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諾給全班的送每人發了一張喜帖,喜帖上寫了我年諾從此以後多了一份證件,結婚證。是哥們句祝賀。
我們在藍歐裏歇斯底裏的吼著唱著,想要把整個青春在這一刻到出來。小時的叮當貓有個口袋大熊説我想要什麼叮當貓就從口袋裏拿出什麼。但如果沒有叮當貓文靜是否還會喜歡大熊呢。長大了,我們開始幻想有一天被騎著白馬的王子,從此帶著自己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再大點,學會算計著男人口袋的金卡能否承認我的欲望與貪婪。結婚了,可能願望變的小而現實,和他過油鹽醬醋的日子。
“年諾,是格子男嗎?”
“不是,他是一個我認識了多年的同學,那天他做了一件讓我想要嫁給他的衝動。”說這話的時候年諾一臉的甜蜜。
“感動?我實在太驚訝了。曾經的鐵扇公主説男人靠的住母豬會上樹,畢竟是條狗,不能要求太高,男人在女人麵前就是一張麵譜,唱一段黑臉再給你捕一段白臉。”我陶侃著年諾
“女人啊,不能把自己太當一回事,不能把我以為當作我認為,有些東西經過時間的浸泡會有所改變,比如說青柿子要在石灰裏滾一圈然後放好待成熟了才能吃。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明知道老婆出軌還是忍住沒說要離婚,直到有天我闖入他們的家扮演了他的秘書,走的時候我對他說你們家挺溫馨的,至少表麵看來你們依然相敬如賓。他們的家應該是單位分配的公寓,我看到有些牆角開始掉漆了,桌腳也開始變頓了。所有的擺放和陳設都能看出男主外,女主內。屬於他的東西放在客廳,男人看收藏的字畫,古董。”
我突然明白了,一個將要結婚女人的心態,求安穩。
“明天幾點去教堂?”
“傻瓜,現在還去教堂啊,難道在神父麵前說著那句我願意,唉,這麼多年姐妹你還是不了解我年諾平身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給我做不到的承諾。”是的,承諾在現實麵前會像含羞草一樣閉塞下來,太多的無奈不是一句好,我會的,就可以。
“什麼時候領結婚證?”我想這句話一定會正中年諾的下懷吧。
“明天,我要在民政局他們開門前的第9對拿到我和他的結婚證,預示著長長久久。承諾就不必了,但是吉利還是要的對吧,我可不想讓我最愛的好姐妹在我身上出太多的禮金,哈哈。”
看著年諾一臉幸福的模樣,似乎感悟到了那句話人的背後不是滄桑就是肮髒。那些張麵目猙獰的臉,那些個傲慢不屈的人,在城市的一端活著。即便明天就是末日,他們還是在為生命沸騰的活著。那年愛的格子男的女孩終於長大了。
我沒有去年諾的婚禮。不,準確的說是我到了民政局看到了年諾走進。年諾很興奮對我説他們真的是第9對結婚的新人。她說妮子,現在的年諾真的真的很開心。我聆聽著閨蜜的甜蜜。忽然想起了同學的一句話,不結婚一個人該有多寂寞啊。
開往海南的t312列火車正在往我站開來,請到海南的乘客去3號門檢票。
是的,我想我是時候離開了。去我想去的地方,重新做一個我。
梓翊如果説這個世界有個天涯,你願意隨我去海角嗎?
我願意
我沒有回頭張望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我知道他就在那裏,不近不遠,但觸摸不到。親愛的,有些記憶就隨著我的旅行箱,一起裝進,等我釋懷了再頃刻倒出吧。那時,青春是句記號,美的再也總是美好,紛紛擾擾,打攪著我們的心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