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如果被他殺一殺,我肯定就會死,到時候姑娘您要的孩子們可能就回不來了。”
白金一苦笑著搖搖頭,林媚雖然是個小孩子,但是果然不好騙。
對於林媚,他根本不了解,但是能夠有小呆子這種大高手當做護衛,想來也不是什麼尋常人家,白金一在心中猜測,難道說這位小姑娘是從皇城而來?也隻有那個地方才會出現這種人物。
“這樣啊,喂,那個小子,你叫什麼?”
林媚略一思索,將目光投向血煞,既然要和對方說話,還是先知道名字比較好。
“我叫血煞。”
血煞悶悶的聲音響起,他也看的出來,就像林媚先前所說,她才是下命令那個主人。
“血煞啊,哪裏有人姓血的,真是古怪,咱們商量個事情行不行?先讓這家夥把我的人放了,然後你再去找他麻煩,到時候隻要你能贏了對方,我保證不插手。”
林媚在這邊好聲好氣跟血煞商量,畢竟別人打的好好的,她算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
“可是,師傅說殺人時候不能半途而廢。”
血煞看著林媚,相當無語,他出道已經整整一年,可是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隻能先把師父平時教導他的話語搬出來。
“不算半途而廢啊,你待會還可以繼續,隻要完成任務不就行了。”
林媚像個誘拐兒童的怪阿姨,就差從口袋裏掏出個棒棒糖。
“師父說,任務就是任務,不能因為其他事情分心。”
血煞依然是把自己師父曾經說過的話語複述一遍,有些鬱悶的看著林媚,他又不是個小孩子,拿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實在讓他很不適應。
對方鬱悶,林媚更加鬱悶,對麵這少年簡直油鹽不進,自己都這麼好好說話了,還挑三揀四,非要讓小呆子動手才行。
她也不是什麼有耐心脾氣,在血煞再次把自己師父搬出來之後,她終於爆發道:“師父說,師父說,你師父是不是個話癆啊?怎麼什麼他都說過,他屬鸚鵡的啊?”
林媚突如其來的爆發,讓血煞有些不適應,低下頭喃喃回答道:“師父說過,他就是個話癆啊,另外,鸚鵡是個什麼東西啊?”
被血煞拿話噎住的林媚半響都說不出話來,用小手苦惱的捂著額頭,對麵這小子師父竟然真是個話癆。
深呼吸幾口把心中掐死對方的想法拋開,林媚這才開口說道:“血煞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師父是誰?你現在聽姐姐話,將來我親自去找你師父說,保證他不會怪罪你,這樣可好?”
血煞立刻回道:“我師父不讓我到處傳播他名號,不過告訴我,如果有人問,就說他是殺手之王,或者叫他老人家殺聖,對了,原話是這樣的,想知道老子名號?哈哈哈,那你可得洗幹淨耳朵聽清楚,老子就是上天入地,跨三山,越五海,天下無敵的殺手之王,哈哈哈。”
血煞麵無表情的把自己師父特意交代的話語學了出來,連語氣最後那道囂張笑聲都學的惟妙惟肖,可見平時沒少練習。