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氣候異常,咱已經感到鼻子裏麵有些不痛快,提醒筒子們注意,健康是很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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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騎在阿拉伯馬上的戰士,拿破侖曾經說過這麼一段話:兩個馬木留克絕對可以打敗三個法國士兵,一百個馬木留克可以和一百個法國兵勢均力敵,三百個法國兵大都能戰勝三百個馬木留克,而一千個法國兵總是會打敗一千五百個馬木留克。
同是騎在阿拉伯馬上以彎刀為主要武器的戰士,馬木留克們以極其精湛的個人戰績和絕對糟糕的團體協作而聞名於世,那些比斯巴達人的鐵血軍營更加殘暴的死亡訓練營裏,隻有最強壯、最狡詐與最凶殘的戰士才能幸運的走出來,可大概也同樣是這個原因,近乎泯滅了人性的戰士根本不會理解什麼是戰友,也更加不懂得合作的道理。可是眼下,法師發現自己忽然遭遇了一群與馬木留克全然相反的,同樣騎在阿拉伯馬上的戰士。
黃沙漫天,風暴刮得人睜不開眼睛,而且,就算是睜開了,大概也看不到什麼東西,成噸的沙子在綠洲上方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天幕,遮擋住毒辣的太陽同時,也讓低下的世界變成一團幽暗,在這一片幽暗之中,四麵八方盡是踢踏作響的馬蹄聲四處回蕩。
“哦,天上的父啊,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魔法矩陣嗎?法師老兄,作為專業人士,你就不能作點什麼?”僅憑感覺用手指彈開了一把疾速奔來的彎刀,女伯爵高聲的抱怨著,以她的實力雖然一時間不至於被這些鋒利、迅捷的大馬士革彎刀所傷,但是時間久了,沒人能肯定會不會有意外出現。
“我在盡力,女士!”法師高聲回應著女伯爵的呼喚,他的情況要好看一些,早已經準備好的十二道魔法一口氣連續放出,建立起了一個完備而且高效的全方位防禦體係,無論是那些惱人的沙子,還是鋒利得可以在鋼鐵上刻畫的彎刀,在前進到據他身邊一米多遠的地方就已經被客氣的彈開,在這場莫名其妙爆發的戰鬥中,法師甚至還有空喝口水潤潤喉嚨。
不過實際上,他並沒有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因為不久前從遠處的基地裏剛剛傳來一個消息,那邊,眼下正在被一夥為數超過百人的全副武裝的沙漠匪徒襲擊,隔著一部衛星電話,貝坎寧甚至能夠聽見對麵所傳來一陣陣清晰的火箭彈爆炸聲,還有一個更讓人提神的消息是,地方陣營裏顯然有兩個以上阿薩辛的殺手在行動。
本來分兵的目的是為了引出後麵那群有可能出現的陰謀黑手,眼下倒是的確有東西被引出來了,可法師也一下子覺得局麵變得非常尷尬。因為兩邊所出現的攻擊者,裏裏外外都表現出一種古怪的味道:
這邊的這群沙漠刀客,他們攻擊前所擺出的借口是有人在綠洲裏投放魔偶。聽起來這是個純屬構陷的罪名,可作為幕後黑手,使用這麼明擺著的粗糙陷害手法,到底能有什麼意義?而對麵的劫匪呢,從利益角度講,他們的確和任何人都有矛盾,不過問題是,那群家夥似乎還沒神通廣大到在一群蘇丹耳邊造謠生事的程度,至於阿薩辛,那群家夥更是群職業打手,隻要有錢,任何人都能利用他們做事。
僵局,討厭的僵局,唯一的收獲似乎就是終於可以確定,的確有一支幕後黑手在不知不覺中活動——當然,也許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命運之神今天一口氣開了十把豹子。
“哦,該死的,法師老兄,你還想休息到什麼時候?”女伯爵分開的大叫著,剛剛,她幾乎習慣性的伸出手指彈向一把周身泛出暗紅色血斑的彎刀,直到接觸的前一刻才忽然發覺不對,雖然匆忙的收回了手指,袖子卻被一道劃破,周身的防禦魔法如同豆腐般裂開,同時出現的還有一條指甲大的小傷疤,立刻,整條胳臂都浮起了濃濃的黑斑,女伯爵抱怨著,受傷的胳臂一甩,一團暗紅色的霧氣就飛了去處,然後在十幾米外砰的爆開,可到底是不是炸到了什麼,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同樣的問題也在差不多的時候出現在了法師身邊,帶著一絲絲黑色線條的暗紅色彎刀剛剛出現在視線裏,下一刻就已經來到了法師麵前,撞擊在離他隻不到一米遠的神秘防護層上,一瞬間,防護層裏濺出了幾個火星,整個變成耀眼的金色,緊接著,當金色的防護罩在彎刀的壓力下開始向內凹陷的時候又忽然間轉變成海一樣的藍色,繼而又是紅色,最後,是一聲非常細小的爆炸聲,彎刀翻滾著飛了出去,插到地裏,同時一匹棗紅色的阿拉伯駿馬還有它失去了武器的主人也一起出現在法師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