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上架了,那就這樣吧……等過了這個禮拜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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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皮卡秋死掉了,留下一具屍體。屍體的上下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石灰岩,遠看好像一具臥倒的雕像,雕像的額頭上開了個洞,那是全身上下唯一的傷口。
“為什麼要通知我?”貝坎寧臉色有些糟糕的問。法師並非城裏唯一的大師,就算和皮卡秋所在的常春藤略有交往,可也說不上多麼親密,真要通知什麼人的話,哥大裏麵可還有一群正式的常春藤魔法師,況且,“我並不精通預言術,你們應該去找一位懂得時光回溯的大師才好確認案情,而不是耽誤時間到處找我。”
“……阿瑟先生身上有反偵測的裝置。”兩個調查員相互看著,然後盧修斯抓著頭發那麼說,他和自己的同伴相對看了一眼,“我們,隻是盡可能的通知更多的人。”
所以就隻通知了我?法師在心裏反問,目光掃過隻有三個人的秘密停屍處,鼻子裏發出一聲冷笑,他明白他們在幹什麼,並且為自己莫名其妙的成為懷疑對象覺得有些惱火,可也僅僅如此,他還記得自己和皮卡秋先生的最後一次見麵,那次會麵上,阿瑟先生帶來了一個近乎於最後通牒的消息,如果有人要把這理解成爭執似乎也完全可以。
“傷口,應該是大口徑的槍械造成的,一槍打穿了阿瑟身上的所有防護魔法。”法師沒有繼續搭理兩個對自己抱有戒心的調查員,而是很仔細的檢查屍體,這是他唯一能夠選擇的處理方式,否則,作為一個外來戶卻成了常春藤的敵視對象,那將絕不是一種愉快的體驗。
法師們習慣於在自己身上使用各種防護魔法,即便是在地球上這也並不例外。從與阿瑟的交往過程中法師知道,他身上至少恒定著三個固定的法術,足以令他安然躲過車禍、地震、恐怖襲擊或者莫名其妙的高空墜物,可是現在,屍體上已經看不到這三道魔法的痕跡。
“不會是某種遠程狙擊武器,否則阿瑟沒有機會反應過來給自己加一層石皮;開槍的距離也應該很近,否則不可能同時擊穿三層魔法防禦還加上一層石皮;可是之前他明顯沒有防備,否則對方根本也沒機會幹掉他。這不正常!”
這不正常,或者說貝坎寧根本找不到一個正常的解釋,所以他隻能這麼說。阿瑟?皮卡,是個熱衷於研究的,不怎麼通事務的魔法狂人,但這並不說明他是個傻瓜,如果有人拿著大口徑武器靠近他跟前,他不可能沒有任何反應,可是如果他有機會做出任何一種反應,那死的就不應該是他,而眼下的結果是他死了,死前僅僅發動了一層動念即發的石皮。
“好吧,我想不出有哪個快槍手能夠做到這一點。除非他一直舉槍對著我,否則僅僅在他抬手的時間內,至少有二十種方法可以炸爛他的腦袋——至少也能拖著他一起死。”貝坎寧揉著額頭說,其實他現在也非常想要找個機會跑去某間地下室找勒梅先生掰扯個明白,他算是為什麼知道調查員會懷疑自己了,地球上古往今來最大規模用火槍攻擊施法者的戰術,原本就是那位先生在獨立戰爭的時候創造的。
“這不是狙擊,不然阿瑟沒機會給自己套石皮。”法師隻能這麼做,可是這種辯解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就好像西弗勒斯眨著眼睛給出的回答:“看得出來,是的,這應該是一種全新的戰術,原理我們還沒搞清楚。”
全新戰術,也許就是你老兄幫助骷髏會創造的,這句潛台詞對方雖然沒說出來,但是法師完全能夠猜到,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對方實力差距懸殊,天知道他們會不會已經試圖捉拿凶手了,畢竟聯席會議從來不是以講理聞名的。
“也許是某個地下反抗組織,”盧修斯忽然插了一句,法師有些驚訝的抬頭,隻見對方衝著自己眨了眨眼,他這才想起,這位小朋友原本還是骷髏會的外圍成員,“沒錯,有這種可能,你看最近是總統選舉,某些中東來的家夥正在到處活動,聽說阿薩辛最擅場的就是這種看不出征兆的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