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要鮮花……另外,征求新的簡介,什麼小白的、抒情的、熱血的咱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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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以為,從男孩這裏所得到的故事已經是全部了,可是他錯了,哈裏斯?莫尼僅僅是在賭場裏麵扔了幾把骰子,他就得到了一個比起法師所知道的情節完整得多的神奇故事。
正如法師所猜測的,這種化身為狼永不停息的遊蕩更像是一種懲罰、一種詛咒,用以懲罰那些因為心存膽怯,最終背叛了自己誓言的懦弱者們——那白狼其實不止一條,而是一家父子整整五條,它們都曾是蘇族部落中有名的戰士。
男孩說得沒錯,這個故事的確發生在十九世紀的八十年代,當時白人在黑山發現了金礦於是要求蘇族老百姓離開自己的家鄉,當時蘇族部落的大酋長坐牛號召勇士們起來反抗,他準備“號召起比白人子彈更多的勇士,然後消滅他們,保衛聖地。”而白狼的原身,一位名叫智狼的酋長正是這個同盟中的中堅人物。
因為勇士們的努力,蘇族人的第一仗打得很漂亮,他們真的全殲了入侵的美國陸軍,甚至連對方的將軍都被打死了,不過隨之而來的不是政府的退讓,而是美國以傾國之力所組成的大軍,在這種局麵下,智狼害怕了,他帶著他的兒子和部族中的勇士,悄悄地往加拿大境內轉移,因為他的忽然逃跑,導致了蘇族戰爭的失敗,另一位著名的蘇族勇士瘋馬也死在了那場戰鬥裏麵。為了保住族人的生命,坐牛不得不也跟在智狼身後進入了加拿大的土地。
對於智狼的臨陣脫逃,蘇族的長老們充滿了怨恨,尤其是原本瘋馬的族人們,他們向一群世代隱居在劣地的神秘人物發出了祈求,並且得到了回應,凝聚著整個部族怨恨的詛咒降臨在智狼和他的兒子們頭上,他們痛苦的死去,屍體被埋在密蘇裏河岸邊的神秘處,而靈魂化成了白狼永遠的遊蕩,直到有人能發現他們的屍骨,火化後將之撒入河水才能最終解脫。
“劣地,神秘人,針對靈魂的強大詛咒,聽起來你可是打聽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啊。”法師對自己手下這個壯漢感慨著,“別告訴我你隻打聽到這些,關於那群在劣地裏的神秘隱居者,你還有什麼東西沒告訴我。”
“抱歉啊老板,那些隱居者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特意為了回應印第安人詛咒似的,就出現過這麼一次,別的傳說裏根本就沒他們什麼事,不過也許是因為這邊定居點的居民和瘋摩的部落關係不大,所以知道的也不多,拉什莫爾山那邊倒是還有個定居點,也許能打聽到什麼。”哈裏斯抓了抓頭發,他的運氣不太好,賭了一個上午,成功幫自己的錢包做了個減肥手術,因此情緒也顯得比較低落。
“野外遊蕩的白色巨狼?聽起來很有意思嘛。”睡了個早覺的安吉利娜剛爬起來,她正好聽到了哈裏斯剛剛講到的故事,於是眼睛亮了起來,坐到桌子邊上,“去見識一下怎麼樣,這可比一般的釣魚、兜風來勁兒多了。運氣好碰上了,也算為民除害。”
“上帝啊,安吉利娜,你真的覺得這麼做合適嗎?你不是說的,我們不應該找麻煩。”法師輕輕拍著額頭,他的語氣裏透著一絲無奈。不能否認,這個充斥著勇氣、智慧、抗爭和背叛的故事的確很誘人,但是僅僅因為聽了一個故事就要跑到外麵和一個積聚了百多年怨恨的戰魂作一番親密接觸,這行為很不理智。
不過安吉利娜本人對於自己這個瘋狂的注意倒是頗為堅持,在她看來,都已經一百多年過去了,當年詛咒那對可憐父子的人恐怕自己都已經嗚呼哀哉了,天知道還有誰會記得他們,隻要別玩得太大,就不會有人注意——而且就算真的注意了,他們難道還能奈何一個大師嗎?總之,這麼好玩的事,如果錯過了,那是會後悔一輩子的。
交往以來,安吉利娜實在很少露出這麼任性的一麵,因此法師決定遷就一下,遊蕩了百多年的不死戰魂的確很危險,但是還沒危險到讓他重視的程度,而且誰能肯定在這五條狼身上就不會發現什麼線索呢?至少,這些被詛咒者還可以告訴他,發出詛咒的人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