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子是誰啊?一口一個子揚哥哥的。”臧奇兒酸溜溜的說道。
這還不算吃醋?醋壇子都快打翻了吧。還有,這都自己進屋把衣服給套上了,還不算吃醋?胡子楊並不想拆穿臧奇兒的那點小心思,他到時很喜歡臧奇兒這麼在意自己,心情大悅。
臧奇兒也不傻,她怎能看不出來身邊的男人心情不錯?哼,男人都一個德行,有女人為自己爭分吃醋的,那尾巴就翹上天了。
“她是個孤兒,和我一樣在兒童村長大,從小就喜歡粘著我。我比她大幾歲,就喊我哥哥了。”胡子楊盡量簡單的將倆人的關係講明白了,以免眼前的小人繼續吃醋。
“哎呦喂,這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臧奇兒醋味反倒漸濃。
胡子楊笑了,又是那種魅惑的笑法,這讓臧奇兒頭又開始發暈。
胡子楊卻知道,這是那酒勁又上來了,轉身進了廚房給她煮了一碗醒酒湯。
慢悠悠的喝下這碗充滿愛心的醒酒湯,臧奇兒的腦中清醒許多。她怎麼想怎麼都是自己跑進了別人的家中,然後把自己給賣了個徹底。完了,還沒見到錢。
當初胡子楊讓她去他家吃飯時,臧奇兒還有些猶豫,畢竟才認識了幾天,就往人家家裏跑,這畢竟男女有別啊,一旦胡子楊是個披著警察製服的色狼,那她到時報警都不知道去哪報。
可是當他說他家住在兒童村時,臧奇兒頓時放鬆了警惕。兒童村啊,絕對的人間慈善公益集聚的場所,能在那種地方長大的人,錯不了,退一萬步講,即便是胡子楊想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她大聲呼救,就能成功脫險。
可如今,臧奇兒看了下自己的處境,不僅看遍了人家的全身,還將自己的衣服弄濕了,索性那會趁著酒勁在浴室裏把該辦的事都辦完了也就算了,權當自己肉償報恩胡子楊替自己將閆宏偉正法了。
這還不算完,正當兩人情迷之時,半道又出來個兩小無猜的“情妹妹”。她的腦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給搭錯了,自己就將人家給歸為“情敵”的對立麵,惹下了一樁風流債。
想到這裏,臧奇兒索性豁出去了。
“你無父無母,我假爹沒娘,不如,以後,在港城,你跟我混吧?”臧奇兒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了這番話來,卻讓胡子楊覺得尤為好笑。
都這樣了,你覺得你還跑得了嗎?胡子楊雖然也很奇怪為何自己見了這個丫頭僅僅幾個照麵,認識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如此迷戀她,但是,他卻早已將臧奇兒當成了自己的女人。隻要她自己願意,就會一直都是他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