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胳臂粗,一隻胳臂細。喵,難道咱真像港灣說的,被馬路崖子選作宿敵了喵?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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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入侵,但是似乎並沒有驚動外麵金古的守衛,或者也許是有人買通了那些見錢眼開的東西。貝坎寧轉動了一下眼珠子,他揮了揮手,於是人和計算機就全都消失了,三賢王的棺材旁邊隻剩下一大堆亂糟糟的草稿紙。
在法師隱去身形後一分鍾左右,兩個鬼鬼祟祟的家夥就溜進了看起來似乎已經空無一人的墓室,帶頭的一個穿著黑色肮髒罩袍、戴著同樣顏色和肮髒程度頭巾的大胡子飛快打量了兩眼周圍的形式,一把從背後揪出另一個穿灰色罩衫的當地人,眼露凶光,語氣也很不善:“你說了,這裏麵有一個人在,可人呢?在哪?”
被揪住的當地人穿著一件嶄新的灰色罩衫,領口的商標甚至都在外麵露著,湊近了甚至可以看到袖口處那個小小的黑色雨傘標誌,很顯然,這件衣服應該來自法師頭兩天所帶來的那批補給品,和大胡子身上那髒兮兮的罩袍比起來,漂亮得好像皇袍。不過好衣服顯然沒給他帶來自信,麵對大胡子的質問,他當時就有些說不出話來:“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老板給了你十萬塊,不是埃及鎊,而是綠油油的美元,可不是為了要聽你說不知道!”大胡子凶悍的扯住當地人的脖子,幾乎把他從地上給拉了起來。眼睛裏透著凶光,三兩步衝到堆了滿地草稿紙的地方,拿起幾張,皺褶眉頭顛來倒去的翻弄,根本搞不清這東西的正反,“這是什麼?別跟我說不知道!”
“不……”當地人吐出一個字兒以後把後麵的音節吞回肚子裏,伴隨著一聲很大的咽唾沫聲,“這是草稿,裏麵那個人一直在來回的寫和算這些東西,已經三天了!”
“看起來不象楔形字。”大胡子把那張草稿又翻了一個個,滿臉都是費解的表情小聲嘀咕著,不過扭頭轉向當地人的時候,就立刻回複到那種凶悍的模樣,“該死的,那個人一定是專家,所以才會留在這裏研究這些東西,老板需要他,告訴我他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可憐的人似乎快要窒息了,他的臉通紅,上氣接不上下氣,“我,他,他可能去了廁所、可能出去曬太陽,也可能已經研究出什麼東西跑出去找人了!真主在上,他剛剛還在,我發誓!在我去接你們以前!”
“夥計,希望你沒說謊,真主在上,希望那個人快點回來,不然我會割了你的舌頭!”大胡子哼了一聲鬆開手,蹲在地上開始收拾那些散落一地的草稿,一邊收拾一邊嘟囔著,“老板對吉爾伽美什的長生不老草誌在必得,如果在這裏找不到那草,我們至少要把那個專家弄走,否則,老板的錢不是白拿的。”
“我明白,頭兒,我明白。”當地人貓下腰幫忙收拾著滿地的碎草稿,語氣裏麵滿是討好,“不過頭兒,那個什麼長生不老草,真的能讓人長生不老?能不能跟兄弟說說?那個金古的費恩好像並不怎麼在意似的。”
“費恩?那就是一頭無知的蠢豬!”大胡子蔑視的哼著,他把手上的草稿捋齊,裝模作樣的一張一張翻看,“除了錢,那頭豬根本不知道別的東西。給他一根胡蘿卜他就會替別人當槍使,挖出了幾根碎骨頭當成是寶貝,還不知道肉都讓別人拿走了。哼哼!那頭豬,它八成都還不知道三聖王墓裏到底有什麼!”
三聖王墓裏麵到底有什麼?大胡子那充滿了不屑的誇張語氣不但引得那個當地人側目,就連隱身在側的法師都忍不住豎起了耳朵,在這種被人關注的目光注視下,大胡子的表情自然而然的透出一股得意,他抬手彈了彈那遝草稿:“三聖王到底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是……”當地人顯然不太懂這些東西,又或者是特意給大胡子一個賣弄的機會,諂媚的小眼睛眨巴著,“那三個名字,好像,沒有哪個哈裏發姓那幾個姓的吧?而且王就是王,怎麼埋一起?又不是一家子!”
“無知的鄉巴佬!”大胡子嘴裏這麼說,兩隻眼睛可是亮晶晶的滿是得意,“三賢王,不是治理國家的蘇丹,而是賢哲王或者叫學識之王,就是特別有學問的人,這三個人,是曆史上愛資哈爾大學最聰明的學者,所以才會在公共墓地裏占上這麼大一塊地方。而且告訴你,我們的這些大學者,他們研究的可不是美國佬的那種科學,而是我們阿拉伯人的神秘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