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呢?”
李秋臨指著外麵:“放心,都在。”
蕭桓出門一看,幾十人都還倒在地上。
於節這時醒了,起身,李秋臨上前一揮手於節又暈了過去。
蕭桓怒道:“你......”
不等蕭桓出招,李秋臨趕緊說道:“我說過了,這藥不是毒藥,而且是會讓你們功力增長的補藥。”
蕭桓這才收了內力:“你為什麼不趁機殺了我?”
“因為我不是你。”李秋臨淡淡說道。
“說吧,想要什麼。”蕭桓卻明白至極。
李秋臨卻突然說道:“李嵐卿已經知道你當年害她中毒的事了。”
“你說的?”蕭桓話音未落,李秋臨的脖子已經握在他手裏。
“不是我,是囚恏。”李秋臨忙解釋。
“囚恏呢?”蕭桓不想再聽廢話。
“我把他騙回了秋名山,不過此刻他應該已經知道了我說的是假話,恐怕現在已經往汴京來了。”李秋臨擔憂說道。
“怎麼,要我的人保護你?”蕭桓冷哼。
“不,是保護李嵐卿。”李秋臨看向李家的方向。
“什麼意思?”蕭桓急問。
“囚恏因為我毀了佟離的遺體,所以恨毒了我,想殺了李嵐卿報複我。”李秋臨自責不已。
蕭桓把李秋臨抵在牆上,掐著他的脖子:“為什麼囚恏報複你,要傷害嵐卿?”
李秋臨想到秋明山的“靈藥”現在已經不存在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便全都說了出來。
“憑你也敢喜歡嵐卿!”李秋領雖未言明,但任誰一聽始末也知道他喜歡李嵐卿,蕭桓怒極。
“我隻是一個奴隸,確實是不夠資格喜歡她,那你又比我好上多少,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別人的皇夫!”李秋臨很知道什麼話最能刺激蕭桓,卻忘了自己的脖子正在他手裏。
蕭桓用力恨不能立刻殺了他:“反正你現在也不是嵐卿的藥了,我隻要留著司名就好了。”
李秋臨快要被掐的背過氣去,艱難說道:“還想嚐嚐伏草的滋味。”
蕭桓一甩李秋臨被丟到一邊。
李秋臨自顧站起身,辯斂下怒火不再和他爭,因為他此刻心中有更為關切的東西:“囚恏的厲害,你應該比我清楚,李嵐卿不願意見我,我無法近身保護她,眼下隻有你能好好保護她。”
蕭桓苦澀一笑:“我嫁給了利遷回,又諸多次故意傷她,她現在隻怕未必願意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