能下達這種不疼不癢的命令。

“遵命,閣下。”巴薩爾一本正經的回答,不過他心裏麵想的卻是,該不該給候選人先生打個電話,通知他他要的人很快就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局裏有個副局長就快退休了,巴薩爾覺得,運氣好的話,他說不定能坐上那個位子。

事實證明,黑手黨的許諾,實在沒有太大的價值。虔心教派的五個可憐蟲,的確順利的被人扔回了老巢,但是絕對稱不上完好無損——除非你認為脊梁骨被打斷了的人也能算是健康的話。

頸椎嚴重受損,對於現代醫學來說,這仍舊是難以攻克的恐怖傷勢,雖然除此之外,他們所受的都是些皮外傷,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對於一個高位截癱的病人來說,再完好的四肢,也僅僅是擺設。

聽到這個消息的巴薩爾,有一種嚴重的被欺騙了的感覺,他很想去找盧博算賬,不過在他口袋裏,整整十位富蘭克林先生提醒著他,這樣的行動到底有多麼不明智。

警長的態度還僅僅是憤怒,家屬的狀況可就更糟了。得到通知的卡蘿爾?希沃斯小姐把整整一壺咖啡全都澆在了來訪的CNN記者頭上,然後也不理那可憐記者的慘叫就那麼一個人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無可奈何的詹姆斯,隻能發表了一通紐約如此糟糕的治安狀況需要大力治理的現場演說。

不疼不癢的演說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而對於傷者來說,剩下的時間似乎隻剩下了絕望。似乎是這樣,因為能夠解決問題的人,被一些麻煩的理由拖住了。

“閣下,您不能過去。”西弗勒斯板著臉站在莫蘭特主教麵前,阻止著這位大人物的外出計劃,旁邊,盧修斯抓著主教司機的手,那個可憐人滿臉傻相,就和當初那個倒黴的嬉皮士一個模樣,“你知道,這是規定!”

“規定,規定!該死的,厄蒂洛索斯先生,你的規定會讓五個年輕人變成殘廢!”主教大人平日的溫和不見了,他用近乎嚎叫的語氣在說話,這副樣子如果讓熟悉的信徒看見恐怕會嚇得傻掉,然而,在他麵前的人卻依舊不為所動。

“那和我無關,主教大人。”西弗勒斯的語氣懶洋洋的,明顯不把別人的死活放在心上,“閣下,我的工作是防止他人違反規定,而您現在有這種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