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可不想每次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都要和他談談好一會才行,現在就讓他知道,沒有實力很多事情他都不能做,也做不到。這樣會讓他更加地發奮。在麵對困難的時候才會決擇。
果然,聽了太昊這一句話之後,鐵生二話不說就按太昊原先說的去做了,在這一刻,他前所未有地希望自己強大。
天很黑,很靜,沒有雷鳴,沒有電閃,沒有鳥叫,沒有蟲聲。在外麵見不到一樣東西,有的隻是黑暗,有的僅是風聲,還有那錘心的雨的聲。
此時的鐵生已經坐在了地上打坐了,隻是從他不斷的抖動可以知道,他很冷。冷並不僅是這場陰雨給他帶來的,因為他在冷的時候曾用過功力把雨與自己隔絕開,可是那樣子他還是很冷,一種從心裏發出來的冷。
那種冷,在沒有外麵的寒冷相衝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會被冰凍的感覺。所以他很快就把功力給撤了。風聲像催魂曲一樣,雨聲像釘心錘一樣,每時每刻都要把他往死裏推著。
寂寞,恐懼,無助,絕望他此時才真正地體會到了。他在抖著,端坐的身體已經無法保持,猛地向後倒了下去,堅毅的臉上流著滾滾熱淚。熱氣在他的眼中環繞著久久不去,似乎是被周圍的寒氣死死地壓在那裏。
此時的鐵生眼前不斷地重複著當天他見到整個村子被滅的情景。他的身子已經不再抖了,僵硬地躺著,在身體的周圍已經開始結成冰霧。體表已經開始了慢慢地出現了霜層。
“不可能是這樣的,陰雨隻會讓人從內心裏發冷,所觸到的是靈魂。不可能讓人在外表層也能夠結成霜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由內及外,當內部寒氣向外延的時候產生的。將靈魂的寒氣物質化,倒底是誰在煉這種詭異的功法!”活得久見識也多,此時太昊說的基本都對了。太昊繼續抱怨道,
“該死,早知道這樣就不讓他來鍛煉心誌了。內處寒冷,還觸及到靈魂隻怕鐵生會挨不過。照現在的情況必須有人幫他解掉外層凍才有可能解決。真是讓人著急啊!”太昊不斷地從玉佩裏向鐵生灌輸靈氣,隻是在玉佩裏的他不斷地釋放著神識,探查著周邊期望著有人能過來。隻是他也清楚這個時候來人,那是多麼地飄渺。這樣做隻不過是一個自我的安畏擺了。
此時的太昊也緊緊是幫著鐵生延長寒氣的入侵時間。但隻要是明眼人都明白這種寒雨是不可能一時半會就會停下的。
雨就像催命咒一樣,不斷的地叮咚地念著追命咒,每一聲都讓太昊的臉上多一份焦急。隻是太昊也確實拿不出什麼有效的方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大神識的搜索頻率,希望有人過來,因為隻要有人,他完全可以憑借秘法拚著耗費這麼久而來的靈力,來控製對方來幫鐵生。
隻是這種天氣除非有哪個不正常的人才會在外麵走動,而且鐵生為了避免有人過來時發現還特地找了個別人比效難注意的地方來。“難道鐵生就快死掉!”這就是此時太昊的唯一想法。因為他發現,現在他即使是向鐵生灌輸靈力也不能減緩寒氣對鐵生的入侵了。
此時太昊也放棄了對鐵生灌輸靈力了,這一停下,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感覺很奇怪。
“奇怪!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一種將要失去親人的感覺。難道小弟他也出事了?不會!這種感覺不是他帶來的,這種感覺好像失去的東西就在自己的眼前似的。”此時的太昊的心很亂,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想了下,自己的親人好像也就隻有自己兄弟兩人。
“為什麼?”太昊自言自語地說了句,突然間他震驚地停下了思索,喃喃道“難道是鐵生!怎麼會,雖然我很重視他,很當他是朋友,可是親人!這絕對不可能!”可是,看看著鐵生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時,他的那種感覺也越來越重了。
太昊震驚地說:“真的是他,難道他和我所繼承的同種血脈都開始覺醒了?人的血脈所繼承的不是要度過第九劫才會覺醒的嗎?難道他天生就覺醒了?天生覺醒的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種血脈的繼承已經進入了他的靈魂之中,由靈魂攜帶。難道神界的都是可以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