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不覺眼眶有些濕潤。
“我等還是不要去了!”曹汝真拉住蘇銘,小聲說道。
“這是為何?”蘇銘不解,本想囑托一番,好好照顧付家老小,不想他們壞了付飛大好心意。
“鼠有鼠道,蛇有蛇道,凡人自有凡人的道路,況且我們與他們本就走的不是一條道路。”崔俊嚴肅,又道“我觀這些人,印堂烏黑,五氣皆弱,貌似皆被人抽了十載壽命!”
秋風萋萋,草木泫然。蘇銘愣住,久久不曾言語。
“還是未曾放過他們啊!”
。。
“他們落得這般處境與你何幹,自作自受罷了!”曹汝真拍了拍蘇銘的手臂,有些心疼,接著又道“自上次一別多月,我倒是很久未曾吃到正宗的八珍飯!”
“快去,快去,我也有些餓了!”
崔俊禦劍,拉著蘇銘的衣袖,應和著她的言語。
“走吧!”
此時蘇銘雖然心中有些染恙,卻也無可奈何,曹汝真來此不易,作為他和南宮的朋友,理應好好照顧與她。
“自作自受罷了!”
想罷,一劍淩雲,遙遙越過樹下眾人。
看,都未曾看過一眼。
······
晴空萬裏,碧染無暇,三人漸行漸近,一座高大的牌樓引入眼簾。
牌樓高大,白玉做成,四根碩大的柱子雕龍畫鳳,好不壯觀,隻是可能因為周遭多山的緣故,所以牌樓看起來並不雄偉。
牌樓上書“落日坊”,字體靈動,架構飄逸,有一絲道家真意,故而百年不腐,千年不倒。
坊間傳聞,此匾乃是百餘年前,雲嵐三至尊中唯一的一位女性至尊所書。
其名——張紫衣。
“坊間多凡人,飛行不易,恐嚇著他們,況且流水齋近在在眼前,我想,我們還是走著去吧!”
蘇銘提議,二人自是沒有疑問,於是手捏道訣,收起靈劍。
“兄台莫走!”
正當蘇銘三人越過牌樓之時,一名男子叫住他們。
男子衣衫襤褸,形色憔悴,身後背著一把碩大無比的巨劍,隻是用堅韌的魚皮裹著,也不知道是何模樣。
“是凡人,瞧這模樣貌似是個跑武林的漢子!”大漢近在眼前,有些事情倒也不方便言明,好在崔俊法術傳音,這般倒是少了一些隔閡。
蘇銘點了點頭,示意知道。隻瞧著這漢子頭發板結,一縷一縷,有些蕪雜,不過有些奇特的是,即使身上環境如此糟糕,他的身上卻聞不到半絲異味,反而有股淡淡的紫羅蘭的清香,煞是好聞。
“嘿,這瞳孔居然是青色!”崔俊笑著,隻是端的恐怖,皮笑肉不笑。
蘇銘側首望了望曹汝真,隻見她沉思片刻,隨後搖了搖頭,示意她並不知曉。
“也罷!”於是拱手抱拳行禮,抬頭問道。
“不知兄台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