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都被季林拒絕了。朱笑偉隻好當一個看門人,搖了搖手,說道:“我大哥說了,你們的好意他心領了,還希望你們不要阻礙他療傷,你們回去吧。”
但是朱笑偉說什麼那些人還是不願意,離開,說什麼都要見見季林。
朱笑偉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才打發完這些人,現在差不多快子時了,這忙了一晚上,朱笑偉進門居然發現季林早就呼呼大睡了,他奔潰的心都有了。
“你他娘的在這裏睡覺讓我給你看門,你幾個意思啊。”朱笑偉喘著粗氣,指著季林,一副很是不公的模樣。
“唉,我也不行了。”朱笑偉爬到季林床邊,找了一個角落也呼呼大睡起來。
翌日。
季林睜開惺忪的雙眼,發現外麵的陽光已經到頭頂了,這一覺他睡得及其的舒爽,或許是他這四年來最舒服的一次。
他有意想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腿貌似被東西給纏住了一般,抬頭看去表情變得十分古怪起來。
隻看見朱笑偉一遍抱著季林的腿,一遍還在****的笑著,好似腦袋裏在yy什麼還就出口水,這一看賊惡心。
這讓季林想到了當初考核時朱笑偉也是抱著一個石頭睡覺的,還清晰的記得那個本是凹凸不平的石頭通過他這一夜的磨合,居然變得無比光滑,想到這季林身後一陣涼意。
腳下一用力朱笑偉立刻啊的一聲,隨後撞破了門板飛了出去。
“媽的,變態!”季林破口大罵。
朱笑偉很是憋屈的揉著疼痛的肩膀,通過牆上的那個洞口可以看到季林,他的心中很是不爽。
“不就是摸了兩下腿,下這麼重的手,至於嘛!”朱笑偉憋屈道。
季林整理好衣服出來,發現恢複得差不多了,又看著朱笑偉搖了搖頭:“走!跟著我領賞去!”
聽到領賞朱笑偉立馬跳了起來,一副阿諛之色,道:“走!我昨晚早就想好了領賞路線,從這裏是最近的。”說完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又是輕車熟路一般在前麵帶路。
季林無奈點頭,這偷東西的人就是不同,對一切財物都是那麼的敏感。
季林索性就跟著朱笑偉朝著內門方向走去,其中季林路過了一處小溪邊,季林停在了那裏看著一處發呆。
季林眼中露出回憶,這裏就是他當初打水的地方,想起那個時候一人默默無聞的在這裏拿著兩個木桶上上下下,每天度日如年的日夜操勞,就為了山頂的十”桶”水。
沒想到陪伴了自己一年的地方如今看起來居然有種陌生!有時候季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仿佛這一切都發生了及其長久一般,就連那一年的記憶變得及其簡單,就是睜開眼、拿桶、下山、裝水、拿桶、上山、倒水、睡覺,第二天又重複同樣的事情,日複一日。
有時候季林也會想過一個問題,這小溪的源頭到底在哪,是傳聞中的天河,還是大海,又或者是其他地方,隻是這個問題季林一直沒有結果,有人說這條河沒有盡頭,也有人說盡頭就在宗門內,季林也不知道殊真殊假,最後也就沒有再想。
一年前還在這玩水,沒想到今天就要離開突然有種不舍,季林低頭歎息,看著前麵等著的朱笑偉,道:“走吧。”可是突然季林腳步停頓下來,他看到了一個葫蘆從溪流上遊飄了下來。
葫蘆停在了離季林不遠處的河邊,季林有意的走上前撿起葫蘆,看了看然後吧葫蘆裏麵掏空。確定不會進水後又從納靈戒中拿出了三顆促氣丹,在每顆丹藥上刻下了一個季字後把它裝到了葫蘆內。
做完這些的季林把葫蘆仍回了小溪中,看著葫蘆遠去後喃喃道:“或許有一天你會告訴我這個答案。”
朱笑偉似明白季林所想,點了點頭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這才走向內門處,因為在那裏有著豐厚的獎勵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