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劫現長安府(1 / 2)

“呼呼……”少年喘著粗氣,平靜著自己的心情,心道:“原來是夢,又夢到師傅了啊”。

原來這位少年就是那位叫做青風的小孩。

“呱燥”這時一個粗狂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哪裏來的野小子,吵擾爺爺的春夢,小心爺爺撕碎了你”。

“嘿嘿,醜漢,你嚇唬誰?”

青風向聲源的地方望去,看到倆人,一人濃眉大眼的壯漢,一身肌筋虯結,坦胸露乳,體毛豐滿;一人清新脫俗的青年,一身錦繡元服,溫文爾雅,暖玉之風。真的是‘濃毛大壯漢,嬌小弱公子;一個像猿猴,一個是謫仙;不倫不類,同住一屋簷’。

濃眉大漢滿臉怒容,斜視青年,不發一言,似對青年頗有忌憚之色。

“哼,百裏盜,別以為我馬魁給你幾分麵子就是怕你。”馬魁怒不可揭,猛地一拍隔間的木樁,震的欄杆都有了變形,感覺多來幾下就能震開。

青年不假顏色,沒有絲毫的觸動,靜靜地倚在牆上,透過窗口,望著監牢外蔚藍的天空,放佛那裏才是他真正的歸宿。

陽光透過氣窗投射進來,映在青年的眼中,散發出璀璨的光芒,輕輕彎起的嘴角,好似回憶起曾經的美好事物一般。

青年笑道:“我不需要你給我麵子”。

“你……”馬魁聽言,漲紅了臉的額頭上爆起了根根青筋,手抓著的木樁上傳出了‘吱,吱’的聲音,明顯是青年的話語激怒了他。

“如果每個人都給我麵子,我都要受著的話,那不就是一件不勝其煩的事嗎?”青年就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繼續道:“所以請你把給我的幾分麵子還是收回去的好”。

“哈哈。”青風笑道。

“野種你笑什麼。”馬魁見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少年,都膽敢嘲笑他,使得其更加的惱羞。

“自然是笑你。”青風道:“他人已經明言,你還硬授豈非強人所難?猶如家犬讓食,每每將自己的食物推讓主人,與其同食,豈不知乃是讓人難做”?

青年道:“嘿嘿,這個比喻好”。

“什麼你說我是狗”。

“我可沒說你是狗,你不要冤枉我”青風辯解道:“我隻是說你像我家阿黃,不過我家阿黃確實是狗”。

馬魁怒吼:“我要殺了你”。

“呱燥。”破空之聲傳來,馬魁肌筋虯結的龐大身軀就倒地了,青年隻是屈指一彈,射出了一塊碎石子,擊中了馬魁的下顎將其給打暈。

青年站了起來,對青風拱了拱手道“在下百裏無極,小兄弟如何稱呼”?

青風道“我名青風,隻是聽說有事就要找衙門,便被送來這裏了”。

“青風說話倒也有趣。”百裏無極道。

青風看得出,百裏無極也是有法力的人,達到了煉精化氣的練氣入門階段,隻是比起自己來很是不如。

青風記得師傅說過:“對於生靈來說,能修行入門就是不易,所以那些大門派收徒不僅要看根骨又要觀德行,所以能夠求仙了道者更是少之又少,雖然少但貴在精”。

“師傅,那有我的天資高嗎?”青風天真的問道。

“這個卻不好比較,為師一十五歲練氣入門,百餘歲步入化神,五百年達返虛直至千歲才堪堪突破返虛跨入煉虛合道的破虛境界,百歲以下就能步入化神者更少”。

“師傅,師傅,那我呢,那我呢”。

“青風是獨一無二的。”聽到老人的話語,小孩樂嗬嗬的撲進老者的懷裏,發出‘囈,囈’的撒嬌聲,惹得老者開懷大笑。

“那些未被收入山門的人,就無法修行了嗎”?

“他們可以,隻是很難,一為武者,天資聰穎步入練氣入門也要四十餘年的苦功,稱為‘先天’;一為學者,學而思之,觀四時變化,觀宇宙交替,感悟自然,稱為‘望氣’。餘下庸庸碌碌不知所謂的人更是多不可數,即使他們能夠達到練氣,沒有真正的修行之法,那也是水中月鏡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