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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猜到它會自爆?”安吉利娜語氣很不客氣的這麼問。在爆炸的前一刻,法師發動了一個小把戲把在場的三個人全都挪到了剛剛由靈體傀儡們所挖出的坑裏,然後他們的頭頂上就傳來了一聲打雷似的動靜,並且還伴隨著大片大片的泥團瓦片迎頭澆下,仿佛要把三個人就此活埋了似的。
幸好這段恐怖的時間所持續的並不算長,大概過了個半分鍾的樣子,坑的外麵就再沒什麼動靜了,單剩下一股子強烈的腐爛屍臭四處飄散著,又等了一會兒,哈裏斯首先從坑裏冒頭,隻見他們原本宿營的帳篷、睡袋、洋鐵桶全都在爆炸中無影無蹤了,隻剩下不知道屬於誰的半根魚竿倒插在河邊的泥地裏,地表的土層被薄薄的掀去了一片,本來插著安吉利娜創造出的那根長矛的地方,更是直接變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光滑淺坑。
“真是好大的場麵!”法師感慨著,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回到地麵上,看著那個原地所留下的大坑,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雖然爆炸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但是空氣裏的臭氣卻完全沒有消失的意思,反而一直在強烈衝擊著三人的鼻腔。這是戰魂五百年怨氣的實體化,絕不是區區一兩陣風就可以吹散的東西,甚至於就算明天太陽出來了,如果光線不夠強烈,恐怕也不能很快讓其消散,萬一再遇上陰雨天氣,就算化作一場瘟疫也並不稀奇。
這次爆炸的威力相當猛烈,連那個半圓形的淺坑四壁,都顯出了一種隻有在高溫燒結之後才會出現的特有光澤,拿手摸上去一片冰涼,似乎是在摸某些古老陶瓷器的粗糙表麵。而爆炸所覆蓋的範圍也同樣巨大,半徑三十米範圍內的青草差不多都被翻了一遍,不僅如此,就算這個圈子外麵的草地顏色也開始發生變化,不知不覺中枯黃的範圍正在逐漸擴展開。
“這兩年保留地牧民的日子恐怕要難過咯!”安吉利娜感慨著,回想一開始的衝動,她現在才覺得有些後怕,六百年的怨氣累積,驟然爆發之後所形成的浪潮足以侵染方圓上千公裏的草原,此範圍中的動物身體會明顯感覺煩躁、不適、體力下降等等,如果今後的一段日期內陽光充足,這種症狀有望在一兩周內康複,可這僅僅是更大危機的前奏。
植物有著比動物更加強大的適應力,被負能量侵襲過的草原的確會有一陣子變得枯黃,可是緊接著,這些危險的能量就會被植物所吸收,並且在其中自如的運轉,就好像普通的生命能量一樣,直到好幾代以後才會徹底消失不見,而牲畜一但食用了這樣的植物,就會有一連串的問題發生:掉膘、變懶、脫毛、免疫力低下、產奶量和排卵量下降,而且十分容易流產,這樣的情況,對於一個以畜牧為生的部族來說將士一場噩夢。
唯一的好消息是那剩下的四條白狼也不見了,它們靈體上所集中的怨氣在這次爆發中已經消耗殆盡,想要再度現身恐怕還要等上很多年的積累。法師和另外的兩人打了個招呼,匆匆的離開了這片連草皮都被掀掉了的地方,這裏是負能量最集中的區域,呆得久了,就算他們也一樣吃不消。
“不管怎麼說,”走得遠一些之後,法師看著原地留下的那個大坑感慨著,在那裏,今天白天的時候他還和安吉利娜舒服的曬著太陽,“這位智狼酋長其實並不缺乏勇氣,隻不過麵對那種根本不可能獲勝的情況,他大概也算無奈吧。其實認真看,他和後來坐牛的做法其實沒什麼區別,隻不過一早一晚就變成了懦夫和英雄的分野。”
“哪有那麼簡單?這位智狼酋長可是把在前線抗敵的戰友扔到一邊,自己帶人溜走,而坐牛可是在戰爭失利的情況下保護族人整體遷徙,誰高誰下白癡都能看出來。這種人活該斷子絕孫!”女檢察官抱怨著,她用手指揉著眉心,“話說回來,你不會這麼就算了吧?這要是再等個二三十年,那幾條狼還會再冒出來找麻煩的。”
“會嗎?不會吧。”法師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有些狡詐,從口袋裏掏出那隻小白狼變化而成的戰魂雕像,把它往地上一扔,雕像就地打了個滾,就又再度變回了肩高一米左右的乳白色紅眼惡狼,它搖晃著身子,似乎很疑惑自己怎麼會再度來到這個世界上,然後他看到了法師,低下頭,發出淒慘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