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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小時,我們的組織已經有三個基地完全消失了。知道嗎,是消失了,包括房子、人和所有的訓練裝備,原本營房所在的地方隻剩下一片枯草,到處跑的都是群比羊羔還大的老鼠,哦,還有逆十字架,我們那些最虔誠的毛拉被倒掛在上麵流幹了血!”
美國,華盛頓特區,一間外表十分普通的灰色辦公室,一個看起來略有些肥胖、小麥膚色、輪廓鮮明的黑頭發男人那拳頭用力砸著辦公桌,對著對麵那位滿頭銀發的老紳士大聲咆哮著,他嘴裏噴出的唾沫星子甚至都濺到了對方的臉上,而那位紳士卻始終保持著微笑,直到對方說完,這才掏出手帕擦了擦臉:“對於貴組織的遭遇我感到十分難過,尊敬的巴夏先生,那麼,不知道你又想讓我們為你做些什麼呢?”
“……能做什麼,應該問你。我隻知道,這些事是為了幫你們做事而搞出來的。”麵對這個平心靜氣所提出的問題,巴夏先生的氣勢弱了一些,他眨了眨眼睛,坐回到椅子上,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大口灌了下去。
巴夏這個姓氏據說源自波斯語,原本是伊斯蘭上層官員的稱謂,時至今日,約旦等很多國家仍就以此來作為高官的尊稱,而眼前的這位巴夏先生,他的姓氏真假沒有人知道,作為一個活躍在華盛頓各種社交場合的著名阿拉伯人,很多知道底細的人都清楚,此人事實上是很多恐怖組織在美的最高聯絡人。
對於大多數剛剛進入華盛頓的政治新人來說,巴夏先生甚至可以算是個傳奇人物,據說,他擁有沙特皇家的血統,祖上的血脈甚至可以追尋到被穆斯林視為神明的先知家族,和很多已經美國化了的沙特貴族不同,此人是個虔誠的穆斯林,對於教規向來遵守的很嚴,這讓他錯過了很多重要的酒會,甚至顯得有些低調,不過幸好,他經營著一家國策谘詢公司,手下很有一些精英活躍在國會的各個辦公室裏,一般的事情,這些人會幫他處置的很好。
不過這一次,他卻不得不出現在這間低調的辦公室裏,因為他已經遇上了大麻煩,而且不僅僅是他,作為一個經曆了阿富汗戰爭的老兵,巴夏先生這一次有著十分危險的預感,他甚至覺得,如果這次的麻煩處理不好的話,甚至不僅僅是他和他所在的組織,就連神聖的聖戰事業都出現了致命的威脅。
而這種威脅之所以會出現,卻僅僅是因為組織出麵給“美國朋友”幫了那麼一個小忙,所以,美國人必須對這件事負責,而這正是他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對於阿拉伯朋友的遭遇,我感同身受。”花白頭發的老人沉默了一下,如此回答。對於之前的六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甚至比巴夏本人知道的更加清楚,三個秘密訓練營,成員總處超過一千,其中的一個,甚至連CIA都是在事發以後才能肯定那到底是什麼地方——轉眼之間就被連根拔起,這種慘烈的報複手段隻讓老人感到背後一陣陣冰涼。
世界統治者的威嚴不容挑釁。不知道怎麼的,白頭發老人的頭腦裏十分自然的浮現出一個滿臉刻薄象的綠眼睛女孩的身影,他忽然覺得,自己放任總統先生進行這些小動作的計劃此刻顯得是那麼的愚蠢。必須讓自己脫身出來,一瞬間,他的心裏作出了如此決斷。
“對於朋友們的遭遇,我感同身受。”老人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然後,在巴夏先生的麵前拿起了電話——那是一條專線電話,另一端,是白宮中的一間辦公室,“但是請您理解,有些決定並不是我這個層次所能作出的。”
這個電話打了足足半小時,其間充滿了大量的暗語、代號,以至於就算坐在對麵的人都無法明白電話裏麵到底在說些什麼,隻能大概的看出來,雙方好像就某個問題發生了一些爭執,然後,當巴夏先生開始不耐煩的時候,白發老人終於放下話筒,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看起來十分親切、十分真摯的笑容。
“我想,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合作了,巴夏先生。”白發老紳士這麼對對方說到,同時他的手指向桌子上的電鈴按過去,按住三秒鍾後抬起,然後由第二次按下去,過了大概五六秒才放開,“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需要出席一個聽證會,讓我們的專家們聽一聽你們的遭遇,從而對我們的對手有一個合適的評估。我已經呼叫了工作人員,他們會直接把我們帶到會議現場,現在請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